促進中國慈善事業發展的法律制度創新研究中期檢查報告

一、研究進展情況

主要內容：

一、研究計劃總體執行情況

目前按照研究計劃已經收集了相關的國內外資料，并圍繞“促進中國慈善事業發展的法律制度創新”開展相關調研，如“中國慈善信托備案操作指引調研”、“慈善力量參與脫貧攻堅調研”、“慈善超市調研”、“慈善工作職能定位調研”等。。截止2019年7月20日，國家課題中的五部分子課題已經交由課題組的成員分工負責，項目執行已經過半，部分章節已有初稿。

二、調查研究及學術交流情況

（一）學術會議

1、2018年6月24日至7月1日，參加北非突尼斯參加國際行政科學學會會議，宣讀社區發展與慈善組織關系的論文。

2、2018年7月5日，召開社會組織評估發展報告暨慈善組織評估標準研討會，有助于民政部門做好社會組織評估和慈善組織評估標準制定工作，推動公益行業的規范化，提升社會組織能力。

3、2018年7月23日至27日，參加2018年國際行政院校聯合會-拉丁美洲公共管理會議，宣讀地方治理與公益發展模式論文。

4、2018年8月14日，參加《社會組織登記管理條例（草案征求意見稿）》專家咨詢會，為草案修改建言獻策。

5、2018年8月17日，舉辦中外慈善比較研究與創新實踐研討會暨 “世界公益與慈善經典譯叢”出版座談會，了解慈善事業的歷史和作用。

6、2018年9月16日，承辦第八屆上海公益伙伴日“社會組織與精準扶貧”高峰論壇，為長三角社會組織提供信息溝通與交流的平臺

7、2018年10月11日至12日，參加中韓社會經濟國際論壇，了解韓國社會經濟立法情況，為中國社會企業制度化規范提供借鑒作用。

8、2018年10月23日，參加全國性社會組織評估委員會會議，對參評社會組織提出了意見和建議，其中包括基金會等慈善組織。

9、2018年10月31日，舉辦2018社會組織融合發展研討會，旨在為長三角社會組織提供合作交流的平臺，增加互動機制。

10、2018年11月15日，承辦中華“慈文化”高峰論壇，探討推動“慈文化”縱向發展與橫向交流，構建適合中國實際的慈文化價值體系，凝聚社會共識。

11、2018年11月24日至25日，參加 “2018中國民間商會論壇”，宣講行業協會和科創中心有關的內容，介紹行業協會商會在推動上海科創發展過程中的主要經驗。

12、2018年12月11日，在深圳市慈善信托政策及實務宣講推介會上以“慈善信托的基本原理和發展趨勢”為主題作了演講，從慈善信托的界定、慈善信托的基本原理、國外慈善信托的運作、中國慈善信托的發展概況和發展趨勢以及分析問題等五個方面進行闡述，呈現中國慈善信托的運作現狀和發展藍圖。

13、2018年12月19日，舉辦慈善法律制度借鑒與研究——《英國慈善委員會指引》暨慈善法實施二周年研討會，以期借鑒英國慈善法律制度的制定和實施經驗，更好地推動中國慈善事業的可持續發展。

14、2018年12月23日，召開街鎮慈善與政社合作主題研討會，探討基層慈善法律制度存在的問題與完善改進的對策。

15、2019年4月15日至18日，參加第23屆公共管理國際研究會年會，宣讀大數據與募捐關系的論文。

（二）學術交流

1、2018年5月17日，“亞洲行業協會比較研究”，主講人朱迎（南澳大利亞大學商學院教授）。

2、2019年6月2日，“社會組織發展與政府創新”，主講人謝慶奎教授（北京大學政府管理學院）。

3、2018年6月10日，舉辦首期“公益中國—媒體人工作坊”。

4、2018年6月11日，“在中國我們為什么做公益？”，主講人李勁（北京三一公益基金）。

5、2018年11月7日，“基層社會組織培育發展創新的黨政視角”，主講人鄭盈。

6、2018年12月12日，“中澳慈善信托法律比較”，主講人景輝（墨爾本大學法學院博士生）。

7、2019年7月15日，“新科技革命所帶來的機遇與挑戰”，主講人趙虎吉。

三、成果宣傳推介情況

成果發布會

1、2018年12月28日，《中國社會組織評估發展報告（2018）》成果發布會。

2、2018年12月28日，《中國社會智庫發展報告（2018）》成果發布會。

四、研究中存在的主要問題、改進措施，研究心得、意見建議

（一）研究中存在的主要問題

目前國家社科基金項目撰寫團隊在撰寫中存在各部分協調不均問題，主要體現在各成員撰寫的內容字數分布不均、論述重心把握不準和調研材料重復使用等情況亟待解決。

（二）改進措施

需要在各編、章、節初稿基礎上，對國家社科基金重大項目進行統稿，具體統稿內容包括：第一，對篇目作適當調整；第二，繼續整理和收集有關資料；第三，對相關內容做增刪。

（三）研究心得

在調查基礎上所撰寫的內容，與原有申請書的部分內容有一定出入，有些內容需要根據調研情況作局部調整，以更好地反映出慈善事業法律制度的實際狀況。

（四）意見建議

國家社科基金項目撰寫團隊應加強成員之間的合作和交流，相互提出建議和意見，利用集體的力量，完成書稿撰寫工作、論文發表和成果要報撰寫等工作。

二、研究成果情況

主要內容：。

一、期刊文章

（一）徐家良：《行業協會商會在涉企法規政策制定中發揮著不可或缺的作用》，載《中國社會組織》2019年第8期。

1.基本內容和主要觀點

本文主要論述了行業協會商會參與的目的、重要性和具體方式，主要在于闡述行業協會商會在涉企法規政策制定中發揮著不可或缺的作用以及行業協會商會積極而有效的參與價值，即一方面，它能滿足企業和行業的合理需求，提升法規政策制定的科學性和執行的有效性，是推進科學民主決策、建設法治政府的重要舉措；另一方面，通過出臺相關配套政策和支持措施，使國務院常務會議提出的涉企法規政策必須聽取行業協會商會意見的要求制度化、規范化和常態化，對于推進協商民主，實現國家治理體系與治理能力現代化建設目標具有舉足輕重的意義。

2.學術價值與影響力

本文指明了行業協會商會在涉企法規政策制定中的意義，提出了相關建議，有利于為行業協會商會發揮積極作用。

（二）徐家良：《社會治理正在向基層推進》，載《中國社會組織》2019年第6期。

1.基本內容和主要觀點

本文主要論述了兩方面內容：第一，“打造”變為“加強和創新” 社會治理向基層推進；第二，健全社會信用體系 減少交易成本。

2.學術價值與影響力

本文提出多層次、多內涵的信用體系建設，對構建中國特色的現代社會組織體制起到推動作用。

（三）張其偉、徐家良:《網絡慈善募捐中雙重依賴格局初探——以騰訊“99公益日”為例》，載《江西社會科學》2019年第4期。

1.基本內容和主要觀點

基于網絡開展的慈善募捐日漸成為中國慈善組織募集資金的重要渠道, 隨著網絡募捐制度環境的劇烈變化，不同募捐主體之間構建出怎樣的募捐機制格局成為亟待研究的問題。通過聚焦騰訊“99公益日”活動期間A市4家慈善組織及其合作伙伴的網絡募捐實踐，基于格局成因、格局表征、格局困境和格局突破四元分析框架，發現受制度環境約束和慈善資源稀缺影響，網絡慈善募捐活動呈現出雙重依賴格局，即公募組織對網絡平臺的依賴和非公募組織對公募組織的依賴。雙重依賴格局導致組織邊界相互滲透、資源分配不公加劇、戰略聯盟缺失等問題，募捐主體主動采取擴展合作網絡、創造替代資源以及尋求組織獨立等策略，實現更為完善的資源環境建構。

2.學術價值與影響力

隨著2016年《慈善法》的出臺，中國互聯網慈善募捐制度環境出現顯著變化，網絡慈善募捐活動深受《慈善法》及其配套政策的直接影響。全新制度環境下的網絡募捐事業，有一系列問題有待研究和探索：《慈善法》出臺之后的網絡慈善募捐活動包含哪些參與主體？這些主體構成了怎樣的社會關系網絡？主體間社會關系網絡的形成對不同主體行為產生了怎樣的影響，并最終構建起了怎樣的募捐機制？本文試圖通過對2017年99公益日活動中幾家慈善組織及其合作伙伴募捐活動的個案研究，試圖回答上述問題，以此體現對募捐研究的開拓和現實募捐實踐的指導。

（四）陳陣、徐家良:《風險社會視角下我國構建大規模侵權事件社會分攤賠償制度研究》，載《商業研究》2019年第4期。

1.基本內容和主要觀點

科技發展為人類人為地制造了更多的風險與威脅，人類社會步入了 “風險社會”的特定時期。風險社會中因科學技術的發展而相應大規模侵權事件不斷出現，使其救濟賠償問題成為時代課題。由于大規模侵權事件中受害者數量巨大、因果關系前后界定難、后果計量繁雜等特點，使得大規模侵權事件損害賠償的難度加大; 同時，司法訴訟、責任保險、行政救濟的局限、過分依賴政府完全介入等問題的疊加，使得大規模侵權事件事后救濟陷入困境。借鑒域外經驗，建立大規模侵權事件社會分攤賠償制度是有效破解之道。

2.學術價值與影響力

本文是建立在中國經濟社會高速發展的當今時代背景下，順應“風險”替代 “財富”成為社會分配的主角的風險社會視野，引領社會風險分配導向，彌補實體法和程序法的缺陷，規避單一救濟路徑的“瓶頸”難題，構建具有中國特點的大規模侵權事件社會分攤賠償制度，維護社會公平正義，以此提升我國社會管理水平，有效建設和諧社會。

（五）徐家良、彭雷：《通過社會組織評估提高社會組織能力和公信力》，載《中國社會組織》2019年第4期。

1.基本內容和主要觀點

本文從社會組織信用信息管理的意義與價值、社會組織信用信息管理的特點與亮點和提升社會組織信用信息管理有效性的建議與思考三方面闡述了對《社會組織信用信息管理辦法》的諸多思考。

2.學術價值與影響力

本文論證了社會組織的能力提升和公信力建設方面的意義，一方面依靠社會組織自身的努力和辛勤的工作，另一方面也需要社會組織年度檢查、社會組織評估等方面的監管與服務。通過社會組織評估，發現社會組織存在的問題，才能有針對性地提出對策建議，在社會主義現代化建設中發揮出社會組織應有的貢獻和力量。

（六）陳陣、徐家良:《我國村民委員會換屆選舉的困境、博弈及救濟實證研究——基于村民自治的視角》，載《行政論壇》2019年第2期。

1.基本內容和主要觀點

村民自治制度是中國農村社會基層民主的實現形式。村民委員會換屆選舉是村民自治工作中影響最大、參與人數最多的民主實踐活動。實現村民自治的首要環節是村民委員會的換屆選舉，然而在實踐中卻面臨“法律滯后，中間斷層；競爭激烈，標準不一；監督匱乏，難有成效”等三種困境。鄉鎮政府、村民委員會、村民等三方構成農村的主體力量。三方在換屆選舉前后，相互統一又相互對立、相互依存又相互矛盾、相輔相成又相互博弈。H省在第十一屆村民委員會換屆選舉中嘗試推出“三項承諾”制度、嚴把紀律關等多項創新舉措，為破解村民委員會選舉困境、實現博弈效果最佳探索了切實可行的救濟路徑。

2.學術價值與影響力

本文對村民自治視野下村民委員會換屆選舉的困境、博弈及救濟路徑進行深入研究，對于破解新時期中國基層政治民主建設中出現的新問題，有效地提升鄉村治理水平，全面落實鄉村振興戰略具有特別重要的意義。

（七）程坤鵬、徐家良:《從行政吸納到策略性合作:新時代政府與社會組織關系的互動邏輯》，載《治理研究》2018年第6期。

1.基本內容和主要觀點

在政府購買服務的過程中，社會組織獲得了一定制度空間。項目是分析政府和社會組織互動關系的重要研究介質。文章應用QCA法，研究社會組織獲取政府購買項目的影響因素和競爭路徑。研究發現，社會組織與政府的合作并達成親密關系至關重要，這是構成社會組織項目競爭力的必要條件。通過條件變量的組合分析，歸納了政府購買服務中官辦和民辦社會組織兩種不同的競爭路徑: 官辦社會組織采用組織身份和組織信用策略，民辦社會組織則采用提升組織經營能力和組織信用策略，以此形成各自的競爭力。政府和社會組織在諸多治理場域均以“合作”而非“控制”、“限制”、“吸納”或“功能替代”等形式出現，新時代政府積極扶持社會組織，分享社會治理權力，并賦予制度資源，強化社會組織服務功能。在這一過程中，政府和社會組織的關系逐漸由行政吸納演化為制度化的“策略性合作”關系。

2.學術價值與影響力

本文是政府購買服務領域第一次應用模糊集分析法的研究，通過基于集合的比較定性研究方法，對 26 個典型政府購買案例進行分析，研究政府購買領域多個條件變量與結果變量間組合關系，揭示影響政府購買的因果機理。

（八）徐家良：《社會組織發展的新動力與新機制——簡評<社會組織信用信息管理辦法>》，載《中國社會組織》2018年第4期。

1.基本內容和主要觀點

本文從社會組織信用信息管理的意義與價值、社會組織信用信息管理的特點與亮點和提升社會組織信用信息管理有效性的建議與思考三方面闡述了對《社會組織信用信息管理辦法》的諸多思考。

2.學術價值與影響力

本文論證了《社會組織信用信息管理辦法》多方面作用，并提出了相關改進意見，以期完善《社會組織信用信息管理辦法》，從而促使社會組織在社會主義現代化強國建設事業中發揮更加積極的作用。

（九）鄒新艷、徐家良:《基于整體性治理視域的社會組織集成攻堅扶貧模式研究》，載《行政論壇》2018年第2期。

1.基本內容和主要觀點

研究社會組織扶貧模式是有效整合政府和社會資源，提升扶貧成效的關鍵。公開募捐、項目運作、政府購買服務等社會組織扶貧模式已不能適應當前推進貧困鄉村脫貧攻堅工作的需要，創新社會組織扶貧模式刻不容緩。從我國現階段社會組織扶貧模式存在的主要問題出發，在探討整體性治理之于社會組織扶貧模式合理性的基礎上，根據整體性治理理論提出適應新時代新要求的社會組織集成攻堅扶貧模式，在J市脫貧攻堅實踐中取得良好成效。根據整體性治理理論從需求、整合、協調和信息等四個層面對社會組織集成攻堅扶貧模式進行研究，得出四點啟示：健全主體及資源整合協調機制；增強內容實用性，力促資源供給與群眾需求有效對接；提升規劃兼容性，確保機構幫扶與黨政幫扶深度融合；突出載體實效性，促進方式方法與社會生活動態適應。

2.學術價值與影響力

已有的社會組織扶貧模式已不能完全適應當前推進貧困鄉村脫貧攻堅工作的需要，本文提出要通過構建新的適應新時代新要求的社會組織扶貧模式，進一步發揮社會組織資源優勢，為打贏脫貧攻堅戰提供更加有力的保證，這在一定程度上體現出本文的研究價值及其社會影響力。

（十）徐家良：《重視募捐誠信 加強網絡募捐制度化建設》，載《中國社會報》2018年9月17日第4版。

1.基本內容和主要觀點

在概述我國網絡募捐的發展現狀的基礎上，提出以下對策措施：一是建造誠信網絡募捐新機制，該機制要確保慈善募捐權利與義務的對等性；二是及時調整慈善稅收優惠政策；三是調整慈善稅收優惠政策；四是加強網絡的制度化理。

2.學術價值與影響力

針對我國的募捐行為提出了相關改進策略，有利于加強我國的網絡募捐制度化建設，推動網絡募捐的良性發展。

（十一）徐家良、段思含：《上海市寶山區：“社區通”精準滿足居民訴求》，載《中國社會報》2018年5月28日第A04版。

1.基本內容和主要觀點

在概述上海市寶山區“社區通”全覆蓋建設情況基礎上，分析了寶山區“社區通”的運行模式：第一，加強溝通，做好軟件，采取多樣化手段“吸粉”；第二，統一認知，達成共識，促進社區工作模式轉變；第三，協調不同居（村）治理水平，推動多元主體共同參與；第四，明確具體牽頭實施部門，注重線上線下有機結合，還原寶山區“社區通”發展全貌。

2.學術價值與影響力

在分析上海市寶山區“社區通”發展和運用情況的同時，總結了相關的運作經驗，有利于上海市其他市區或者全國其他城市學習和借鑒，從而讓更多地區可以實現“互聯網+”的現代化基層治理模式，提升社區居民的生活水平和幸福感。

二、撰寫著作

（一） 徐家良：《中國社會組織評估發展報告（2018）》，社會科學文獻出版社2018年版。

1.基本內容和主要觀點

本書主要根據民政部2017年度全國性社會組織評估資料、上海市社會組織評估資料、浙江省社會組織評估資料和深圳市社會組織評估資料整理分析而成，涵蓋全國性社會組織評估報告和評估等級的數據資料。

全書內容由總報告、分報告、案例篇、對策分析篇、附錄五個部分組成。

總報告對2017年度全國性社會組織評估情況進行了總體分析，內容包括社會組織評估工作概況、社會組織評估結果分析、社會組織評估指標分析和社會組織評估特點總結四個部分。

分報告分別對全國性行業協會商會評估、全國性學術類和聯合類社會團體評估、基金會評估、社會服務機構評估、上海市社會組織評估、浙江省社會組織評估和深圳市社會組織評估進行了專題分析。

案例篇選取了7個具有代表性的全國性社會組織進行介紹。同時，對策分析篇注重對社會組織評估存在的問題進行分析，提出完善社會組織評估和促進社會組織發展的可操作性建議。

附錄部分列出了社會組織評估大事記，時間從2017年1月11日至2017年12月22日止。

2.學術價值與影響力

《中國社會組織評估發展報告（2018）》藍皮書梳理和肯定了社會組織評估工作取得的成績，并對如何完善社會組織評估工作進行了探討。目前社會組織評估工作改善了政府監管方式，加強了社會組織的自我建設與自我管理，該書的出版有利于社會組織評估中“以評促改，以評促建，以評促發展”的作用不斷強化，以此推動社會組織健康發展。

（二） 徐家良：《中國社會智庫發展報告（2018）》，社會科學文獻出版社2018年版。

1.基本內容和主要觀點

本書主要介紹了2018年以前中國社會智庫的發展狀況、組織類型、發展困境、發展對策、路徑規劃等方面的內容。在總體分析的基礎上，針對社會智庫三種主要類型（即社會團體智庫、基金會智庫、社會服務機構智庫）做了更加深入的專題分析。同時，對12家社會智庫個案進行經驗介紹，編寫整理社會智庫發展大事記（1978年1月至2017年12月），從橫向和縱向兩個維度還原了中國社會智庫的發展全貌。

2.學術價值與影響力

《中國社會智庫發展報告（2018）》藍皮書是國內第一本社會智庫發展報告，

致力于研究現今中國社會智庫發展過程中的經驗和問題，并從多方面提出改良和優化中國社會智庫發展的建議，以期推動我國社會智庫完善和發展。

三、下一步研究計劃

1.建立半月會談制度

國家社科基金項目撰寫團隊明確每半個月定期召開小組討論會議。會議期間將撰寫和調查工作相結合，嚴格按照時間進度，保質保量完成國家社科基金項目的撰寫工作。

2.與政府部門開展多方面合作

課題撰寫過程中，積極與政府部門進行多方面合作。

3.加強通稿討論

撰寫團隊完成國家社科基金項目撰寫初稿時，集中進行為期一周的通稿討論，共同商討修改工作，不斷提升撰寫質量。

課題組供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