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防和軍隊改革視野下的國防語言能力建設研究的中期檢查報告

一、 研究進展情況

1. 項目總體按照預定計劃推進，各子項目整體基本按照項目申請書的要求和進度實施。項目自批復后，項目首席專家很快組織相關專家和成員，進行了項目的實質分工和再明確，根據實際情況，對項目各子課題任務做了詳細的計劃。2017年1月，主辦了“軍事外語教育與國防語言能力”學術研討會，邀請項目組子課題負責人和成員，對項目的主要研究內容進行了認真的梳理和規劃，并請到會有關專家提出了初步的意見。2017年4月，主辦了項目開題報告會，邀請軍內外一批專家，審議項目總體任務和各分項的任務，并根據專家的意見，對項目的主要內容和各分項內容進行了合理的歸并和調整，并對項目的主要任務進行了適度的聚焦，避免攤子鋪得太大，任務觸及面太廣。項目組成員堅持每1-2周開展小型學術研討和交流會，交流學術思想，審議學術論文，改進研究方法，瞄準研究任務，不斷推進項目任務的階段性完成。

總體研究上，項目理清了國防語言能力的基本內涵、語言（話語）與國家安全、國防與軍隊建設的重要關系、國防與軍隊改革形勢下國防語言能力建設基本內容和總體任務、當前我軍國防語言能力建設的重點以及國防語言能力建設的總體要求、指導思想和基本路徑等。

子課題研究情況：

（1）在國防語言戰略部分，項目組重點分析和研究了美軍的國防語言能力建設，在前期研究的基礎上，進一步明晰了美軍的國防語言能力的建設理念，并為我軍建設提供了戰略性的思考和建議；提出了適應于世界一流軍隊和世界一流大學的軍事外語教育發展戰略。

（2）在國防語言隊伍建設部分，結合美軍發展現狀和我軍的實際，提出了按照軍民融合的思路開展建設，相關建議正在進一步深化論證，有望盡快形成咨詢報告。

（3）在國防語言資源建設部分，研究了國外語言資源，特別是加拿大等國家語言資源的建設，為我軍軍事語言資源建設提供了參考性的建設意見；研究了下一步軍事外語教育的主要課程體系，提出基于幕課的外語課程建設方案，也探索了基于現代技術的軍事外語教育建設方向。

（4）在國防話語研究領域，在總結國內外軍事話語研究的基礎上，以中美南海地區沖突話語為研究重點，深入分析了美國圍繞南中國海地區對我軍事輿論戰的主要策略；研究了美軍國防部網站女軍人的形象構建，討論了我軍軍人話語的話語特點和話語體系，分析了國防部新聞話語的基本特點和情感要求，為國防話語下一步更進一步的研究提供重要的基礎。

（5）在路徑和機制研究領域， 總體提出了軍民融合式的國防語言建設與發展戰略，提出了具體的發展方向。論文已撰寫好，正在等候期刊外審。

2. 項目開展了有針對性的學術調研和學術交流。自開題以來，針對國防語言意識、國防語言能力、涉外軍事人才應具備的外語能力、口語能力指標、維和人員的語言能力等問題在南部戰區、海軍航空大學、海軍潛艇學院、海軍艦艇學院、聯合國駐黎巴嫩維和觀察員參謀部、軍委聯合參謀部、軍委對外合作交流辦公室、海軍司令部外事處、戰略規劃部等機構進行了調研，在我校的學生中進行了一定范圍的調研，調研獲得了非常有價值的數據，為相關領域的研究提供了有力的支撐。項目組除定期召開內部研討交流會之外，還舉辦了三場有意義的學術會議及活動：（1）2017年1月，軍事外語教育與國防語言能力研討會，邀請軍內外教學與語言研究專家圍繞國防語言能力和軍事外語教育展開了深入的交流，會議在中國軍網和湖南國防教育頻道進行了報道；（2）2017年4月，召開了項目開題報告，項目組邀請了軍內外一批重要的專家，并將項目的主要研究任務、研究思路、研究路徑、研究方法、研究預期成果進行了匯報，與會專家對項目研究的總體設計和整體計劃做出了較高的評價，并對項目研究內容和路徑提出了意見，為項目的推進和完成做出了有益指導。開題報告會議在中國軍網、央視軍事頻道和湖南省國防教育頻道進行了報道；（3）2018年6月，在學校內部，為適應新的形勢需要，召開了一次前沿語言研討會：大數據與語言研討會，邀請本校多學科的研究人員，深入討論了大數據和智能化時代語言研究的主要方向、趨勢、特點以及軍事語言研究的主要方向和特點等，為國防語言能力建設的大數據和智能方向尋找有力的支撐；部分成員在國內主要高校主辦的學術會議或以專門的學術講座形式進行了學術交流，2名成員到國外進行了學術交流（2018歐洲社會科學國際會議，英國布萊頓）。

3. 目前，項目子課題各方向共發表論文25篇，編寫教材1部（上下冊），出版論文集3部，在中央級主要網站（中國軍網）發文5篇，在《中國社會科學報》發文4篇，另有11篇論文正在審稿過程中。由于研究才形成體系，有關結論正在撰寫成果要報和咨詢報告，涵蓋了項目的五個子課題方向：國防語言戰略、人才隊伍建設、資源和技術建設、國防話語建設和路徑與機制建設；項目建立了配套的項目研究微信公眾號：君言君語。目前項目已發表的主要論文都通過該公眾號進行了宣傳和傳播，很好地展示了項目的成果以及主要學術思想；依托軍網圍繞國防語言能力的內涵和特點等發表了“國防語言能力：建設世界一流軍隊的重要標配（中國軍網，2018年5月6日）”、“如何打造立起民族脊梁的軍事話語？（中國軍網，2018年2月3日）”、“軍事話語：國家的‘語言鎧甲’（中國軍網，2018年3月3日）”、“國防語言能力：打贏未來戰爭的又一‘大國重器’”、“實現微時代軍事微話語的大傳播，需要做到哪幾步？（中國軍網，2016年10月28日）”等一系列理論性文章，并被多家境內外媒體轉載（新華網、光明軍事、鳳凰網等），其它論文也有被中國社會科學網絡版轉載（軍事話語國內外研究概述，梁曉波等，2016年第6期），較好地宣傳了國防語言能力建設的理念和思想。

4. 存在的問題及下一步的打算

（1）存在的主要問題： ① 選題關注了國家安全和軍隊建設中的語言文化等領域，所研究的問題有些領域涉及國家和軍事秘密或者問題涉及一定的敏感性，部分研究成果難以以論文形式發表；② 同樣，選題本身由于較為關注以上領域，論文涉及的問題重要，但學界能夠關注的研究人員有限，特別是軍事語言和話語研究人員較少，客觀上影響了期刊對本項目研究論文的采納；③ 部分問題涉及國家和軍隊改革的重大舉措，為了能夠提供更為有針對性的意見，課題組在調研的廣度和深度上還需加強；④ 研究成果轉化為成果要報和咨詢報告的緊迫性要加強。

（2）改進措施：① 進一步加強成果凝練，對研究的成果進行合理加工，提高研究的理論性和政策指導性，進一步推動論文在高水平期刊的發表，并加強社會影響性建設；② 進一步廣泛開展有針對性的調研，廣泛收集第一手資料和數據，加強調研報告、咨詢報告和成果要報的撰寫工作和呈報工作。

（3）研究心得：① 開放包容、持續健康的學術研討和內外交流，是課題能夠不斷突破傳統思想領域方法的重要源頭；② 研究人員精誠合作、團結互助是課題研究能夠強勁推進的重要基礎；③ 注重實用最新的理論和研究工具及方法，兼顧采用跨學科的視角和方法，是課題成果具有時代性特點的重要動因；④ 問題導向、應用導向、政策和措施導向是重大課題不同于普通課題的重要方面；⑤ 理論創新、方法創新、機制創新是課題組產生重要理論和現實成果的重要條件。

（4）意見建議：① 根據項目開題時有關專家的意見，我們對原來所需完成的有關任務進行了適度歸并和聚焦，由于研究內容涉及軍隊和國防安全等領域的語言文化等重要政策性問題，研究恐難以或不便以論文形式在國外期刊發表，應適度減少對此領域國外論文的發表，而更應重視研究為國防與軍隊改革時期國防語言能力建設的若干重要問題提供理論與實踐的支持；② 項目原來在購買資料和國際交流方面預留的經費較少，我們希望能夠根據項目建設實際需要，對經費預算做適當調整，補足此部分的經費需求；③ 希望能夠對項目成員完成任務突出的成員實施項目內的科研績效獎勵。根據軍隊和我校有關規定，凡在2016年4月以后結題的項目可以享受5%的項目總體科研績效，但項目申報時未做此方面的預算，在后期的項目年度內部評價過程中，我們希望能夠根據有關政策，對部分完成項目較為突出的人員實施科研績效獎勵，總額度控制在有關要求之內。④ 考慮到本研究的特殊性，研究課題組不建議將此研究中期報告公布到網上，避免引起國外有關國家不必要的關注。

二、研究成果情況

1. 代表性成果簡介：

（1）論文“軍事話語國內外研究現狀”（梁曉波等，《解放軍外語學院學報》，2016年第6期）論文研究了國內外軍事話語研究的主要領域、主要特點、發展脈絡、未來趨勢，以及中外研究的主要差異。論文是國內首篇系統全面介紹和探討國內外軍事話語研究動態和發展趨勢、對比國內外研究差異的論文。論文被中國社會科學網全文轉載，對國防語言特別是軍事話語和國防話語的全局研究和領域研究起到了一定的基礎性作用。同樣，論文“軍人話語的特點和體系研究”（梁曉波等，《學術界》，2017年第3期），主要探討了軍人這一獨特群體公共交往中所應該具備的話語特點，并結合中國軍人的特點，分析了我軍軍人的主要話語特點和話語體系。本文是首篇探討軍人話語特點和體系的研究論文。

（2）論文“《美國國防語言轉型路線圖》的政策議程分析”（馬曉雷等，《外語研究》，2018年第1期），從多源流模型的視角，分析了美國國防語言轉型路線圖的政策制定的多維源流議程，揭示了美國國防語言轉型路線圖的問題源流、政策源流、政治源流的三元獨立源頭和匯聚關系，從全新的視角解剖了美國國防語言政策的基本源流和政策成型的過程，為我國同類政策的建設提供了參考；論文“美軍軍民融合式的國防語言人才儲備研究”(龐超偉等，《外語研究》，2016年第5期），論述了美軍國防語言建設的特殊途徑：軍民融合之路，為我軍國防語言能力建設的軍民融合之路提供了借鑒和參考。

（3）系列論文“基于語料庫的南海問題美國（去）合法化話語策略研究”(龔雙萍等，《外語研究》，2018年第1期），“中美沖突性國防話語的文化話語研究”（龔雙萍等，《云夢學刊》，2018年第2期）分別運用合法化的理論以及沖突話語的理論深入分析了美方就南海地區話語的基本策略和特點，揭示了美方在國際政治上涉及中國南海問題的慣用話語伎倆；論文“美國國防部網站新聞對女性軍人形象的構建與傳播”(張韌等，《外國語言與文化》，2017年第2期）運用傳播學的議題分析、信源分析和語言研究的態度分析及其綜合關聯，分析了美國國防部網站新聞構建女性形象的主要特點和語言特色，為我們認清美方打造女軍人形象的主要手法提供了參考。論文是國內首個研究該領域的論文。

（4）論文“情境認知視角下的語言能力新構念及應用”（梁曉波等，《外國語言與文化》，2017年第2期）運用語言能力構念的情景認知觀，形成了語言能力構建的6個指標，并結合海軍涉外人員的調研和實際應用，建構海軍英語口語能力的指標體系，并進行了有效驗證，為海軍英語口語能力的指標體系構建提供了探索性支持。該論文是該領域的首篇從理論到實踐和驗證開展系統研究的論文。

（5）“話語體系與國家安全”(梁曉波等，《國防科技》，2018第3期)等系列論文圍繞“話語與國家安全領域”，探討了該領域的主要研究領域、研究問題和應該注意的方面，為話語與國家安全研究提供了較好的指導。

（6）文章“國防語言能力：世界一流軍隊的標配”發表于中國軍網（2018年5月5日），被新華網、光明軍事網、中華網、鳳凰網、今日頭條等10余家網站轉載，形成重要影響；文章“如何打造立起民族脊梁的軍事話語？”發表于中國軍網（2018年2月3日），被鳳凰網、中華網、搜狐軍事等網站轉載，文章“軍事話語：國家的‘語言鎧甲’”發表于中國軍網（2018年3月3日），被鳳凰網，騰訊網，軍報公眾號、微信客戶端轉載，這一批成果形成較大的影響。

（7）課題組成員編輯出版了《國防語言與話語研究》等論文集，是國內首個公開出版的該領域的論文集。

（8）課題組成員編寫了一套《新時代軍事英語教程》（上、下冊，2017），該教程理念實、體系全、內容新，能夠為全軍和地方軍事英語的教學和人才培養提供有效的支撐，該教材在以我課題組為主要人員的南部戰區涉外軍事人才培訓和我校軍事外語教學中被定為和新教材，得到了使用人員的好評。

三、下一步研究計劃

1. 加強調研工作。

進一步開展對各戰區機關、各軍兵種機關、各軍隊院校、地方院校、以及有關基層部隊的調研，收集更為詳細的數據，為研究提供更有說服力的數據支撐。主要計劃：

2018年7-10月，南部戰區、西部戰區等部隊調研；

2018年8月，海軍方向調研；

2018年9-10月，軍隊院校調研；

2018年11月-2019年2月，地方院校調研。

2. 加強學術交流

召開學術會議，以語言文化與軍事、軍事外語教育與國防語言能力建設、國防話語跨文化傳播、國防白皮書翻譯等核心領域，召開學術會議，計劃2019年11月份召開語言文化與軍事國際學術會議；2019年6月前，召開《國防白皮書》與翻譯的學術會議；2019年12月前，召開軍事外語教育與國防語言能力建設學術會議；在這期間，召開小型高端研討會一次，議題為國防話語與跨文化傳播。

3. 加強成果凝練

結合各項數據，進一步加強各領域的核心問題的研究，聚焦國防與軍隊改革的需求，提交咨詢報告或者成果要報，努力為國防語言能力的建設提供可執行易操作的建設性意見和建議。

2018年7-9月，撰寫 戰區涉外軍事人才培養的若干思考和建議

2018年7-9月，撰寫 基于大數據的我軍國防語言資源庫建設的思考和建議

2018年7-9月，撰寫 我軍國防語言人才建設的軍民融合的思考和建議

2018年12月-2019年1月，撰寫 我軍維和人員的跨文化能力素質培養的建議

2019年1月-2019年3月，撰寫 我軍職業教育視野下的外語慕課課程體系建設。

（課題組供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