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世紀中葉以來西藏城市人居環境發展變遷研究的中期檢查報告

一、研究進展情況

一、總體執行情況及各子課題進展情況

本課題于2016年11月下旬正式公布立項。課題組隨即開展前期相關工作，并于2017年3月16日在四川大學召開了開題報告會，出席會議的有四川省社科聯黨組書記姜怡，四川省社科聯規劃辦主任黃兵，四川大學副校長晏世經教授，四川大學社科處處長姚樂野教授，西南交通大學原黨委副書記、歷史文化研究院常務副院長何云庵教授，西藏社科院原黨委書記孫勇教授，中國藏學研究所副所長、長江學者石碩教授，四川大學學報（哲社版）常務副主編原祖杰教授等，出席會議的專家分別對本課題的選題、思路與框架、內容、研究方法等方面進行了深入全面的評議，與會專家一致肯定了課題的重大學術價值和現實意義，認為該課題對于推動西藏城市建設與發展、改善國家對外形象具有重要意義；同時也指出課題經費不足這一亟待解決的問題，并鼓勵課題組勇于挑戰，不斷開辟新的學術領域，出版代表國家水平的高質量標志性成果。

本項目啟動一年多以來，各子課題組按照統一安排，分工合作，扎實推進研究，定期召開研討會；分別利用歷史文獻、影像資料、口述史訪談、社會調查等方式，系統地考察西藏自然地理環境、政治制度、經濟發展、社會變遷與城市人居環境的關系，對政府相關機構的設立，政府對城鄉規劃、建設與管理，城市公共設施與基礎設施的建設和管理，城市社區的重構與建設，水資源、土地資源和氣候資源的治理與利用，城市安全環境的治理與建設，民族政策和宗教政策等方面的問題，進行了深度各項專項調研。目前已經完成了一本專著，多個專項研究報告，并對大量的文獻資料和檔案資料進行整理，部分成果已以論文形式正式發表，另有多篇論文待發表。總之，各子課題組按照原定計劃有序推進，總體上取得了很大的進展。

自本課題啟動以來，嚴格按照研究計劃、扎實推進，主要進展如下：

1、對西藏主要城市尤其是拉薩地區進行了兩次深入調研；

2、對相關研究所需檔案、文獻資料進行收集與整理；

3、對20世紀中葉以來西藏城市人居環境發展變遷的相關問題進行了深入研究，撰寫了多一本專著，多篇論文和多篇研究報告。

4、整理編纂了“20世紀中葉以來西藏城市人居環境發展變遷資料長編”。

5、對西藏城市可持續發展評價系統的概念及研究現狀進行了深入研究；

6、將16種數學模型及優化算法運用到西藏城市人居環境研究過程之，并根據相關數據進行了初步編程；

7、與柏林工業大學進行交流訪問。

（一）資料收集與調研

西藏自治區政府高度重視本課題的開展，在自治區政府辦公廳的統一部署下，政府辦公廳秘書長親自牽頭召開相關部門協調會，要求各部門為課題開展提供便利條件。

1、資料的收集整理

（1）赴政府各部門查閱資料。在自治區政府辦公廳協調下，課題組與自治區相關廳局舉行多次調研座談會，分派人員前往衛計委、環保廳、政府研究室、住建廳、規劃局、民政廳、人力與社會保障廳等機關部門查閱、搜集研究所需數據和資料。通過各方協調與積極溝通，課題組成員從相關部門獲得大量的不同類型資料。

（2）赴西藏自治區檔案館、地方志辦公室，拉薩市檔案館、城市規劃館等相關部門查閱資料。在西藏自治區辦公廳的協調下，與自治區檔案館等方面多次舉行協調會。通過交流與溝通，該課題受到高度重視，各部門不僅破例開放相關檔案，還向課題組成員提供了熱情服務。

2017年，課題組初步完成了對20世紀中葉以來西藏城市與人居環境的資料的普查工作，在政策許可的范圍內抄錄了4000余頁檔案，復印了近萬頁文獻文件，購買了數百冊已刊和內刊的書籍，包括年鑒、統計資料、政策報告、文史資料、回憶錄以及歷史、建筑、城市發展相關的專門研究著述。迄今為止，課題組集中力量對相關資料進行整理，目前已經編纂了《西藏城鎮人居環境變遷資料長編》，約100萬余字，還有大量資料正在梳理之中，該資料長編最終約為300余萬字。

（二）各子課題組的研究情況

一年多來，本項目各子課題組在收集資料和調研的基礎上，分別對相關問題開展了較為深入的系統研究，取得了較大進展，收獲頗豐，一、二、三子課題組的研究主要表現在以下幾方面：

一是對20世紀中葉以來西藏城市的發展變遷進行了深入研究，出版專著1本，文集1本，撰寫相關論文和研究報告多篇。

二是對西藏拉薩、林芝、昌都、那曲等城市人居環境的發展變遷進行了個案研究。

三是分階段對西藏城市人居環境發展變遷進行整體史研究。

四是從自然地理環境、民族、宗教，政治和經濟等方面對西藏城市人居環境發展變遷進行專題研究。

子課題四的研究旨在建立一套基于復雜模型與算法，創新性地建立了適應西藏區情的城市人居可持續發展評價體系（這套體系包含至少六個適應西藏的評價系統，每個系統包含相應的指標體系，指標權數體系，及數學模型和優化算法）。以拉薩地區為例，輸入不同時段的統計數據進行分析、編程與計算，將描述人口、社會、經濟、資源、文化與環境的多指標分散信息轉化為能反映評價對象總體特征的綜合信息，進而做出可協調城市人居環境持續發展水平的判斷，找出其發展的限制因子，提出西藏城市人居環境可持續發展的優化思路和理論依據，為有關部門制定發展規劃和決策提供參考依據。

目前各子課題相繼完成了預定的研究計劃，并出版了一本專著，發表了6篇論文，其中有5篇為C刊，另撰寫了8篇研究報告（總字數達50余萬字），詳見本表第11頁。

二、調查研究及學術交流

為推動國家社科基金重大招標項目“20世紀中葉以來西藏城市人居環境發展變遷研究”課題研究工作的順利展開，課題組成員于2017年7月11日—7月29日和2018年6月8—16日分別兩次赴藏進行課題調研。參與調研人員除課題組首席專家何一民教授和子課題的負責人周波教授、高中偉教授、劉波教授、王川教授外，還有各子課題主研人員，共計25人次。

課題組在西藏期間，對西藏自治區拉薩、山南、林芝、日喀則四個地區老城區、新城區人居環境的發展變化進行了實地考察調研，與西藏大學、自治區地方志辦公室、自治區黨校等單位進行了學術交流，并針對相關問題發放了問卷，與部分城鎮居民進行交流。總體說來，兩次調研活動獲得圓滿成功。

1、與西藏大學開展學術交流

2017年7月18日上午，何一民教授、高中偉教授、周波教授、王川教授帶隊赴西藏大學參加交流座談會。對課題組的到訪，西藏大學黨委和行政十分重視，西藏大學副校長楊丹副校長親自主持座談會，西藏大學美郎宗貞教授、尕藏才旦教授、索朗白姆教授等十余名藏族專家學者出席了會議，并就西藏城市人居環境的發展變遷與課題組進行深入交流。雙方圍繞西藏城市人居環境、經濟、社會、文化、生態發展、城市建設與管理等問題進行了深入探討。

2、與拉薩市住房與城鄉建設局各部門舉行座談

2017年7月14日下午，課題組與拉薩市住房與城鄉建設局各部門舉行座談會。雙方就西藏城市人居環境、拉薩市城市人居環境等議題進行深入交流，圍繞交通與產業的發展、公共基礎設施建設等，對西藏人民生活方式和居住條件的影響等若干議題向課題組提供了有價值的建議。

3、對拉薩市城市規劃局資深規劃專家進行訪談

2017年7月18日下午，四川大學建筑與環境學院周波教授帶領部分課題組成員前往拉薩市規劃建設展覽館與西藏自治區藏式建筑專家索朗高級工程師等進行座談。雙方圍繞藏式建筑特征、建設材料以及西藏各地傳統建筑的變遷，并對西藏和拉薩市市政、交通以及城市規劃及管理中存在的一些問題進行了深度交流。

4、與西藏自治區黨史辦公室、地方志辦公室進行交流

2017年7月18日上午，課題組首席專家何一民教授率隊前往西藏自治區黨史辦公室、地方志辦公室進行了熱烈的學術交流。雙方就西藏和平解放以來城市人居環境的發展變遷等相關議題進行了深度的交流座談，并對下一步開展合作達成了意向協議。

5、與山南市住建局進行座談

2017年7月16日下午，課題組成員一行15人，在山南市住房與城鄉建設局舉行座談會。雙方圍繞城市街道、社區、市政設施、住房條件、氣候條件、教育以及工資水平等諸多方面，探討了山南城市的發展變遷及未來發展走向。

6、與西藏自治區相關廳局進行座談

2017年7月21日，何一民教授、周波教授帶領部分課題組成員赴西藏自治區城鄉建設廳參加以西藏地區城市人居環境發展變遷為主題的座談會。雙方就西藏城市居民生活設施、居住環境、城市建設等方面展開了深入交流。

7、與新華社西藏分社相關負責人座談

2017年7月14日，何一民教授、王川教授、劉波教授率隊前往新華社西藏分社進行調研座談，向新華社西藏分社各位領導、專家“借腦借智”。新華社西藏分社副總編輯羅布次仁及記者張京品、劉洪明等會見了何一民教授一行，雙方就西藏和平解放以來城市人居環境的發展變遷等相關議題進行了深入探討。

8、對拉薩市、山南市、林芝市城市規劃展覽館進行調研

2017年7月16、7月18日，課題組分組對山南市、拉薩市、林芝市城市規劃展覽館進行調研。通過在三個城市規劃展覽館的實地調研，課題組成員采集到大量與課題研究相關歷史照片，對山南、拉薩、林芝三個城市的自然地理環境與歷史沿革有了全面認識，對城市定位和建設發展思路有了詳細了解。

9、對拉薩市、山南市、日喀則市和林芝市住區環境考察

2018年6月8—6日，各子課題組負責人分別帶隊深入到拉薩、山南、日喀則、林芝等城市的街道、居民點等實地考察住區環境。在拉薩，何一民教授、周波教授率隊到拉薩市早期著名居民點如團結新村、城關區八廓街的魯固社區、柳梧新區等；高中偉教授帶隊赴納金村古澤安置小區調研，前往拉薩市居民蔬菜批發市場、房地產開發與銷售市場等行業走訪，與房產銷售人員、買賣蔬菜豬肉的居民和商販交流。在山南和林芝，何一民教授、周波教授、劉波教授、王川教授帶隊考察城市廣場、公園等場所，實地了解市民的文化生活、娛樂活動、綠化環境等情況，并同出租車司機和當地學生交談了解當地的交通和教育情況。并專程赴剛被列入第三批國家新型城鎮化綜合試點的特色小鎮——魯朗鎮考察新興城鎮的人居環境。此外，課題組成員還奔赴日喀則進行調研，到城市街區走訪，去廣場、車站、商店、居民區、公園等進行實地考察，了解當地人的教育、出行、生活設施等。

通過實地考察調研，增進了課題組成員對西藏城市的歷史演進、發展現狀、城市發展存在不足等有了較為深入的了解，感受到一個真實的西藏，有利于課題組成員在未來本著實事求是的科學態度、以全面的歷史發展眼光進行西藏城市人居環境的研究。

10、問卷調查

為全面了解西藏城市市民生活環境現狀及需求，掌握更為豐富的研究資料與數據，課題組于2017年7-8月在藏實地調研期間，進行了關于“西藏城市人居環境滿意度”的問卷調查。調查問卷內容除受訪者基本情況之外，問卷以“人居環境五大系統”與“中國人居環境評價指標體系”為理論指導，圍繞西藏自然環境、居住條件、基礎設施和公共服務、人文環境等四個方面，共設計了66個調查問題。問卷調查以西藏自治區干部、師生、市民等為對象。調查問卷共發放300余份，目前已全部收回。現課題組成員正進行問卷數據整理與統計分析，擬用于課題進一步研究。

11、開展口述資料研究

為了彌補檔案和文獻資料的不足，課題組正在組織口述資料收集工作，對在西藏工作的援藏人員和藏族干部進行口述訪談，擬初步采訪100名，收集大量口述資料。

12、調研數據整理運用

課題組根據調研數據情況，深入研究了16種數學模型與優化算法，總結其基本思想、特點及其在城市人居環境可持續發展評價系統中的適用范圍和條件。

根據對復雜算法及模型的研究、文獻資料綜合與整理及2次赴藏調研采集的真實數據，用MATLAB初步實現了其中部分程序段的編寫。

這一階段的研究主要針對城市人居環境可持續發展評價體系，明確可持續發展評價體系的概念、目標以及要素。其中的研究重點包括：評價范圍，評價對象，評價目標，評價準則，評價指標體系，評價模式，評價程序及判斷依據等。重點在：（1）注重系統要素之間的協調性、整體效益的最佳性和平衡性；（2）保證發展過程的連續性、穩定性和可持續性；（3）評價模式的特色性。

課題組還重點研究了國內外學者對人居環境評價指標體系進行的大量工作。包括聯合國可持續發展委員會（UNCSD）的可持續發展指標體系、聯合國統計局的可持續發展指標體系框架（FISD）、世界銀行（WB）的可持續發展指標體系、加拿大國際可持續發展研究所的環境經濟可持續發展指標體系（EESD），國內包括中國國家統計局提出的可持續發展指標體系等。

由于城市人居環境可持續發展概念的理解偏差以及不同國家間發展程度的不一致，不同國家、不同部門、不同個人對指標體系選取都存在或大或小的差異。根據課題的特殊性，子課題還研究了如下一些城市人居環境可持續發展評價指標體系實例:包括郝曉輝的“可持續發展指標體系初探”將可持續發展指標體系分為外延指標（extensive indicators）和內在指標（intensive indicators）。外延指標又分為自然資源存量指標固定資產存量指標；而內在指標是由外延指標派生出來的，它也分為時間函數指標和狀態函數指標，如表1所示。而可持續發展指標體系包括社會發展指標、經濟發展指標、資源指標和環境指標四大指標體系。這四大指標體系包括了外延指標和內在指標，如表2和表3所示。其中社會發展指標主要以人為基礎，反映社會發展與經濟發展之間的協調關系和經濟增長的方式；體現人民生活質量、人口素質和社會文明程度水平。自然資源指標是人類生產資料和生活資料的基本來源，是社會文明發展的物質基礎，也是衡量可持續發展的重要指標之一；生態環境的好壞是衡量可持續發展的重要標志，也是反映人口、社會、經濟、資源和環境協調程度的重要指標；環境指標衡量環境狀況及變化趨勢，反映人類活動對自然環境的影響及人類治理和改善環境的能力。

13、國際合作

與德國柏林工業大學交流：本課題組成員于2017年11月進入德國柏林工業大學原人居中心主任Peter Herrle教授的工作室進行為期40天的交流學習，深入學習了其科研項目“Tibetan Houses——Vernacular Architecture of the Himalayas and Environs”，“Beyond Urbanism: Urban(izing) Villages and the Mega-urban Landscape in the Pearl River Delta in China”。其中，“Tibetan Houses——Vernacular Architecture of the Himalayas and Environs”項目主要針對整個喜馬拉雅山脈和青藏高原毗鄰的很大程度上被 "藏族文化" 所烙印的平原地區。整個藏族民主居住的范圍與中歐地域面積相當。西藏文化的影響力遠超中國的西藏自治區（政治宗教中心），進入中國大部分地區, 如青海、四川、甘肅、云南和新疆, 以及印度,尼泊爾北部和整個不丹。

三、成果宣傳推介

《20世紀中葉以來西藏城市人居環境發展變遷研究》課題組，于2017年、2018年先后向國家社科規劃辦呈送了1—7期工作簡報（一）和工作簡報（二），詳細匯報了研究進展。2018年先后向規劃辦呈送了兩篇成果要報。

四、研究中存在的主要問題、改進措施、研究心得、意見建議

（一）存在的主要問題

1、檔案資料的難以獲取。由于檔案保密制度及西藏政治、民族、宗教問題的敏感性，目前西藏各檔案館成存大量檔案資料仍處于涉密狀態，無法調卷查閱，致使在研究過程中最能夠反映歷史真實性的材料極為匱乏，給課題組的研究帶來相當大的難度。本課題組雖經西藏自治區辦公廳協調，但各檔案館仍然對新中國各個時期，尤其是50年代至70年代的檔案開放服務方面比較保守，檔案館對于相關檔案的查詢和利用多加以限制，致使若干有用的資料不能獲取。

2、相關的前期研究成果較少，資料分散。目前學術界對20世紀中葉以來西藏城市人居環境變遷的研究成果幾乎處于空白狀態，尤其是資料非常分散，加大了課題研究的難度。

3、對西藏的調研受到季節和時間的限制。西藏地域廣闊，海拔太高，特別是藏西北地區更是平均海拔達4000多米，冬天太寒冷，對西藏的調研受到季節和氣候的影響，無法隨時深入西藏調研和收集資料。

（二）改進措施

1、進一步爭取西藏相關部門的支持，通過付費合作等方式，加強與檔案部門的合作，力求獲得更多的檔案等資料。

2、開展口述訪談。為了彌補檔案和文獻資料的不足，課題組將開展口述訪談。目前有大量已經退休的援藏干部和藏族干部居住在內地，他們對半個世紀以來西藏城市與人居環境的變遷有親身的體會感受，因而他們的口述資料非常寶貴，不僅可以用于本課題的研究，而且也可以單獨成書，保存歷史資料。

3、加強多學科的交流與合作。城市人居環境變遷過程中涉及到多學科專業知識交叉，涉及要素相對廣泛，要求課題組研究人員加強對歷史、人居環境、建筑、生態等多門學科專業知識的學習、掌握和運用，并加大與相關學科的學術交流與合作。

4、分期分批開展調研。為了適應西藏的自然地理氣候環境，除了加強課題組成員的身體素質外，按照子課題不同的需求，還擬開展多批次、小規模的調研考察和資料收集工作。

5、進一步加強國內國際合作。本課題除與中國藏學研究中心等學術機構保持良好的溝通和交流外，還將進一步加強國際合作，擬于2018年9月派研究人員赴哥倫比亞大學進行為期一年的訪問交流，參與美國著名的藏學研究專家Grey Tuttle的Modern Tibet科研項目。子課題組成員還將于2018年-2019年分赴美國俄亥俄州立大學、美國波士頓大學、美國西來大學進行交流訪問。

（三）關于研究成果的產出

由于立項至今僅一年半年時間，課題尚處于大量檔案的整理、錄入、校對或數字化階段，且由于涉及的時段長，城市數量多，因而研究周期長、任務重，故雖有1部專著出版，撰寫了論文和階段成果十余篇，但只有發表了6篇論文，其中C刊論文為5篇。不過，隨著研究的進一步深入，明后年將會有更多的高質量、有學術價值的論文發表。

另外，課題組于2017年和2018年向規劃辦提交了兩篇成果要報，但暫未能被采納，故而還需要進一步努力，寫出更多更好的建議。

五、其他需要說明的問題

子課題四的研究將涉及數學模型和優化算法，研究者將運用可拓算法、集對分析、投影尋蹤技術、神經網絡、概率神經網絡、禁忌搜索算法、模擬退火算法、遺傳算法、量子遺傳算法、蟻群算法、魚群算法、粒子群算法及支持向量機等在數學界與計算機界的最新研究成果來研究西藏城市人居環境。目前這些方法在很多領域已經開始應用，但在人居環境領域幾乎還沒有人運用過，因而本課題組將通過對這些方法的理論研究和實踐驗證，證明西藏城市人居環境發展的合理性，分析其適用對象與優劣勢。本項研究在原論證時并未提出，但根據最新學術前沿，決定大膽創新，通過引用數學模型和優化算法，結合定量分析和定性分析的理論與方法來解決西藏城市人居環境中存在的發展問題。

二、研究成果情況

（一）專著

鄧真：《20世紀中葉以來高原農牧地區城市與區域發展研究》專著，29.4萬字，四川大學出版社2017年12月出版。

主要觀點：本書以西藏高原文明的傳承與發展為主線，從一個較長的時段對西藏高原農牧地區的城市與區域發展變遷進行了研究，全書除緒論外，共分五部分，分別對20世紀中葉以來西藏高原農牧地區的城市數量的變化、規模的變化、空間布局的變化、規劃與建設、不同類型城市與區域的發展等方面進行了較為系統的研究，總結了該地區城市發展的得失與經驗教訓，對該區域的城市化特點與路徑也進行了分析。從而為開展20世紀中葉以來西藏城市人居環境發展變遷研究作了相關的學術準備。

（二）論文

何一民，關浩淳：《全球視野下陸海經濟時代與“一帶一路”倡議》，載《財經科學》（CSSCI來源學術期刊），2018年第3期。

主要觀點：要深刻認識和正確解讀習總書記所提出的要深刻認識和正確解讀習總書記所提出的"一帶一路"倡議,就必須具有歷史的視野和全球的眼光,從人類社會發展進程來考察。農業革命以來,全球社會經濟先后經歷了傳統大陸經濟時代和海洋經濟時代,現正在向陸海經濟時代轉型。陸海經濟時代是內陸經濟與海洋經濟深入互動的新經濟時代,它突破了"傳統大陸經濟時代"和"海洋經濟時代"的局限,使國際政治、經濟、文化等朝著更深層次的合作和多贏方向發展層次的合作和多贏方向發展。"一帶一路"既是經濟全球化深入發展的產物,也是對經濟全球化的再發展展,彌補了歷史時期全球化發展的不足,充分展現了陸海經濟時代發展的新趨勢,并成為陸海經濟時代來臨的一個重要標志和推動器來臨的一個重要標志和推動器。

何一民，李馨妤：《強疆固邊與西藏邊境城鎮體系建設》，載《四川師范大學學報》（社科版CSSCI來源學術期刊），2018年第5期。

主要觀點：西藏邊境地區，是一個集民族地區、邊疆地區、貧困地區、生態地區于一體的特殊地理區域，新中國建立以來在中央及各省市的強力支援下，西藏邊境城鎮雖得到較大發展，但受制于自然、地緣、歷史等因素，西藏邊境城鎮整體上仍呈現出少、小、散、弱的發展現狀。隨著新時代來臨，西藏邊境城鎮的重要地位日趨突出，同時面臨更多的發展機遇和挑戰。因此，需要把西藏邊境城鎮體系建設與發展提升到國家戰略層面，進行科學規劃和頂層設計，從國家層面對西藏邊境城鎮進行系列制度創新，運用國家力量加快邊境地區基礎設施建設，從而達到強疆固邊，推動西藏邊境城鎮體系建設，滿足西藏人民對美好生活追求的愿望。

何一民，李捷：《20世紀中葉以來西藏城市“廁所革命”述論》，將載于《西南民族大學學報》（社科版，CSSCI來源學術期刊），已定于2018年第11期發表。

主要觀點：西藏地區受特殊的地理環境、政治等因素的影響，長期發展比較滯后，廁所和環境衛生的建設在50年代之前極少被關注到，廁所簡陋不堪，隨處便溺，城市居住環境臟、亂、差。20世紀50年代后西藏和平解放和民主改革后，在黨中央的統一的領導下，西藏城市開始了新的建設，城市廁所和環境衛生有了很大改善，現代衛生意識和公共意識也融入到西藏，公共廁所建造數量增多、質量提升，人們的衛生觀念也發生了改變。改革開放以后，西藏城市對于廁所環境整治的力度加大，效果也更加顯著，但相比內地城市仍然落后。中共十八大以來，西藏根據習近平總書記的指示，開啟了“廁所革命”的新高潮。“廁所革命”不僅是作為一種物質基礎設施建設，更重要的是作為一種觀念革命，文明意識的提升，對于推動西藏生態城市建設，改善人居環境，滿足人們群眾對美好生活的向往有著重要的意義。

何一民，李捷：《20世紀中葉以來西藏城鎮化與人居環境的變遷》，本文正處于審稿階段，將于今年內發表。

主要觀點：新中國建立以前，西藏由于受特殊的地理、政治等因素的影響，社會經濟發展長期滯后，人居環境質量整體較差。西藏和平解放后，特別是民主改革以后，黨中共和中央政府不斷加大援藏工作，大量援藏人員進入西藏城鎮，推動城鎮化的發展，也對交通、醫療衛生、教育、住房等基礎設施進行建設，初步改善了西藏城鎮人居環境。改革開放后，西藏城鎮化出現較快發展，除援藏人員增加外，大量區域外的務工經商人口涌入西藏城鎮，帶動城鎮人居環境的改變。21世紀以來，在中央以及西藏各級黨委和政府的努力下，西藏城鎮化與人居環境的發展進入良性互動狀態，正在探索出一條適合西藏區情的新型城鎮化發展道路。

王川、馬正輝：《論共和國時期西藏城市發展》，載《西藏大學學報》（CSSCI來源學術期刊）2018年第2期。

主要觀點：1951年和平解放后，西藏社會 “一步越千年”，直接從農奴制進入社會主義制度，社會發展與城市建設也進入新的歷史時期。雖受限于歷史時期獨特的自然、宗教、民族區情，以及政治因素的沖擊，但共和國時期西藏的城市，經過了和平解放后半個多世紀的發展，逐漸形成了適應西藏的城市發展之路，而且呈現出了與內地不同的階段性發展特征。

王川、馬正輝：《中華人民共和國時期西藏城市發展述論》，載王川、黃文科主編《老西藏精神研究學刊》，四川民族出版社，2018年，第175-199頁。

主要觀點：1951年“西藏和平解放”之后，雪域高原的社會制度一步越千年，直接從農奴制逐漸進入社會主義制度，社會發展與城市建設也進入新的歷史時期。囿于西藏歷史時期獨特的自然、宗教、民族境況，中華人民共和國時期西藏城市的建設，呈現出新的特點：即不僅在和平解放后半個多世紀的發展歷程中，逐漸形成了適應西藏的城市發展之路，與內地相比較，特征鮮明。

陳鶴：《論民國西康省義敦縣之復治及其意義》，載《西藏大學學報》（CSSCI來源學術期刊）2017年第4期。

主要觀點：西康省義敦縣設立于民國建立后的1913年，是康南大道上的一個重要縣份。1917年“第二次康藏糾紛”發生后，康南地區失治，義敦縣旋被廢治。但義敦為理化（今理塘）、巴安（今巴塘）之間的必經之路，戰略地位重要。兼之，西藏芒康巨商邦達多吉家族反抗“噶廈”失敗后渡江進駐義敦，為當地增添了復雜因子。故1935年“西康建省委員會”成立后，委員長劉文輝著手復治義敦。第一次由余松琳等主持，未獲成功。第二次由曾言樞、龔耕云等于1939年12月復治成功。義敦縣的復治，有利于保障義敦縣的戰略地位，有利于康南大道的暢通，促進當地政治的穩定，推動了當地經濟文化建設，具有較為重要的歷史意義。

（三）研究報告

何一民等：《20世紀上半葉西藏城市發展與人居環境變遷》（8萬字，未刊）

主要觀點：20世紀上半葉正是西藏城市發展的重要時期。在此期間，城市數量有所增加，城市規模逐漸擴大，城市人居環境較前期亦有發展。這一時期的西藏正處于政教合一的農奴制社會之下，西藏地區的人居環境呈現出明顯的兩極分化，三大領主所處的人居環境較為優渥，而下層普通民眾及農奴的人居環境條件則極為惡劣。通過對農奴制度下西藏城市不同階層中所處的不同人居環境的研究，來展現晚清及民國時期西藏城市的發展狀況和城市人居環境的發展變遷，通過對20世紀上半葉西藏城市的人居環境發展及特點的研究，為20世紀中葉以來的西藏地區城市的發展和人居環境的改變探尋歷史起點。

何一民等：《20世紀中葉以來林芝城市人居環境發展變遷研究》（10萬字，未刊）

主要觀點：20世紀中葉以來，林芝的城市人居環境經歷了一個逐步發展的過程，大致可以將其分為四個階段。第一階段是西藏和平解放至西藏自治區成立，這一階段前期因封建農奴制的保持，農奴主、農奴在人居環境上兩極分化的現象仍然存在，林芝城鎮交通條件和醫療衛生條件有所進步；民主改革以后，隨著各級政府的建立，各城鎮得到初步發展，人居環境有較大變化。第二階段是西藏自治區成立至改革開放初期，林芝的工業化開始起步，國營工廠企業的建立和工人數量的增加，使城鎮規模不斷擴大，各個工廠修建了職工住宅，形成了獨特的“工廠社區”，并提供醫療、教育、文化等各種公共服務，人居環境發生很大變化。第三階段是改革開放初期至西部大開發前夕。此一階段在中央及相關省區的援助下，林芝相關城鎮的人居環境發生了重大變化，自來水供應、能源供應的設施等城鎮基礎設施相繼建立，并逐步建立了規范的城鎮環保體系，民居住宅建筑面積大量增加，城鎮道路狀況不斷優化，城市宜居性增強。第四階段是西部大開發以來，林芝城市人居環境的建設開始注重生態環境保護與優化，主要是增加城市公共綠地面積，優化空氣質量、地表水質量，同時轉變社會經濟的發展方式，大力發展生態旅游業及相關的第三產業。在半個多世紀的發展過程中，林芝的城市人居環境取得了巨大的進步。在未來的發展道路上，林芝的城市人居環境需要走出一條林芝特色道路，最終實現人居環境的不斷優化和可持續發展。

何一民等：《20世紀中葉以來拉薩城市人居環境發展變遷研究》（10萬字，未刊）

本研究分四個方面進行，一是對20世紀中葉以來拉薩城市居住系統變遷研究進行研究，半個多世紀以來，拉薩的居住系統發生了巨大變化，農奴時代的兩極分化現象徹底消失，現代化的居住系統建立，城市的宜居性得到很大的改善，并形成了高原城市的宜居特點。二是對自然系統與人居環境的關系的研究，新中國建立后，拉薩的生態環境得到很大改善和保護，城市環境衛生問題得到改善，污染降低，城市綠化由小面積的栽種變為大面積的栽種，并由三大領主獨享變為城市居民共享。三是20世紀中葉以后拉薩城市支撐系統建設進步巨大，交通道路、城市給排水、防汛工程都發生了前所未有的變化，從而使拉薩發展成為現代化城市。四是從產業的角度研究了經濟發展與人居環境的關系，拉薩作為一個高原城市，以旅游業為代表的第三產業為城市經濟的主要組成部分為故旅游業的發展，對拉薩城市人居環境造成了重要的影響。

（四）文集

王川等：《老西藏精神研究學刊》，四川民族出版社，2018年4月出版，20萬字。

（五）正在進行的研究

1、周波、何永之：《拉薩市住區人居環境可持續發展研究》，目前已經完成20萬字，將于年底完成。

2、周波、楊倩茹：《基于復雜模型與算法的西藏城市人居環境可持續發展評價體系研究——以拉薩為例》，目前已經完成8萬字寫作，將于明年完成。

3、劉波、王川等：《西藏城市史大事記》（5萬余字），將于年底完成。

4、劉波、王川等：《西藏城市規劃思想演變》，將于年底完成。

5、高中偉等：《20世紀中葉以來西藏工業發展與城市人居環境變遷》

6、高中偉等：《20世紀中葉以來西藏商貿旅游發展與城市人居環境變遷》

此外，周波等還正在進行“16種數學模型與優化算法”及數據庫研究，該研究總結了相關數學模型的基本思想、特點，并將其引入到西藏城市人居環境可持續發展評價系統。

模型 基本思想 特點 適用范圍及條件

1．主變量分析法評價模型（PCA） PCA是一種多元統計分析方法。其基本思想是將多個指標通過線性組合，轉化為個數較原指標數少的幾個互不相關的綜合指標。用這些綜合指標來代替原指標，并要求這少數幾個綜合指標能充分反映原來較多指標所代表的主要信息。 1.PCA是指是變量間的轉換

2.綜合指標既基本上保留了原來多個指標變量所反映的信息，又合理消除了原指標之間的相關性，而且簡化了模型

3.評價模型的客觀性較好，精度較高

4.缺陷是分析計算過程較復雜 PCA可直接用于對可持續發展指標值進行分析，根據幾個主變量綜合結果作出可持續發展評價

2.層次分析法評價模型（AHP） AHP是一種決策思維方式。其主要思想是把復雜的問題分解為各個組成因素，將這些因素按支配關系分組形成有序的遞階層次結構；通過兩兩比較方式確定層次中諸因素相對重要性的總的順序，從而決策者就可進行評價、選擇和決策等活動 1.AHP是一種定性與定量相結合的決策評價方法

2.AHP充分體現了決策思維的分解、判斷與綜合的特征

3.AHP具有系統性強、適用范圍廣、簡潔性顯著等優點，適合于由社會、經濟、環境構成的可持續發展大系統的決策分析評價

4.AHP的缺陷是有時判斷矩陣不具有一致性，因此存在一致性檢驗的客觀標準問題

5.評價結果過多地依賴決策者的偏好和主觀評價 AHP可直接用于可持續發展評價，但更多的是與其他評價方法相結合，被用來決定評價指標的權數

3.模糊綜合法評價模型（FS） 可持續發展評價的顯著特點是評價指標多、關系復雜、有高度綜合性，且指標分級標準的界限往往是模糊的。因此，一個被評價的可持續發展系統可用一個對各評價等級的隸屬程度來表達，而不要作完全肯定或否定的回答。并且各評價指標在綜合評價中所占的重要性，即權值大小也只能用隸屬程度來刻畫，因而可持續發展評價可采用模糊綜合評價模型 1.FS體現了可持續發展概念以及評價指標的分級標準所既有的模糊性

2.評價模式簡單，運算方便

3.但隸屬函數設計無規律可循

4.在綜合評價中，若采用“Max”和“Min”運算，則丟失部分信息，因而分辨精度較差 FS可直接用于可持續發展評價，其做法是只要根據可持續發展指標分級標準值，構造各指標對各分級標準的隸屬函數，并計算隸屬度值；再利用模糊變化評價共識：B=AＯR即可做出可持續發展綜合評價

4.可拓集合法評價模型（ES） ES通過物元變化吧不相容問題轉化為相容問題。它把描述的對象（比如可持續發展系統）、特征（指標）和對象關于特征的量值組成一個整體，用物元來表示，并用可拓集合的關聯函數計算出關聯度大小來描述各種特征函數與所研究的對象的從屬關系，從而把屬于或不屬于的定性描述擴展為定量描述。它直接采用實際數據，計算出問題的關聯度，作為所評價對象的分析、識別或評定的結論。 1.ES通過計算關聯函數值使不相容問題結果量化，而關聯函數值計算簡便，并使評價結果精細化

2.對評價指標數目沒有多少限制

3.ES不足之處是關聯函數設計無規范形式，構造經典域物元矩陣和節域物元矩陣具有一定的主觀性 ES可直接用于可持續發展評價，其做法是，只要根據構造的關聯函數公式，計算各評價指標對于各評定等級的關聯度和所有指標對各評定等級的綜合關聯度，并根據判定準則，即可對待評價對象的可持續發展水平做出評價

5.集對分析法評價模型（SPA） SPA是一種用于從同異反三個方面統一處理由信息不完全所致的不確定性系統的理論和方法。它把不確定性與確定性作為一個既確定又不確定的同異反系統進行分析和處。SPA處理問題的思路為“客觀承認，系統描述，定量刻畫，具體分析” 1.SPA是一種綜合集成分析方法。它具有將定性分析與定量分析相結合、確定性分析與不確定性分析相結合的特點

2.分析過程簡潔明確

3.聯系度計算簡便

4.評價結果直觀，可操作性強

5.但聯系度表達式中同一度、差異度和對立度的設計無范式 SPA可直接用于分析可持續發展水平。根據可持續發展評價分級標準，構造聯系度表達式，計算指標對于各評價標準的聯系度和綜合聯系度值，并根據判別原則，即可對可持續發展水平做出評價

6.蟻群優化法評價模型（ACA） ACA是基于螞蟻通過的路徑上的信息素強度與通過該路徑的螞蟻數量成反饋機理而發展的一種啟發式優化算法。它通過候選解組成的群體的進化過程（適應階段和協同階段）來尋求最優解 1.ACA是一種隨機搜索算法，因而具有避免局部最有，收斂于全局最有或次優的能力

2.ACA由于采用了正反饋原理，加速了尋找較好的解的能力

3.ACA具有很強的并行性，單個個體容易收斂于局部最優么多個個體通過彼此不斷進行信息交流和傳遞，可很快收斂于解空間某一子集，有利于對解空間的進一步搜索，從而發現較好解

4.該算法不足之處是本身較復雜，一般搜索時間長，易出現停止現象。當搜索進行到一定程度后，有可能出現所有個體所發現的解完全一致，不能對解空間進一步進行搜索，不利于發現更好解 ACA只是一種優化算法。因此該算法一般對于提出特定的評價共識（或模式）中的待定參數的優化。評價時，只需將符合公式要求的評價指標值代入ACA優化好的公式（或模式）中計算，即可根據計算出的指數值大小做出可持續發展水平評價

7.禁忌搜索優化法評價模型（TS） TS是模擬人的思維的一種智能搜索算法。它從一個初始可行性解出發，選擇一系列特定搜索方向移動作為試探，選擇實現使目標函數值減少最多的移動，以尋求更好的解。在移動的過程中，采用“禁忌條件”和“釋放準則”的策略。這一過程反復進行，直到找到的解不再改善為止。 1.TS也是一種隨機搜索算法。它是一種“局部搜索”的修正方法。因而也具有收斂于全局最優或次優的能力

2.它采用“禁忌技術”，避免了陷入局部最優

3.它具有較強魯棒性，即對基本模型稍加修改，便可用于其他問題

4.它易于與其他多種啟發式算法結合，從而改善算法的性能

5.TS的缺陷是對于初始解具有較強的依賴性。一個較好的初始解可使禁忌搜索在解空間搜索到最好的解；而一個較差的初始解在姐空間中搜索到的解也相對較差

6.TS是單一狀態的移動，而非并行搜索。在搜索過程中初始解只能有一個，在每代也只是把一個解移動到另一個解 由于TS也只是一種優化算法，因此它的適用范圍和條件與蟻群算法完全相同

8.模擬退火優化法評價模型（SA） SA源于固體退火過程的模擬。固體由融化態徐徐冷卻過程中，系統在每一溫度下都達到平衡態。在平衡態，系統的自由能達到子孝之。若將優化問題的目標函數類比為能量函數，控制參數類比為溫度T，模擬固體退火過程就可將給定控制參數的優化問題的相對最優解求出；然后減小控制參數，使其趨于0；最終求得組合優化問題的整體最優解。 1.SA也是一種隨機搜索算法

2.在搜索最優解過程中，SA除了可接受優化解外，還在一定范圍內接受差解（惡化解），且接受差解的概率慢慢趨于0。因此從理論上講，SA有能力從局部最優解附近跳出，有機會尋找全局最優解。

3.SA易于與別的優化方法混合使用，從而改善算法的性能

4.SA主要缺陷為：盡管從理論上講只要時間足夠長，SA就可以保證全局收斂。但由于計算速度和時間限制，難以保證計算結果收斂到全局最優解，因此解質量與求解效率之間存在一定的矛盾。

5.SA具有較強的局部搜索能力，但把總體能力較弱 SA也只是一種優化算法，因此其適用范圍和條件與ACA，TS，GA等其他優化算法相同

9.投影尋蹤法評價模型（PP） PP是一種用于處理和分析高維、非線性、非正態的觀測數據的探索性數據分析方法。它采取“審視數據—計算機模擬—預測判斷”建模思路，利用計算機技術把高維數據投影到低維子空間，并通過極小化某個投影指標值，尋找出能反應高位數據結構和特征的投影，以達到分析處理高維數據的目的 1.PP能有效地克服“維數禍根”困難

2.PP不對模型做任何嘉定，只對數據結構進行分析，因此它是一種新的思維方式

3.PP能與多種統計分析法或優化方法相結合，產生出許多新的分析方法

4.PP的不足是運算量大，且本身只能用于建模，不能用于參數化。他需要與其他優化算法比如免疫進化算法、回歸分析法、模擬退火算法等相結合才能用于評價與聚類等問題 將PP與其他優化算法相結合，在滿足目標函數和約束條件下，找出最優投影方向，根據樣本的投影指標值即可對樣本（比如區域可持續發展）做出評價

10.遺傳優化法評價模型（GA） GA將搜索和優化過程模擬成自然界“適者生存，優勝劣汰”的生物進化過程，用搜索空間中的點模擬自然界中生物個體，將求解問題的目標函數模擬成生物體對環境的適應能力，將搜索和采用交叉、變異進行優化獲得的好的可行解代替較差的可行解的迭代過程類比為生物的優勝劣汰過程 1.GA以目標函數作為搜索信息，僅適用目標函數轉換來的適應度函數值就可確定進一步搜索的方向和范圍，而不需要目標函數的導數值等信息

2.GA由多個個體組成一個初始群體開始的多點搜索，因而具有并行搜索特性

3.GA魯棒性強，適應性好

4.GA存在收斂速度蠻、易陷入局部極值和未成熟收斂（早熟）缺陷

5.GA把握總體能力較強，但局部搜索能力較弱

6.GA對初始種群很敏感，初始種群的選擇常常直接影響解的質量和算法的效率 由于GA也是一種優化算法。因此，它的適應范圍和條件與蟻群算法和禁忌搜索算法等其他優化算法相似。

11.量子遺傳優化法評價模型（QGA） QGA是量子計算與遺傳算法相結合的一種優化算法。QGA的基本思想是以量子計算的一些概念和理論為基礎，用量子位編碼來表示染色體，用量子旋轉門對迭加迭的作用來實現染色體的進化搜索，從而實現目標的優化求解 1.QGA是一種基于量子計算原理的概率優化算法

2.QGA具有群體規模小而種群多樣性好的特點

3.QGA是一種高效并行算法，因而收斂速度快

4.QGA具有全局尋優能力

5.QGA用于連續多峰函數優化易陷入局部極值即“早熟”收斂

6.QGA用于二進制編碼問題有效，而用于多進制編碼求解比較困難 QGA亦是一種優化算法，它也只適用于評價模型或評價公式中的參數優化，不能直接用于建立評價模型

12.BP神經網絡評價模型（BP） BP的學習過程由信號正向傳播與誤差反向傳播兩個過程組成。首先信號從輸入層傳入，經隱層傳到輸出層輸出，并建立實際輸出與期望輸出信號誤差。誤差信號通過隱層向輸入層反傳，并將誤差分攤給各層所有單元，從而獲得各層單元的誤差信號。此誤差信號作為修正各層單元連接權值的依據。這種信號的正傳與誤差反傳的各層權值調整過程是周而復始進行的，此訓練過程一直進行到網絡的輸出誤差減小到可接受為止 1.BP網絡具有很強的非線性映射能力，只要能有足夠多的樣本模式對供BP網絡訓練，它便能完成由n維輸入空間到m維空間的非線性映射

2.BP網絡具有一定的泛化能力

3.BP網絡具有自組織、自學習、自適應和容錯性能力

4.BP網絡原理簡單，應用范圍廣，易于在計算機上實現

5.B存在學習效率低、收斂速度蠻、和過擬合現象等不足

6、BP網絡結構設計尚缺乏嚴格的理論指導

7.由于采用梯度下降法，因此易陷入局部極小，得不到最優解 BP法可直接用于可持續發展評價模型。其做法是只要根據指標的各級評價標準，選擇訓練樣本；構造一定結構的BP網絡，用樣本對其訓練；用訓練好的網絡即可對區域環境、城市環境或生態環境的可持續發展水平做出評價

13.魚群優化法評價模型（AF） AF是一種基于模擬魚群行為的隨機搜索優化算法。它主要利用了魚的覓食、聚群和追尾行為，從構造單條魚的底層行為做起，通過魚群中個個體的局部尋優達到群居最優值在群體中突現出來的目的 1.AF是一種模擬生物群體只能的隨機搜索算法

2.AF優化法具有良好的克服局部極值，獲得全局極值的能力

3.該算法的實現無需目標函數的梯度值特性，其對搜索空間具有一定的自適應能力

4.AF算法具有簡單性、并行性、全局性、快速性和應變性特點

5.AF對算法中參數選擇要求不高，對初值不敏感

6.AF算法缺陷是尋優結果精度不夠高 AF是一種優化算法。因此它只有與待優化的評價模型或公式相結合，對其參數化，才能用于可持續發展評價

14.粒子群優化法評價模型（PSO） PSO的基本思想源于對鳥群捕食行為的研究。PSO初始化為蟻群隨機粒子，算法中每個優化問題的潛在解都是搜索空間中的一個“粒子”，所有“粒子”都有一個由被優化的函數決定的適應值，每個粒子還有一個速度決定他們飛翔的方向和距離，然后所有粒子通過跟蹤個體“極值”和全局極值來更新自己，不斷迭代，找到最優解 1.PSO也是一種基于群體只能的演化計算技術

2.PSO算法原理簡單，需要確定的參數不多，易于實現

3.PSO在復雜的多峰問題中有易于陷入局部極值，搜索精度不高的缺陷

4.PSO尚缺乏深刻且有意義的理論分析 PSO也只是一種優化算法。因此它用于可持續發展的適應范圍和條件與魚群算法，蟻群算法等進化算法類同

15.支持向量機評價模型（SVM） 基于結構風險極小化準則的SVM的基本思想是在樣本空間構造出最優分類超平面，該最優超平面應使兩類不同樣本到超平面間的最小距離為最大，從而使學習機的結構風險足校，達到最大的泛化能力 1.SVM能夠較好地解決樣本非線性、高位數據和局部最優化的問題

2.SVM的解具有稀疏性，只需要少量樣本就可以構成最優分類器

3.SVM理論基礎堅實嚴謹，從理論上講可以具有全局最優性能和好的泛化能力

4.新的決策函數只通過改變定義特征空間的核函數即可實現

5.SVM存在核函數和模型參數的選擇合理確定問題

6.SVM存在對大樣本數據集學習運算量大，速度慢和精度不高等問題 分類支持向量機（SVC）和回歸支持向量機（SVR）都可直接用于建立可持續發展評價模型，前者建立的分類評價模型，得到的是分立評價等級；后者建立的回歸評價模型得到的評價結果是連續數值

16.概率神經網絡評價模型（PNN） PNN利用通風機方法——貝葉斯分類器和非參數概率密度函數的parzen窗估計法對模型識別問題給出通用解法。它在模式識別中通過有監督學習的訓練建立分布函數，利用這些分布函數可以估計輸入向量為某類的概率 1.PNN是一種自監督的前饋網絡分類方法；結構簡明

2.PNN無學習過程，訓練速度快

3.只要有足夠的數據，PNN能保證獲得貝葉斯準則下的最優解

4.PNN具有非線性處理能力和抗干擾性強特點

5.PNN的局限是需要大量的隱的單元，硬件實現困難 PNN可直接用于分類和模型識別問題

三、下一步研究計劃

1、將于2018年、2019年、2020年三年期間，各子課題組將分別多人次、多批次赴西藏各城市進一步調研和考察城市基礎設施、住居系統、生態環境系統、社會環境系統，并收集歷史資料的和當下的各類人居環境數據。

2、2018—2020年編纂西藏城市人居環境變遷資料長編

3、2018—2019年采訪西藏退休干部，編纂出版《20世紀中葉以來西藏城市人居環境變遷口述資料》

4、深入開展不同歷史時期西藏城市人居環境變遷研究，在未來三年發表15—20篇論文，出版1—2本前期研究成果。

5、修改完善以下研究成果：

（1）《20世紀上半葉西藏城市人居環境發展變遷研究》

（2）《20世紀中葉以來拉薩城市人居環境變遷研究》

（3）《20世紀中葉以來林芝城市人居環境變遷研究》

（4）《拉薩城市住區人居環境可持續發展研究》

（5）《基于復雜模型與算法的西藏可持續城市人居環境評價體系研究》

6、2018年—2021年分別撰寫以下研究報告

（1）《20世紀50年代至60年代中期西藏城市人居環境發展變遷研究》

（2）《20世紀60年代中期至70年代末西藏城市人居環境發展變遷研究》

（3）《20世紀80年代以來西藏城市人居環境發展變遷研究》

（4）《高原、宗教與民族對西藏城市人居環境發展變遷的影響》

（5）20世紀中葉以來西藏政治、文化變遷對城市人居環境發展影響研究

（6）20世紀中葉以來西藏自然與社會要素變遷對城市人居環境影響研究

（7）20世紀中葉以來西藏經濟、社會發展對城市人居環境變遷影響研究

（8）西藏城市人居環境質量評價體系研究

7、2018年—2019年，派課題組研究人員到美國哥倫比亞大學、波士頓大學、西來大學、俄亥俄州立大學進行交流訪問與合作。

8、2019年，邀請美國相關專家學者到中國進行學術訪問和合作。

9、2019年，召開“西藏城市人居環境發展變遷學術研討會”。

10、2021年，在以上研究基礎上完成總報告《20世紀中葉以來西藏城市人居環境發展變遷研究》。

（課題組供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