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琉關系通史的中期檢查報告

一、研究進展情況

① 研究計劃總體執(zhí)行情況及各子課題進展情況

本研究課題立項后，于2017年6月10日由項目負責人賴正維主持，召開國家社科基金重大招標項目“中琉關系通史（6卷本）”開題會，中國第一歷史檔案館副館長李國榮研究館員、山東大學陳尚勝教授、廈門大學陳支平教授和廖大珂教授、浙江大學楊雨蕾教授、福建社會科學院劉傳標研究員、福建省檔案館館長林真研究館員，福建師范大學汪文頂副校長，福建師范大學社科處、閩臺區(qū)域研究中心負責人，以及重大項目的子課題負責人參加了會議。

會后兩個月，課題小組進行了分工，確立各卷負責人、書名及各書稿主要章節(jié)，從而為本課題的有序順利進行打下了堅實的基礎。《中琉關系通史》的總體框架如下：

第一卷 順風相送：中琉關系緣起（負責人：謝必震）

主要內容:遠古時代的琉球傳說、中國史書中的琉球、大小琉球之辨、琉球三山王國時代、中琉航路的開辟。

大綱：第一章 遠古時代的琉球傳說

第二章 中國史籍中的琉球

第三章 大小琉球之辨

第四章 三山時代的琉球王國

第五章 中琉航路的開辟

第二卷 守禮之邦：中琉關系建立（負責人：方寶川）

主要內容：明初中琉關系的建立、明朝使臣出使琉球、明初海禁與中琉貿易關系、琉球的進貢使團與來華留學生、中華文化在琉球的傳播及其影響。

大綱：第一章 中琉邦交關系的確立

第二章 閩人三十六姓移居琉球

第三章 禁海與冊封琉球

第四章 琉球進貢使團

第五章 來華琉球留學生

第六章 琉球中介貿易的興起

第七章 中國文化在琉球的傳播

第八章 冊封使眼中的琉球社會

第三卷 永做藩籬：中琉關系轉折（負責人：徐斌）

主要內容：蕭崇業(yè)、夏子陽使琉球、胡靖的《琉球記》、 福建市舶司與琉球、摩入侵琉球、琉球的商欠案、官生與勤學、中國生產科學技術傳入琉球、改弦易轍琉球歸順大清。

大綱：第一章 蕭崇業(yè)、夏子陽使琉球

第二章 胡靖的《琉球記》

第三章 福建市舶司與琉球

第四章 薩摩入侵琉球

第五章 琉球的商欠案

第六章 官生與勤學

第七章 生產科學技術傳入琉球

第八章 琉球歸順大清

第四卷 中山世土：中琉關系恢復（負責人：賴正維）

主要內容：張學禮使琉球、汪楫與《使琉球雜錄》、徐葆光的《中山傳信錄》、中琉朝貢貿易的繁盛、程順則與琉球儒學、琉球留學生的在華生活、中琉飄風難民的撫恤制度。

大綱：第一章 張學禮使琉球

第二章 汪楫與《使琉球雜錄》

第三章 徐葆光的《中山傳信錄》

第四章 中琉朝貢貿易的興盛

第五章 程順則與琉球儒學

第六章 琉球留學生的在華生活

第七章 琉球社會的中國風

第八章 中琉交往中的飄風難民

第五卷 浮華盛世：中琉關系繁盛（負責人：陳碩炫）

主要內容：中國使臣出使琉球、潘相與他的琉球留學生、琉球使臣在華的活動、福州的琉球館、中國的琉球墓、清朝的涉琉機構、中國士大夫論琉球、中國使臣筆下的琉球社會。

大綱：第一章 中國冊封使在琉球

第二章 潘相與琉球學生

第三章 琉球使臣的在華活動

第四章 福州的琉球館

第五章 中國的琉球墓

第六章 衙府與琉球事務

第七章 士大夫與琉球

第八章 畫師筆下的琉球

第六卷 大江東去：中琉關系終結（負責人：賴正維）

主要內容：最后一任冊封琉球使、琉球留學生與《琉球詩課》、琉球《歷代寶案》、“包恩”號事件、“球案”與中日琉關系、救亡圖強的琉球人、中琉宗藩制度的終結。

大綱：第一章 最后的冊封使

第二章 《琉球詩課》賞析

第三章 琉球《歷代寶案》

第四章 “包恩”號事件

第五章 “球案”與中日琉關系

第六章 救亡圖強的琉球人

第七章 琉球王朝的終結

目前，賴正維已完成第四卷《中山世土：中琉關系恢復》的書稿，全文25.6萬字，現正在校對注釋。預計2018年6月開始第六卷的撰寫。另外四本書稿，謝必震、方寶川、徐斌和陳碩炫也已開始撰寫。

② 調查研究及學術交流情況（調研數據整理運用、文獻資料收集整理、學術會議、學術交流、國際合作等）

1.文獻資料收集整理

近兩年來，我們收集了課題主要的文獻資料，尤其是中琉方面的重要文獻和研究專著。主要有以下部分：

伊波普獻?東恩鈉寛惇?橫山重編篆：『琉球國舊記』，『琉球史料叢書?第三巻』，東京：鳳文書館，1990年，複刻再版。

『中山世譜』，伊波普猷等編『琉球史料叢書』，東京美術刊，昭和47年版。

球陽研究會編：『沖縄文化史料集成』5，『球陽』，角川書店，昭和53年再版。

沖縄県県立図書館史料編集室編集：『歴代寶案?校訂本』第1-15冊，和田久徳校訂，那覇：沖縄県教育委員會。

琉球新報社編：『新琉球史』古琉球編，琉球新報社，1991年9月。

琉球新報社編：『新琉球史』近世編上，琉球新報社，1990年3月。

琉球新報社編：『新琉球史』近世編下，琉球新報社，1989年9月。

琉球新報社編：『新琉球史』近代?現代編，琉球新報社，1992年12月。

崎浜秀明：『蔡溫全集』，本邦書籍，1984年2月。

田禹雄訳注：『明代琉球資料集成』，榕樹書林，2004年12月。

西里喜行：『琉球救國請願書集成』，法政大學沖縄文化研究所，1992年10月。

西里喜行：『清末中琉日関係史の研究』，京都大學學術出版會，2005年2月。

徐恭生著，西里喜行、上里賢一注釈：『琉球漢詩選』，ひるぎ社，1993年1月。

2.學術會議和學術交流

（1）2017年11月11-13日 主辦第16屆中琉歷史關系國際學術研討會

2017年11月11-13日，課題小組參與主持福建師范大學閩臺區(qū)域研究中心、中琉關系研究所、兩岸文化發(fā)展研究中心共同主辦的第16屆中琉歷史關系國際學術研討會。賴正維教授及課題小組成員博士生李郭俊浩、張沁蘭、胡新，碩士生楊境安、田揚、李素共同發(fā)表會議論文《明清閩籍冊封使及隨從之調查與研究》。

（2）2017年11月18-19日 參加全球華人華僑研究會2017年長崎年會

2017年11月18-19日，賴正維教授與張沁蘭博士參加了在日本長崎舉辦的全球華人華僑研究會2017年長崎年會，并在會議上發(fā)表論文《閩人三十六姓與琉球社會》。此外，賴正維教授與張沁蘭在長崎歷史與文化博物館、長崎大學收集了部分有關華商在長崎從事貿易活動的相關資料與學術著作。

（3）2017年11月-12月 赴日本各地收集相關資料

2017年11月-12月，課題小組子課題負責人謝必震、陳碩炫、徐斌赴日本長崎大學、東京大學、北海道大學、琉球大學和沖繩國際大學收集書稿撰寫所需資料，并與各大學琉球國際學者召開小型座談會，進行充分交流，取得重要學術成果。

（4）2018年5月11-14日 參加北京大學第3屆琉球沖繩學術問題國際研討會

2018年5月11-14日，賴正維教授與張沁蘭博士、李郭俊浩博士、胡新博士參加了在北京大學舉辦的第3屆琉球沖繩學術問題國際研討會，賴正維教授發(fā)表會議論文《明清閩籍冊封使及隨從之調查與研究》，張沁蘭博士發(fā)表會議論文《閩人三十六姓與中琉關系》，李郭俊浩博士發(fā)表會議論文《明代琉球與朝鮮關系中的偽使臣問題》，胡新博士發(fā)表會議論文《明代冊封琉球使節(jié)探頤》。

（5）2018年6月15-18日 參加山東師范大學中國日本史學會2018年會學術研討會

2018年6月15-18日，賴正維教授參加了在山東師范大學舉辦的“《中日和平友好條約》簽訂40周年暨中國日本史學會2018年會學術研討會”，并在會議上發(fā)表論文《福州地區(qū)琉球墓調查與研究》。

3.國際合作

本課題研究小組與沖繩縣公文書館合作，聯合開展“明清中國赴琉球冊封使調查”。2016年9月和2017年9月主要調查閩籍冊封使及從客，內容涉及冊封使及從客墓塋、祠堂、后人、家譜及個人書信、地方志史料調查。沖繩縣公文書館中國科科長野村直美女士參與調查。雙方共同發(fā)表論文《冊封使關聯史跡?史料調查報告——周煌?齊鯤?趙新?武官陳玉龍》（日文）。

2017年6月，課題小組與沖繩國際大學南島文化研究所合作，在福建開展有關陳文龍信仰的調查。沖繩大學田名真之教授參與了調查活動，并在福建師范大學設立講座，介紹沖繩有關陳文龍信仰的情況。

2018年3月，課題小組與沖繩國際大學南島文化研究所合作，在福建霞浦、寧德開展調查，探究福建墓葬習俗對沖繩的影響。沖繩國際大學南島文化研究所深澤秋人教授一行四人參加了調查活動。

③ 成果宣傳推介情況

1.中外媒體對第16屆中琉歷史關系國際學術研討會報道

此次研討會于2017年11月11日上午在福州召開，由福建師范大學閩臺區(qū)域研究中心、中琉關系研究所、兩岸文化發(fā)展研究中心共同主辦。來自中國大陸、臺灣、日本本土及沖繩地區(qū)十余所高校的60多名學者參會，并提交學術論文20余篇。本屆會議主題是“守禮之邦：中琉關系與亞洲文明”，內容涉及中琉關系史上的政治、經濟、宗教、藝術及民俗等方面，與會代表圍繞主題展開熱烈討論，交流珍惜研究資料和新近研究成果，積極推進中琉關系史、東亞海洋世界的研究，促進友好文化交流。此次會議作為中琉歷史關系研究領域的高水平學術平臺，倍受中日兩國及世界各地琉球歷史和中日關系史研究者的關注，香港中評社、東南衛(wèi)視等新聞媒體對此次會議進行了跟蹤報道。

2.項目主持人賴正維教授接受中央電視臺第9頻道專訪

2017年4月，賴正維教授中央電視臺第9頻道“遠方的家”攝制組專訪，分別在福州柔遠驛和琉球人墓園拍攝錄像，介紹中琉五百年友好交往史以及琉球人在福州的主要活動。該節(jié)目播放后，反響強烈。

3.項目主持人賴正維教授接受沖繩電視臺采訪拍攝

2017年福建省與沖繩縣友好省縣成立20周年，2017年11月沖繩放送電視臺組織拍攝《福建省?沖繩縣友好省縣成立20周年：過去和未來》紀錄片，進行兩小時左右采訪拍攝。此片在沖繩放映后，好評如潮。

④研究中存在的主要問題、改進措施，研究心得、意見建議

1.存在的主要問題

其一，琉球通史涉及面廣，時間跨度大，六卷書稿是一個整體工程，目前五位學者共同完成，如何協(xié)調好各部書稿以及每部書稿各章節(jié)間的關聯與平衡，是本課題的一大難點。

其二，本課題的研究進程中，不斷有研究論文的寫作與投稿，但由于目前學術論文發(fā)表較難，尤其是高級別刊物都有很多的預審期以及修改期，所以論文成果的體現比較慢。

2.研究心得

通過近兩年的資料收集與整理，同時對前人研究成果，尤其是日本學者相關研究的研讀，深刻體會到中琉關系五百年內容豐富，可以挖掘眾多的學術課題，許多研究點我國學界迄今沒有涉及，更加認識到學術小組完成課題的不易與艱辛，未來工作任重道遠。

二、研究成果情況

①代表性成果簡介（基本內容、主要觀點、學術價值、社會影響等）

首席專家賴正維教授新作《東海海域移民與漢文化的傳播——以閩人三十六姓為中心》，該書以閩人三十六姓移居琉球為主線，追根溯源，從閩人三十六姓移居琉球的原因、時間以及移居方式，閩人三十六姓居住地久米村的興衰，琉球王國對閩人三十六姓的禮遇與重用，閩人三十六姓對中琉朝貢貿易關系的作用及影響，閩人三十六姓姓氏源流考，久米村家譜與福建家譜的比較研究，福建中琉關系歷史遺存調查等多方面系統(tǒng)探究了明清時期福建移民與琉球社會發(fā)展的深刻聯系，以及其對中琉兩國綿延五百余年的政治、經濟、文化友好交往的特殊歷史貢獻。

首席專家賴正維教授與課題組成員張沁蘭博士在《閩人三十六姓與中琉關系研究》一文中，依據琉球王國時代大量原始檔案資料及明清中國史籍的諸多記載，從閩人三十六姓移居琉球的背景、琉球王國對閩人三十六姓的特殊政策、閩人三十六姓對琉球社會政治、經濟、文化的卓越貢獻等諸方面進行全面深入的探討，論文指出閩人三十六姓及后裔是將中國儒家思想文化及先進的生產和科學技術直接傳播到琉球的最主要使者之一，他們對中琉間政治、經濟、文化的交往也發(fā)揮了特殊橋梁和紐帶作用。

賴正維教授在《冊封使關聯史跡?史料調查報告——周煌?齊鯤?趙新?武官陳玉龍》（日文）對明清閩籍冊封琉球使及閩籍隨行人員這一群體的考察，可以使我們對明清時期中琉關系研究有更深入的了解和把握。通過對明清閩籍冊封琉球使及閩籍隨行人員的生平事跡、著作存佚進行系統(tǒng)梳理回顧，更重要的是探尋了每位閩籍冊封使團成員的故里、墳塋，這些歷史遺存是中琉友好交往歷史的見證。

子課題負責人謝必震教授在《古代福建航海的歷史啟示》一文中指出，中國人很早就利用海上交通和海上資源發(fā)展經濟。從歷史文獻資料來看，漢代中國不僅開通了聯系中亞、西亞的絲綢之路，同時也開辟了中國往印度的海上通道。謝教授認為，正是在先民們不斷實踐和勇于探索之下，中國與世界各國的海上交通航線逐步形成。

謝必震教授與課題組成員連晨曦博士在《琉球閩人后裔的祖根情結及其對中華文化的持守——以中琉民間家譜對接為考察中心》一文中，以中琉民間家譜為線索，通過梳理民間家譜對接工作考察沖繩地區(qū)閩人后裔群體，從而揭示家譜對接背后蘊涵的深刻歷史原因。文章指出，雖然這些家譜對接行為未能最終成功，但琉球閩人后裔這種“自發(fā)的、淳樸的家鄉(xiāng)觀念，深切地反映了他們身上流淌著華人之血液的史實及其對中華文化持守、傳承的精神。”

謝必震教授與課題組成員林希博士在《論祝女在琉球社會中的角色和作用》一文中，通過對琉球祝女群體的深入探究，得出結論：祝女的重要社會地位表現在琉球社會生活中的方方面面，如農業(yè)生產祭祀、生老病死，甚至在曾經繁榮的海外貿易上也活躍著祝女的身影，對琉球社會的發(fā)展起著不可或缺的作用。

謝必震教授與課題組成員李湘敏、黃穎在其《琉球閩人家譜研究的幾個問題》一文中認為琉球閩人家譜不僅僅是姓氏宗族歷史的重要載體，同時也是琉球社會、中琉關系發(fā)展歷史的重要文獻資料，極具研究價值。同時文章指出，由于種種原因，琉球與福建閩人家譜難以對接，但研究琉球閩人家譜對我們今日通過家譜編纂加強與海外華僑華人的聯系仍有著重要啟迪。

子課題負責人赤嶺守教授在《琉球沖繩的光和影——海域亞洲的視野》一書中，從島津氏、豐臣氏、德川氏與琉球王國外交、“中山王”稱好的停用與“江戶立”的確立、“琉球口”貿易的展開、琉球王府的兩屬意識與中國化、華夷秩序與琉球王國等方面，以敘事體方式，著力展示近世琉球以及王國時代末期中琉日三國的復雜關系。強調從歷史脈絡中，尋找琉球沖繩的內在發(fā)展因素。

課題組成員連晨曦博士通過《琉球閩人與Gores關系考》一文回答了16世紀葡萄牙人皮列士所撰《東方志》一書中所提及的“Gores”的身份問題。作者通過查閱原始史料、結合福州方言與明代閩人移居琉球的歷史背景，巧妙地論證了來自琉球的商人“Gores”即移居琉球的閩人及其后裔，為學界提供了新的學術觀點與研究進路。

課題組成員陳靜博士利用福建師范大學圖書館藏《福建沿海航務檔案》，作成《清嘉慶朝福建沿海船只買賣制度窺探》一文，作者在文中詳盡分析了嘉慶時期福建沿海地區(qū)的朝船只買賣制度，指出清朝嚴格的船只買賣制度緣于清朝對沿海地區(qū)的海禁政策，它與清朝的造船與航海制度一起形成了清朝海洋政策的一個組成部分。

課題組成員張沁蘭博士通過《清初學術思想史視域下的福建朱子學研究》對清華大學國學研究院方遙博士后所寫的《清初福建朱子學研究》進行評述，基于清初獨特的時代背景，將福建朱子學作為一個整體思潮加以綜合、系統(tǒng)地探討，考辨還原其在歷史上的真實情況和完整面貌。

三、下一步研究計劃

本課題結項時間為2021年12月，迄今還有3年5個月，時間緊迫。依據課題申報時的總體進度安排和年度進展計劃，結合課題小組目前的實際工作情況，擬做好以下幾項工作：

1.加強六本通史專著的分工寫作工作。各成員在撰寫通史各分卷期間，不定期舉行小型學術研討會，針對寫作中遇到的學術問題以及寫作體例，交換意見，確保通史6卷本的質量。

2.開展各子課題研究工作，撰寫學術論文，投稿《世界歷史》、《日本學刊》、《中國邊疆史地研究》、《太平洋學報》、《海交史研究》等刊物。

3.擬定2019年-2021年二年期間，每半年不定期召開一次小型學術研討會，提出批評意見，以利于我們更好地提升書稿質量。

4.擬針對課題研究中發(fā)現的重要問題，撰寫政府咨詢報告等，提交福建省政策研究室等相關政府部門，為福建外事工作建言獻策，發(fā)揮智囊團作用。

5.2021年10月，完成課題各項計劃工作，提交結項材料，12月按時保質完成課題。

（課題組供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