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十三經注疏》文獻集成的中期檢查報告

一、研究進展情況

①研究計劃總體執行情況及各子課題進展情況

本課題總負責人、各子課題負責人以及團隊成員，以研究日本經學和中國古典學術為己任，擬通過本課題的承擔與開展，全面推動日本的經學、經學文獻、經學史領域的研究。研究計劃開展一年半以來，總體執行情況良好，工作進程與研究計劃完成的時間節點吻合。各子課題整合研究力量，發揮專長，齊頭并進，以日本學者關于《十三經注疏》研究的“文獻集成”為主，日本所藏珍稀中國經學典籍的“版本研究”、關于中國經學研究成果的“著作翻譯”、日本經學研究著述的“目錄編纂”等為輔，按原計劃順利進行研究工作，共計出版成果4種9冊，其中出版編著3種，譯著1種：

（1）《日本漢學珍稀文獻集成》（5冊，影印日本內閣文庫藏本）

（2）《日本十三經注疏文獻集成》第一種（2冊，影印無窮會舊刊稿本）

（3）《南宋官板周易正義》（1冊，影印日本足利學校藏本及南宋單疏本）

（4）譯著《秦漢魏晉南北朝經籍考》（1冊）

各子課題的具體執行情況如下：

水上雅晴負責的子課題一《日本經書�？睂W的發展研究》，影印出版了《日本漢學珍稀文獻集成》（5冊），并撰寫詳細的解題，所收錄的日本內閣文庫藏九部漢學寫本文獻均為首次公開，可以用來�？笨瘫緯r代的經學注疏的文本，每部典籍都附有詳盡的日中雙語的解題，梳理版本源流，彰顯其學術價值。在此基礎上，拓展和搜集有關日本經書校勘學的原始文獻及相關資料，撰寫《日本經書�？睂W的發展史》。

石立善負責的子課題二《日本十三經注疏文獻集成》（2冊），獲得日方授權，影印出版了該集成的第一種書籍——漢學家加藤虎之亮著《周禮經注疏音義校勘記》（2冊），并撰寫詳盡的解題，論述作者、成書時代、內容及意義。本集成計劃收錄的其他典籍的資料搜集和研究工作也在順利開展，后續將出版12種，并據此撰寫了多篇學術論文。

喬秀巖負責的子課題三《日本經學文獻及日藏經學注疏版本整理與研究》，出版了日本足利學校珍藏的南宋刻本《周易正義》——《南宋官板周易正義》，并撰寫詳細的解題，論述版本源流及其意義。正在按計劃開展日本所藏的其他中國經學注疏的版本研究。

童嶺負責的子課題四《日本經學名著翻譯叢刊》，出版了譯著《秦漢魏晉南北朝經籍考》，共收錄戰后日本學者研究中國經學及經學文獻、經學史的優秀論文十七篇。未來計劃出版的加賀榮治著《中國古典解釋史（魏晉篇）》的譯稿已經完成了一半。

林慶彰負責的子課題五《日本經學論著目錄編纂與研究》，主要進行了以下幾個方面的工作：基本的資料搜集和歸類工作大致完成，并且對全書的條例作了重新修訂，以期編寫出全面詳細的日本經學總目。

此外，課題組的研究工作也在順利開展，共計發表論文20篇。

②調查研究及學術交流情況（調研數據整理運用、文獻資料收集整理、學術會議、學術交流、國際合作等）

課題組積極開展文獻資料收集和調查研究，赴日本各地有關圖書館、博物館搜集文獻及版本信息，掌握了大量第一手基本資料，為項目的開展提供了堅實的基礎。課題組成員積極進行國內外學術交流，開拓學術視野，促進課題研究的深入開展。

（1）2017年3月至6月，石立善赴日本京都大學人文科學研究所任訪問學者。先后赴京都大學附屬圖書館、歷史民俗博物館、東洋文庫等藏書機構調查日本經學文獻。

（2）2017年3月至6月，童嶺赴北京大學人文社會科學研究院任邀訪學者。

（3）2017年6月、2018年3月，水上雅晴赴日本歷史民俗博物館、成蔶堂文庫等藏書機構調查日本經學文獻。

（4）2018年4月，石立善、高田宗平赴東京都立圖書館、內閣文庫、成蔶堂文庫等藏書機構調查日本經學文獻。

（5）2017年8月，童嶺赴河北邯鄲參加“中國魏晉南北朝史學會年會”，并宣讀論文。

（6）2017年10月，水上雅晴、石立善、童嶺赴千葉的歷史民俗博物館參加“年號與東亞的思想文化”國際學術研討會，并分別宣讀論文。

（7）2017年12月，水上雅晴、石立善赴北京大學參加“經學文獻學”國際學術研討會，并分別宣讀論文。

（8）2018年2月，水上雅晴出席日本二松學舍大學召開的“《春秋左氏傳》與現代中國學”學術研討會，并宣讀論文。

（9）2018年3月至6月，蘇芃赴北京大學人文社會科學研究院任邀訪學者。

（10）2018年4月，石立善赴臺北中研院參加“第六屆古籍保護與整理” 國際學術研討會，并宣讀論文。

（11）2018年5月，水上雅晴赴上海圖書館、揚州大學、南京大學等機構調查經學文獻和版本。

課題組與國內學者及日本、臺灣、香港等國家和地區的學者建立了廣泛的學術聯系，積極開展合作，并邀請日本二松學舍大學的町泉壽郎教授等專家來校訪學并演講，參與項目，承擔《江戶時代日本漢學著述總目》的編纂工作。

自項目開展一年半以來，課題組共召開學術會議四次，如下：

（1）2016年11月，在上海師范大學舉辦“《十三經注疏》整理與研究：從本土到海外”國際學術研討會，提交論文14篇。與會學者就《十三經注疏》的版本、內容、海外傳播和接受等進行了討論。

（2）2016年12月，課題組與日本二松學舍大學合作，在上海師范大學舉辦“近代東亞漢學與文獻研究”國際學術論壇，提交論文6篇。與會學者就中國、日本、韓國等東亞地區的漢學尤其是經學文獻的整理和研究，進行了廣泛的交流和探討。

（3）2017年11月，在上海師范大學舉辦“古寫本經典的整理與研究”國際學術研討會，提交論文11篇。與會學者主要就日本、敦煌及吐魯番出土的古寫本經典的原卷體裁、內容及傳承的歷史進行了討論。

（4）2018年3月，在杭州舉辦“漢唐注疏思想研究”學術沙龍，提交論文8篇。與會學者主要就漢唐時代的經書注疏的思想和文本，以及日本所藏中國古佚經學典籍的性質和價值進行了深入的交流和探討。

③成果宣傳推介情況（成果發布會、《工作簡報》報送情況、國家社科基金專刊投稿及采用情況等）

《日本漢學珍稀文獻集成》（全5冊）2018年3月由上海社科院出版社出版，同年5月下旬在上海師范大學舉辦“出版紀念暨學術座談會”，水上雅晴、但誠、張自慧、石立善等相關學者8位出席本次座談會。座談會主要談論了該集成文獻的編纂、內容和學術價值及現實意義。會議內容和發言要旨見澎湃新聞（2018年6月1日）專題報道。《日本漢學珍稀文獻集成》的出版，在國內外學界和社會上產生了良好的反響。

④研究中存在的主要問題、改進措施，研究心得、意見建議

本課題的分量厚重，研究規模大，涉及范圍廣，而且周期較長，日本經學文獻很多都是未經整理出版的寫本和稿本，有些文獻屬于重要文化財產甚至是國寶級別，分散于日本各大公私藏書機構，閱覽、搜集不易，版權引進和研究難度較大，出成果比較緩慢。

在研究過程中，課題組進一步認識到日本經學文獻及其成果，對于深入研究我國的經學及經學文獻有著不可估量的借鑒作用，對于把握中國經典的外傳和接受的歷史將起到重要的典范作用。

二、研究成果情況

①代表性成果簡介

（一）《日本漢學珍稀文獻集成》（5冊）

《日本漢學珍稀文獻集成》（全五冊），收錄了日本內閣文庫所藏古代、中世至近代的珍貴而稀見的漢學文獻九種，其中年號文獻徵引了大量的中國古代經學、史學典籍，內容和文字均為宋代刻本之前的六朝隋唐時代的古寫本，學術價值非常珍貴。這些寫本均為日本博士家世代相傳之典籍，后來成為江戶幕府之珍藏，可以說是研究日本歷史文化、政治制度、思想信仰及語言文字等不可或缺的第一手文獻史料。本集成收錄《元秘抄》、《元秘別錄》、《迎陽文集》、《改元六十字部類》、《元號六十字之注》、《改元物語》、《革命勘文》、《三革說》、《革命勘文》等九種典籍。每部典籍均按原書尺寸高清影印，并由日中學界的一線學者撰寫詳盡的《解題》，介紹作者、內容、成書時代、版本及學術意義，解題語言使用中文、日文雙語。不僅可以觀察六朝隋唐時代的典籍文本的樣貌，還可以從中了解中國古典、政治制度在日本的接受與演變、發展的歷史。這九部寫本文獻均為史上首次公開。

（二）《周禮經注疏音義�？庇洝罚�2冊）

此書是《日本十三經注疏文獻集成》第一種，日本著名漢學家加藤虎之亮著，此書歷時三十余年始成，對《周禮》經文、東漢鄭玄注、唐賈公彥疏、六朝陸德明音義進行了全面詳細的�？毖芯�，現存各種版本及相關文獻幾網羅殆盡，所用《周禮》歷代抄本、刻本與注本及相關文獻共計一百九十三種，代表了漢籍東傳以后日本漢學家�？闭碇袊糯浀涞淖罡咚疁��！吨芏Y》經及注、疏、音義之�？�，清代學者成就最大，計有浦鏜《十三經注疏正字》、段玉裁《周禮漢讀考》、阮元《周禮注疏�？庇洝贰⑼跻督浟x述聞》、盧文弨《經典釋文攷證》、孫詒讓《周禮正義》等，尤以阮元《校勘記》（該經據阮元舊校本，而分纂者臧庸更校諸本）最稱全備。然而，日本學者加藤虎之亮《周禮經注疏音義�？庇洝罚藭�1950年代后期始出，故久不為我國學界所知，即使是禮學專家或聞其名，而未睹原書。迄今所有關于《周禮》經、注、疏、音義之校勘研究，《周禮經注疏音義校勘記》最為全面詳細，亦最為重要，甚至已超過阮元《周禮注疏�？庇洝�。本書所舉語句條目特標出見于底本、毛氏汲古閣本之葉數，就文字是非、先儒校語頗下案斷。卷首《序說》依次敘述本書撰述之來由、論�？北匾⑿馗铩⒄撔？敝y、論《十三經注疏�？庇洝返�，《引據各本書目解說》則詳細介紹本書所用諸抄本、刻本及引據諸書，亦可視為�？睂W之概論及《周禮》版本文獻之提要，卷末附錄《引據書系統表》、《官名目次索引》、《官名字畫索引》、《引據書目省稱字畫索引》、《校勘記正誤表》（卷一至卷二十七）及《異體文字�？庇洝罚ㄇ坝小蹲忠羲饕贰ⅰ蹲之嬎饕罚＜犹俳吨芏Y》既久，蒐集繁富，現存中日各種版本及相關文獻幾網羅殆盡，今臚列如下：單經本十四種、經注合刻本四種、音義本五種、單疏本一種、經注音義合刻本十四種、經注疏合刻本一種、經注疏音義合刻本十四種、諸家�？北救N、元以前《周禮》注釋書八種、關于通禮書七種、宋以前類書隨筆類三十種、唐以前注釋書十四種、字書韻書類三十種、關《周禮》諸儒考說十八種。都一百九十三種，蔚然大觀。本次影印出版，對過去出版的內容做了修訂增補的工作，以期完善。書前附錄一篇六千字的學術解題（石立善撰）。

（三）《南宋官板周易正義》（1冊）

本書影印日本足利學校藏越刊八行本，以傅增湘舊藏單疏本為對照，并撰寫詳盡的解題�！吨芤住吠蹂�、韓康伯注，今日通行善本有撫州本及建本。建本有一九二八年影印本，附孟森校記，對學界影響很大。依據版本學家所謂“瘦金體”的獨特字體，被推測為南宋前期刊本，而已經分節插入音義，文本應該經過較大改動。撫州本為南宋前期地方官版之精品，曾有《四部叢刊》影印本，流傳頗廣。可惜其本經過多年遞修，已非南宋前期原貌，文字也應該有所變化�，F存諸版本中，日本足利學校所藏越刊八行本的經注文本最為接近北宋監本的面貌。越刊八行本是中央官版，時間當比撫州本、建本更早，而且足利學校藏本印制甚早，全書沒有補版。今日欲研究《周易》經注文本，理應以此為基礎。越刊八行本的孔穎達疏，同時也提供《周易正義》的文本。今日研讀《周易正義》，當以足利學校八行本為底本，校以傅增湘舊藏單疏本。本書影印日本足利學校藏越刊八行本及傅增湘舊藏單疏本，經過精心編排，為學界對照和研究兩個版本提供極大便利，是研究《周易注》或《周易正義》最基本、重要的一部書。本書附錄一篇兩萬字的學術解題（喬秀巖撰）。

（四）《秦漢魏晉南北朝經籍考》（1冊）

中國學界對于日本經部漢學的介譯，自從民國時代以來便不絕如縷，如江俠庵編譯《先秦經籍考》、孫俍工譯本田成之著《中國經學史》、錢穆節譯林泰輔著《周公》等就是其中重要的譯著。中日兩國學者之間也多有交流，1949年以后學術界對于日本漢學也廣泛關注，產生了如周一良策劃十卷本《日本學者研究中國史論著選譯》，王水照策劃《日本宋學研究六人集》等，主要在“史部”和“集部”領域內對中國學術界產生了一定的影響。但是，大量的日本學者撰寫的“經部”研究，至今仍處于較為沉寂的狀態，這可謂是一個空白和缺憾。百年來，日本學者的經學研究碩果累累，足以值得我們介紹和翻譯。民國十八年（1929），江俠庵在編譯《先秦經籍考》時，就有感于“嘉慶以后，考證之學漸衰”。江氏所收學者，如內藤湖南、狩野直喜、本田成之、岡崎文夫、武內義雄等皆為一時之翹楚。本書繼承《先秦經籍考》的學術交流和譯介精神，主要收錄戰后日本學者研究經學的優秀論文的譯文十七篇，分別是：池田秀三《經學在中國思想里的意義》、宮崎市定《論語研究史》、內野熊一郎《秦代經書句說的經書學價值》、福井重雅《漢書與五經的成立》、日原利國《俠氣與復仇——〈春秋公羊傳〉的研究》、重澤俊郎《〈左傳〉鄭服異義說》、保科季子《天子好逑——漢代儒教的皇后論》、加賀榮治《魏晉經書解釋所顯示之方向》、山本巖《〈禮記子本疏義〉考》、藤冢鄰《皇侃〈論語義疏〉及其日本刻本對清朝經學的影響》、安居香山《漢魏六朝時代的圖讖與佛教——以僧傳為中心》、林秀一《隋劉炫〈孝經述議〉復原研究解題》、古勝隆一《北朝經學與〈老子〉》、鈴木虎雄《五經正義撰定答問疏證》、中村璋八《〈天地瑞祥志〉考》、長澤規矩也《日本書志學研究史》、野間文史《近代以來日本的〈十三經注疏〉�？庇浹芯俊返�，其問題意識、視角及方法皆有可借鑒之處，窺一斑而見全豹，讓日本經學家及其成果重新進入中國方興未艾的經學史研究之視野，以推動經學研究。本書編譯者為童嶺。

（五）發表相關論文20篇

石立善《隋劉炫〈孝經述議〉引書考》，《中國經學》第十九輯，廣西師范大學出版社，2016年12月。

石立善《日本年號勘文史料所引經書文字考異》，《第七屆中國經學國際學術研討會論文集》，華中師范大學，2017年9月。

石立善《論皇侃〈論語義疏〉之古本》，《古寫本經典的整理與研究國際學術研討會論文集》所收，上海師范大學，2017年11月。

石立善《日本漢學家加藤虎之亮與〈周禮經注疏音義�？庇洝怠罚秲砂秶鴮W論壇論文集》，廈門筼筜書院，2017年12月。

石立善《日本古寫本〈毛詩傳箋?唐風〉研究（上）》，《域外漢籍研究集刊》第17輯，中華書局，2018年5月。

石立善《日本古寫本隋劉炫〈孝經述議〉引書續考》，《歷史文獻研究》2018年第1期，廣陵書社，2018年6月。

石立善《長澤規矩也〈周易注疏�？庇浹a遺〉》，《傳統中國研究集刊》2018年第2期，上海人民出版社，2018年7月。

水上雅晴《“抄本時代”日本年號資料中的漢籍：以高辻長成編寫的兩本文獻為考察中心》，《古寫本經典的整理與研究國際學術研討會論文集》，上海師范大學，2017年11月。

水上雅晴《日本年號與經學文獻》，《經學文獻學國際學術研討會論文集》所收，北京大學，2017年12月。

水上雅晴《日本蘇東坡集抄物中的經學文獻及其意義》，《古典學》第2輯，華東師范大學出版社，2018年5月。

蘇芃《“願”、“愿”的歷時演變研究——兼談在文獻考訂中的應用價值》，《文史》2017年第3輯。（《中國人民大學復印報刊資料——語言文字學》2017年第11期全文轉載。）

蘇芃《〈玉篇〉殘卷征引〈儀禮〉考》，《古籍整理研究學刊》2017年第5期。

蘇芃《〈玉篇〉殘卷征引〈公羊傳〉考》，《歷史文獻研究》2018年第1期，廣陵書社，2018年6月。

高田宗平《淺論日本古籍中所引〈論語義疏〉——以〈令集解〉和〈政事要略〉為中心》，《域外漢籍研究集刊》第15輯，中華書局，2017年5月。

高田宗平《論日本中世年號勘文所引〈藝文類聚〉的版本》，《古寫本經典的整理與研究國際學術研討會論文集》所收，上海師范大學，2017年11月。

高田宗平：《〈日本書紀〉神代卷における類書利用》，《日本書紀の誕生——編纂と受容の歴史》所收，八木書店，2018年4月。

伊藤裕水《鎮江本〈大易斷例卜筮元龜〉小識》，《汲古》第71號，2017年6月。

谷繼明《同物示衰：南朝論語注中的圣人形象》，《人文雜志》2018年第1期。

李霖《敦煌本〈周易?賁卦〉正義校議——北宋官校〈五經正義〉管窺之一》，《中國典籍與文化論叢》第18輯，鳳凰出版社，2017年6月。

近藤浩之《日本古寫本〈周易〉的白點》，《古寫本經典的整理與研究國際學術研討會論文集》所收，上海師范大學，2017年11月。

三、下一步研究計劃

（1）出版《日本十三經注疏文獻集成》后續12種書籍的影印與研究解題，書目如下：

1．常磐井賢十《宋本禮記疏校記》 （書稿已編纂完成）

2．吉川幸次郎《尚書正義定本》 （書稿已編纂完成）

3.《山井鼎手校明代閩刻十三經注疏》 （已取得藏書機構的授權）

4．松崎慊堂《縮刻唐開成石經附校訛》

5．山井鼎、物觀《七經孟子考文補遺（稿本二種）》

6．杉浦豐治《公羊疏校記》、《元應抄論語集解考文》

7．安井衡《論語集說》

8．吉川幸次郎《尚書注疏詳校》

9．服部宇之吉《周禮鄭注校補》、長澤規矩也《周易注疏校勘記補遺》合集

10．野間文史《春秋正義�？庇洝�

11．海保漁村《周易�？庇浥e正》、《尚書正義�？庇浹a正》、《左傳正義�？庇浹a正》

12.《日本江戶詩經注釋五種合集》

（2）出版《日本經學要籍整理叢書》 （點校整理）

1．倉石武四郎《儀禮疏攷正》 （點校書稿已經完成）

2. 重澤俊郎《左傳賈服注麕逸》 （點校書稿已經完成）

3. 池田蘆洲《經解總目》 （點校書稿已經完成）

4．山井鼎、物觀《七經孟子考文及補遺》

（3）出版《日本經學名著翻譯叢刊》

1.《中國古典定立史》（加賀榮治著）

2.《中國古典解釋史（魏晉篇）》（加賀榮治著）

3.《日本經學研究譯叢（1）》（日本學者研究中國經學論文二十五篇合集）

4．《日本經學研究譯叢（2）》（日本學者研究中國經學論文二十五篇合集）

（4）出版《江戶時代日本漢學著述總目》、《日本經書校勘學的發展史》

目前《江戶時代日本漢學著述總目》書稿已經完成，總計約130萬字，涵蓋日本江戶時代以來關于經部、史部、子部等關于中國典籍的研究著述1萬余條（附人名、書名所引）。這部總目的完成，可以呈現近世至近代日本的漢學成就的概貌，無疑是研究日本漢學的不可或缺的基礎工具書。

（5）計劃召開兩次“日本經學與經學史研究”的國際會議

課題組計劃于2018年12月在日本東京召開第一屆“日本經學與經學史研究”國際學術研討會，邀請該領域約二十位專家學者，切磋交流，共同研討日本經學和經學史的相關問題，以推動該領域的深入研究。

2021年秋，課題組的所有書稿出版之際，將在上海師范大學召開第二屆“日本經學與經學史研究”國際學術研討會，同時向國外內學界展示本課題的結項成果，期待深入的切磋和交流。

（課題組供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