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言、思維、文化層級的高階認知研究中期檢查報告

一、 研究進展情況

1、課題開題與子課題進展情況

（一）研究計劃總體執行情況

本研究總體框架包括五個子課題，涵蓋高階認知的三個層級：語言、思維與文化。每個子課題包括6個科學問題，這些問題不僅反映國際國內同類研究最新成果，也包括本課題組和各研究團隊最新研究成果。

本課題研究以語言、思維、文化三個層級為特征的高階認知，即人類認知。由于初階認知是高階認知的基礎，高階認知與初階認知的天然緊密聯系，所以本課題的各個子課題分別與神經和心理認知發生關聯。另外，語言、思維和文化之間也會發生關聯。所以，本課題是以語言認知、思維認知、文化認知為研究對象，體現高階認知與低階認知的關聯，多學科交叉綜合的高階認知研究。

本研究課題下設五個子課題進行研究，每個子課題下設6個科學問題。這樣，本研究課題包括30個科學問題，它們都是當前認知科學特別是高階認知研究的重大理論問題和實際應用問題。

本研究的五個子課題共30個科學問題列出如下：

子課題一：語言、神經與認知

子課題二：語言、思維與認知

子課題三：語言、計算與認知

子課題四：民族語言、民族文化與認知

子課題五：思維、文化與認知

根據原設計方案,對本課題研究在學術思想理論、學科建設發展、資料文獻發現利用等方面的預期目標執行情況進行逐項檢查，已經取得一系列重要研究成果。

1. 學術思想理論方面

? （1）建立五個層級的人類認知理論體系

2015年以來，課題負責人和團隊成員已經在《學術界》、《科學中國人》、《北京大學學報》等國內核心期刊和《認知科學：人類的心智與認知》、《Journal of Human Cognition: Language, Thinking and Culture》等國際學術期刊連續發表“論人類認知的五個層級”、“人類認知的五個層級和高階認知”、“人工智能與人類智能——從認知科學五個層級的理論看人機大戰”、 “On the Five Levels of Human Cognition”等多篇學術論文。這些文章被《中國知網》轉載和被他引，產生廣泛影響。

? （2）提出三個層級的高階認知的思想和理論框架

課題負責人和團隊成員已經在《科學中國人》、《學術界》、《湖北大學學報》等國內核心期刊發表“探索語言與人類認知的奧秘”、“以語言和文化為基礎的人類學習與認知”、“論批判性思維的臨界性”、“人際知覺過程中的歸納推理”多篇學術論文。探索語言、思維、文化與人類認知的關系。這些文章被《中國知網》轉載和被他引，產生積極影響。

? （3）認知邏輯的學科框架

課題負責人和團隊成員在《認知科學：人類的心智與認知》等國際學術期刊發表“認知邏輯——它的對象、方法和體系”等學術論文，建立了認知邏輯的學科框架，并分析了哲學邏輯、語言邏輯、心理邏輯、文化與進化的邏輯、人工智能的邏輯、神經系統的邏輯等認知邏輯的研究對象、研究方法和學科體系。

? （4）心理邏輯和心理－邏輯雙通道加工理論

課題負責人和團隊成員在《貴州民族大學學報》等核心學術期刊發表“心理邏輯、創造性思維與科學發現——兼論邏輯認知的文化價值”等學術論文，認為心理邏輯作為認知邏輯的一個分支，反映了認知科學與現代邏輯的交叉特征。由于認知科學的經驗性質，認知邏輯能夠更好地說明人類認知過程中心理過程與邏輯過程的統一。用心理邏輯可以表征溯因推理、類比推理和歸納推理的創新思維特征。科學發現是一個創造性思維過程，同時也是一個心理邏輯過程。科學發現的心理邏輯模型從心理直覺和邏輯推理兩種加工方式來說明科學發現的規律，揭示了創造性思維在科學發現中的作用。

? （5）文化研究

課題負責人和團隊成員在《學術界》、《學術前沿》等核心期刊發表“自然與文化”、“網絡和虛擬條件下的道德行為——基于當代認知科學立場的分析”等學術論文。“自然與文化”一文討論自然與文化的關系、文化和文明的關系以及自然與文化和文明的關系，提出人類心智和認知五個層級的劃分理論和三個層次的自然文化觀，即科學的自然文化觀、哲學的自然文化觀和宗教的自然文化觀。作者重點分析和闡釋了老子的宇宙生成論和自然文化觀，指出老子的“道法自然”的思想理論是自然文化觀的終極真理。本文最后提出關于自然文化觀的四個重要命題并進行了討論：人類與文化是來源于自然并依存于自然的；文化和文明的發展是對自然的消費；以科學技術為核心的現代文明與文化的背離和對自然的破壞；道法自然人類才會有未來。

? （6）研究方法的創新

本項目研究方法創新表現在以下方面：

? ①認知神經科學的方法

認知神經科學的方法是認知科學的基本方法，使用神經科學的技術，如事件相關電位ERP、眼動儀等。

白晨、蔡曙山等人的研究工作和出版物使用了該方法。

②神經語言學的方法

神經科學和語言學交叉研究方法，如如事件相關電位ERP、眼動儀等。

江銘虎、蔡曙山、白晨等人的研究工作和出版物使用了該方法。

? ③心理語言學的方法

心理學和語言學交叉研究方法，如語言的詞法加工、句法加工、語義加工、語用加工等方法。

蔡曙山、白晨等人的研究工作和出版物使用了該方法。

④計算語言學的方法

計算機科學與語言學交叉研究的方法，如通過建立形式化的數學模型，來分析處理自然語言，并在計算機上用程序來實現分析和處理的過程，從而達到以機器來模擬人的部分乃至全部語言能力的目的。

周建設、江銘虎等人的研究工作、軟件和出版物使用了該方法。

⑤心理邏輯的方法

心理學和邏輯學交叉研究的方法，如心理邏輯模型、心理邏輯實驗等方法。

蔡曙山、白晨等人的研究工作和出版物使用了該方法。蔡曙山指導的研究生的多篇學位論文也使用了該方法。

⑥語言邏輯的方法

語言學和邏輯學交叉研究的方法，重視邏輯的語言基礎，指出任何邏輯系統首先是一個語言系統，通過句法分析、語義分析和語用分析來理解邏輯學，從人類認知五層級理論來理解語言決定論，理解語言與邏輯的關系。

蔡曙山等人的研究工作和出版物使用了該方法，并在語用邏輯領域做出了特殊的貢獻。

⑦文化邏輯的方法

文化學、民族學、人類學與邏輯學多學科交叉的研究方法。注重研究和分析民族和文化因素對邏輯思維和邏輯學的影響。

張學立、蔡曙山等人的研究工作和出版物使用了該方法。

⑧教育心理學的方法

教育學與心理學交叉研究的方法，注重研究教育教學情境中學與教的基本心理規律，它主要研究教育教學情境中師生教與學相互作用的心理過程、教與學過程中的心理現象。

衣新發、蔡曙山等人的研究工作和出版物使用了該方法。衣新發在教育創新領域做出了重要貢獻。

⑨教育認知的方法

教育學與認知科學和聚合科技多學科交叉研究的方法，是目前國際教育創新研究最熱門的前沿領域。

蔡曙山、衣新發等人的研究工作和出版物使用了該方法，他們在兒童心智開發、K12與義務教育、大學教育、終身教育、NBIC與教育創新等方面作了有意義的研究。

以上研究方法，使用神經認知、心理認知、語言認知、思維認知、文化認知多層級交叉的研究，體現了本項目負責人蔡曙山教授提出的人類認知五層級理論在研究方法上的創新，具有重要的方法論意義。

2. 學科建設發展方面

在學科建設方面。由于堅持多學科的認知科學研究，在促進跨學科、多學科的研究方面能夠發揮積極的作用；在促進認知科學新興學科建設方面也能夠發揮積極的作用。具體表現在：

（1）清華大學-貴州民族大學的認知科學發展和學科建設

自2000年清華大學開展認知科學研究和學科建設以來，清華大學認知科學一直堅持全學科覆蓋、文理工科交叉發展的方針。根據維基百科，教育學納入認知科學學科框架，形成“6+1”的認知科學學科框架，即認知科學涵蓋了神經科學、心理學、語言學、哲學和邏輯學、計算機科學、人類學（民族學）和教育學七大學科。

在學科建設方面，本項目已經取得以下重大成果：

①創建貴州民族大學民族文化與認知科學學院

2015年底，貴州民族大學校長、本項目子課題負責人張學立教授聘請清華大學心理學系教授、博士生導師、清華大學心理學與認知科學研究中心主任、教育部985創新基地清華大學認知科學創新基地主任、清華大學認知科學團隊負責人、本項目首席專家蔡曙山教授任院長，創立了貴州民族大學民族文化與認知科學學院。學院下設四系二中心：認知科學與技術系、心理學系、教育學系、民族語言與文化系、陽明心學與認知科學研究中心、邏輯、文化與認知研究中心。學院已經招收認知科學與技術、應用心理學、學前教育、教育技術四個專業本科生，在校學生約700人；學院已經建成人類學、邏輯與認知、民族文化與認知三個碩士點，在校碩士研究生12人，目前正在積極申報教育學一級學科專業碩士點。

本學院是全國首家將民族文化與認知科學相結合，并以認知科學冠名的實體學院。學院的建立得到中國認知科學學會會長陳霖院士、中國科學院心理研究所所長傅小蘭教授、清華大學社會科學院院長、心理學系主任彭凱平教授、北京大學心理與認知科學學院院長方方教授、英國巴斯大學隋潔教授、德國漢堡大學張建偉教授、哈佛大學中文部前主任、香港中文大學馮勝利教授等國內外知名學者教授的贊揚和支持。

貴州民族大學民族文化與認知科學的建立，是本項目在學科建設方面取得的一項重大成果。目前，學院以蔡曙山教授提出的人類認知五層級理論為指導，突出語言、思維和文化的高階認知研究，正在積極健康地成長。

②民族文化與認知科學已經建成貴州省重點學科

2016年7月，由張學立教授擔任負責人的“民族文化與認知科學”以學科交叉綜合的特色和依托的民族學、邏輯學和認知科學的學科優勢，獲批為貴州民族大學重點學科。同年8月，在全省11所高校13個學科的競爭中，以文科第一名的成績脫穎而出，增列為貴州省省級重點學科，省級資助經費30萬元，學校配備資金30萬元。該學科凝練為四個研究方向：

（1）邏輯、文化與認知；

（2）民族語言與認知；

（3）民族教育與認知；

（4）民族文化大數據與認知。

這四個研究方向源自貴州民族大學民族學學科群和認知科學研究長期的學科積累，研究方向設置科學、穩定，特色鮮明，各方向研究內容和發展均處于國內領先水平。

本重點學科中含有“民族教育與認知”研究方向，該研究方向聚集了一支優秀的教學研究團隊和教學研究成果，其他方向在貴州民族大學和清華大學也有長期的教學實踐和成果，例如，學科帶頭人蔡曙山教授有多門課程入選清華大學精品課程/超星學術視頻/超星慕課。

（2）隊伍建設和人才培養

隊伍建設要以科學研究和學科建設的需要為目標，通過引進和青年教師的培養，形成清華大學認知科學和高階認知的結構合理的隊伍；通過研究生、博士生和博士后的培養，向國內高校和科研機構以及其他相關行業輸送認知科學和高階認知的教學和科研人才。

3. 高階認知理論和技術的應用

認知科學和高階認知理論研究，促進了它的技術發展和實際應用。本課題的實施將產生以下各個方面的應用和影響。

（1）文化建設

語言、思維、文化層級的高階認知研究，對落實黨的十八大報告提出建設文化強國的戰略目標，促進我國先進文化與世界文化的交流意義重大。本課題強調文化研究，下設兩個與文化認知相關的子課題，占子課題總數五分之二，份量很重。以下問題的研究對我國文化建設和文化發展意義重大：

①東西方邏輯和思維方法對比；

②東西方思維與文化對比；

③中國邏輯的文化價值和認知意義；

④文化邏輯的規律與方法；

⑤當代邏輯學的文化轉向及其哲學意義；

⑥跨文化交際的邏輯哲學基礎問題。

以上研究有些已經取得階段性成果（見成果統計表），有的正在積極推進之中。希望這些研究對國家的文化建設有所貢獻。

（2）語言與計算技術的應用

語言層級的認知和思維層級的認知相結合，特別是語言認知的理論與計算機技術相結合，產生了很多有價值的應用成果。例如，本課題子課題三負責人周建設教授帶領的團隊，將語言與計算的理論和技術應用于英語教學，建立了“英語批改網”（http://www.pigai.org/），在促進語言和思維層級的認知研究和應用方面做出了重要貢獻。本子課題將在以下方面繼續推進語言與計算技術的應用。

①人類語言與計算機智能語言的本質屬性及其多元形態；

②人腦意象與語言圖像的同構認知模式識別與計算；

③詞項元素與句法組配的認知模式識別與計算；

④自然語言生成系統與人工智能語言生成系統模式識別與計算；

⑤語言-圖像生成系統的詞項標注、語義計算與數據可視化；

⑥語言大數據與文化價值認知。

以上研究有些已經取得階段性成果（見成果統計表），有的正在積極推進之中。希望這些研究對推進我國的語言與計算技術的應用繼續做出貢獻。

（3）語言加工、語言習得和語言能力的培養

在語言認知這個層級上，語言加工、語言習得方面的研究成果可以被應用到語言教學之中，以提高學生包括少數民族學生的語言能力。有關研究包括：

①從民族語言看人類語言的產生與演化；

②先天語言能力與語言的自動加工；

③語言的自下而上加工與自上而下加工；

④漢語的隱喻、推理與人腦認知的ERP研究；

⑤隱喻、民族寓言與民族文化認知；

⑥少數民族學生二語、三語心得中元語言意識發展的認知科學研究。

以上研究有些已經取得階段性成果（見成果統計表），有的正在積極推進之中。希望這些研究有助于我國高校的語言教學實踐，以利提高學生包括少數民族學生的語言能力。

（4）民族語言的研究與民族文化的發展

我國優秀的民族文化是世界優秀文化的一部分，越是民族的越是世界的。在語言和文化這兩個層級上，我們要研究民族語言和民族文化，促進我國民族文化的發展。有關研究包括：

①從苗族史詩《亞魯王》看民族語言與文化認知；

②隱喻、民族寓言與民族文化認知；

③中國邏輯的文化價值和認知意義；

④陽明心學與認知科學和心智哲學。

以上研究有些已經取得階段性成果（見成果統計表），有的正在積極推進之中。希望這些研究能夠促進我國民族文化的研究和發展。

（5）邏輯理論的應用和發展

在思維認知這個層級上，邏輯和邏輯學的研究非常重要。認知科學建立以后，認知邏輯包括心理邏輯和文化邏輯的發展值得特別關注，

①認知邏輯的學科框架和心理邏輯；

②溯因推理的心理邏輯實驗研究；

③中國邏輯的文化價值和認知意義；

④東西方邏輯和思維方法對比；

⑤當代邏輯學的文化轉向及其哲學意義；

⑥跨文化交際的邏輯哲學基礎問題。

以上研究有些已經取得階段性成果（見成果統計表），有的正在積極推進之中。希望這些研究能夠促進我國邏輯學與認知科學的交叉融合與發展。

4. 其他應用

決策服務、對策建議、智庫建設

教育部委托、蔡曙山完成的咨詢報告“人工智能與人類智能——從認知科學五個層級的理論看人機大戰”，咨詢報告提交教育部供領導參閱。最終成果發表在《北京大學學報?哲學社會科學版》2016年第7期。文章從“人類認知的五個層級理論”來解讀最近牽動學界、引起國家決策層關注的人機大戰。蔡曙山教授認為人工智能和人類智能這兩種智能方式是截然不同的。機器學習也只是對人類認知能力的一種模仿，不能作過高的評價，不必驚慌，更不能人為地制造恐慌。

蔡曙山教授這一研究成果上報國家高層領導，獲教育部獎勵，部分轉化為國家人腦開發與人工智能政策。

(二）各子課題進展情況

1、子課題一：語言、神經與認知

子課題負責人：江銘虎教授

進展情況：

通過開展漢語認知的ERP理論與實驗研究工作，已有一名博士生姚登峰（博士學位論文題目中國手語分類詞謂語的認知計算）和三名碩士生徐文玉（碩士學位論文題目：現代漢語雙關語神經認知機制的ERP研究）于2016年6月畢業、蘇裴、劉思伽于2017年6月畢業。目前有在讀博士生3人，在讀碩士生3人繼續開展漢語語言的認知機理研究：主要研究漢語語言的類比推理與隱喻的關系、隱喻的邏輯學基礎和心理學問題，從腦認知科學的角度研究漢語語言的句法、語義和語用加工過程，根據其認知機理構建漢語語言加工的計算機認知模型。主要研究漢語語言理解除了語言解碼模塊以外，根據非字面語言類型用到其他模塊的協調與合作將漢語的形、音、意和句法結構信息整合到整個非字面語言的全部表征中完成詞匯或句子的整合，實現漢語非字面語言理解過程，通過心理認知實驗，利用ERP等技術來考察漢語語言的加工機制，將心理語言學的各種發現與人腦中可能的神經回路聯系起來，從而形成適合于漢語非字面語言加工的認知神經科學模型。在漢語句法、語義加工的基礎上研究如何與非字面語言特定語境語用知識相結合，語用語境信息對于補充句法、語義分析和消除非字面語言模糊性的作用。利用ERP等腦電設備來探究漢語語言理解神經機制的影響，以及之間的差異，特別是隱喻、慣用語、成語、諺語等認知加工的電生理相關性和時間進程、大腦的激活區域，通過改變實驗材料，跟蹤大腦信號的改變。目前子課題的理論和實驗研究工作進展順利，相關研究成果在Digital Scholarship in the Humanities, SSCI (SSCI Impact Factor 0.475) SSCI檢索號: DY0BZ, 31(2): 357-367. June, 2016。在中文信息學報分別于2016和2017發表2篇論文（國家雙核心刊物），在Journal of Cellular Physiology 發表論文1篇 (SCI Impact Factor 4.155)，EI檢索的IEEE會議論文3篇，其他刊物論文若干篇。主編相關書籍《語言的ERP腦電認知》，清華大學出版社，60萬字，已簽出版合同，將于年底或明年出版。出版專著1部《語言信息處理》（人民出版社，30萬字），后續相關的研究結果將陸續發表在國內外學術會議和刊物上。

2、子課題二：語言、思維與認知

子課題負責人：蔡曙山教授

進展情況：

2015年立項以來，出版著作1部，發表論文12篇（一作獨作10篇），其中CSSCI源期刊論文7篇，其余均為核心期刊論文。所有論文均被《中國知網》全文轉載。研究領域和問題如下：

（1）建立人類認知五層級理論

蔡曙山. 論人類認知的五個層級，合肥：《學術界》2015年第12期。CSSCI。本文提出人類認知的五個層級的劃分：神經認知、心理認知、語言認知、思維認知和文化認知，進而區分低階認知和高階認知。人類認知即高階認知是以語言為基礎、以思維和文化為特征的認知形式。人類認知的五個層級是按照科學標準劃分的，即按照人類頭腦里的認知過程的層次進行劃分的，這種劃分也是科學研究的分類依據。五個層級的認知決定了認知科學相關學科的發展，五個層級認知的交叉決定了更多的交叉學科的發展。本文詳細論述了五個層級認知的研究現狀和成果。五個層級的劃分使我們看清了各層級之間的關系，也看清了認知科學的科學研究與學科發展之間的關系，五個層級的劃分具有重要的理論意義和實際應用價值。

（2）將本團隊認知科學研究定位于語言、思維、文化層級的高階認知研究

蔡曙山. 人類認知的五個層級和高階認知，北京：《科學中國人》，2016年2月號。論文指出，人類認知涵蓋了所有五個層級，但就其本質而言，人類認知是以語言為基礎，以思維和文化為特征的高階認知。五個層級協調一致的工作，演奏著人類心智的美妙樂章。本研究團隊（包括清華大學認知科學團隊和貴州民族大學認知科學團隊）將認知科學研究、學科建設、課程建設和教學改革定位于語言、思維、文化層級的高階認知研究，形成自己的特色和優勢。目前已經招收認知科學與技術專業本科生，招收邏輯與認知、民族文化與認知、文化人類學三個專業方向碩士研究生，建成民族文化與認知省級重點學科。學科定位正確，學科建設和教學、科研成果顯著。

（3）語言邏輯研究

蔡曙山、殷岳. 論批判性思維的臨界性，武漢：《湖北大學學報》，2016年第4期。CSSCI。本文首先明確這個概念的原意，指出critical除了具有“批判性的”的意義，還有一個更重要的意義“臨界性的”，但卻被中文作者和中文文獻所忽略。本文以語言學（語用學）、邏輯學（假言推理、三段論、溯因推理）、決策理論（博弈論、期望效用理論、前景理論、雙系統加工理論）為例，詳細分析了批判性思維的臨界性特征，特別是以認知邏輯（cognitive logic）和心理邏輯（psychological logic）的方法對批判性思維的臨界性進行分析。本文最后得出批判性思維具有元思維或高階思維的特征、批判性思維具有臨界性的特征、批判性思維具有多學科和多領域交叉的特征三個結論。

蔡曙山. 探索語言與人類認知的奧秘，北京：《科學中國人》2015年第12期，第14－19頁。作者指出人類認知是以語言為基礎，以思維和文化為特征的。介紹了自認知科學建立以來在人類語言、人類心智和認知研究方面的發展和成果，以及清華大學認知科學團隊多年來在語言學和語言領域，在語言、思維、文化層級的高階認知方面的研究工作進展和成果。

（4）心理邏輯研究

蔡曙山. 心理邏輯、創造性思維與科學發現——兼論邏輯認知的文化價值，貴陽：《貴州民族大學學報》（哲社版）2015年第1期。心理邏輯作為認知邏輯的一個分支，反映了認知科學與現代邏輯的交叉特征。由于認知科學的經驗性質，認知邏輯能夠更好地說明人類認知過程中心理過程與邏輯過程的統一。用心理邏輯可以表征溯因推理、類比推理和歸納推理的創新思維特征。科學發現是一個創造性思維過程，同時也是一個心理邏輯過程。科學發現的心理邏輯模型從心理直覺和邏輯推理兩種加工方式來說明科學發現的規律，揭示了創造性思維在科學發現中的作用。語言認知、邏輯認知、文化、進化和認知都是認知邏輯的題中應有之義，其中有很多重要的理論問題和實際問題值得我們去深入研究。

馮雪，薛小迪，蔡曙山. 特質度：人際知覺過程中的歸納推理，合肥：《學術界》，2016年第3期。CSSCI。人格特質的特質度指的是通過觀察對象的行為而形成對其人格特質的判斷這一歸納推理過程的歸納力度。在實際的人際知覺和印象形成過程中，特質度往往對于人們的行為——特質推論結果產生重要的影響。本文介紹了不同類型的人格特質在特質歸納過程中所體現出的特質度的差異，同時討論了這些差異在實際的個人和群體的印象形成中體現，以及商業品牌、公眾人物和個人如何根據特質度的差異進行個人和品牌形象的合理知覺與管理。

（5）文化研究和文化邏輯研究

蔡曙山. 自然與文化——認知科學三個層次的自然文化觀，合肥：《學術界》2016年第4期。CSSCI。本文討論自然與文化的關系、文化和文明的關系以及自然與文化和文明的關系，提出人類心智和認知五個層級的劃分理論和三個層次的自然文化觀,即科學的自然文化觀、哲學的自然文化觀和宗教的自然文化觀。作者重點分析和闡釋了老子的宇宙生成論和自然文化觀，指出老子的“道法自然”的思想理論是自然文化觀的終極真理。本文最后提出作者認同的自然文化觀的四個重要命題并進行了討論：人類與文化是來源于自然并依存于自然的；文化和文明的發展是對自然的消費；以科學技術為核心的現代文明與文化的背離和對自然的破壞；道法自然人類才會有未來。

蔡曙山. 一生詩意千尋瀑，萬古人間四月天——金岳霖先生的理智和情感，貴陽：《貴州民族大學學報》，2016年第4期。邏輯學泰斗、哲學大師金岳霖先生與建筑學家、詩人林徽因的愛情舉世聞名，感人肺腑。本文以豐富的翔實的史料，從理性思維和情感生活兩個方面，深入分析和揭示金先生鮮明的個性特征，獨特的人格魅力，豐富的精神世界以及金岳霖林徽因兩位學術大師驚世駭俗的愛情故事。本文還將林徽因和林黛玉兩個林妹妹加以對比研究，探索金岳霖在林徽因豐富情感生活中的地位，由此認識金先生超凡脫俗精神境界和無比高尚的愛情生活。本文以金先生喜歡作對聯和眾多對聯佳作為線索，講述金先生豐富多彩的人生故事。本文又從句法、語義和語用三個層次對金先生為林徽因所作挽聯“一生詩意千尋瀑，萬古人間四月天”進行賞析，揭示大師對聯與邏輯推理之間的關聯以及大邏輯學家金岳霖先生擅長對聯的理智與情感奧秘。本文揭示金岳霖先生邏輯人生、情感生活及其文化價值。

（6）人工智能與人類智能

蔡曙山、薛小迪. 人工智能與人類智能——從認知科學五個層級的理論看人機大戰，北京：《北京大學學報》2016年第7期。CSSCI。作者提出，人類心智和認知分為神經、心理、語言、思維、文化五個層級。本文詳細論證，在人類認知的所有五個層級上，人工智能都是在模仿人類智能；人工智能是在不斷進步的，但在總體上并未超過人類智能。在語言、思維和文化層級上，即在高階認知層級上，目前人工智能遠遜于人類智能。事實上，人工智能和人類智能這兩種智能方式是截然不同的。機器學習也只是對人類認知能力的一種模仿，不能作過高的評價，不必驚慌，更不能人為地制造恐慌。著名的塞爾人工智能理論“中文房間論證”的模型和標準并未過時，根據這個論證，數字計算機（digital computer）永遠不會具有人類智能，因此，在可預見的未來也不會出現超過人類智能的人工智能。本文是受教育部委托研究的成果，獲教育部優秀成果獎勵。

蔡曙山. 網絡和虛擬條件下的道德行為——基于當代認知科學立場的分析，北京：《學術前沿》，2016年第12期。CSSCI。本文首先以人類認知五層級理論為指導，探討道德壓力與無意識行為之間的關系，指出當道德壓力加強時，無意識行為的沖動會減小；反之，當道德壓力減少時，表現生物本能的無意識行為的沖動就會增強。作者接著探討在網絡和虛擬條件下，由于道德壓力的減輕和釋放，會形成更強烈的無意識行為，形成新的道德行為模式以及這些行為的特征。本文還探討在網絡和虛擬技術出現以后，在人類認知五個層級上形成虛擬對象，并將現實世界虛擬化，虛擬對象的范圍擴大了，性質也徹底改變了。本文最后提出應對網絡和虛擬條件下道德行為新變化的措施。

（7）認知科學與教育創新

衣新發、蔡曙山. 認知科學、聚合科技與教育創新，北京：《創新人才教育》，2016年第3期。CSSCI。認知科學和聚合科技的建立是20世紀70—80年代以來世界科學技術領域發生的兩個重要事件。歐美等國家對認知科學和聚合科技的探索及運用促進了基礎教育和高等教育的創新與發展。這兩大新的科技研究方向給中國基礎教育發展帶來了啟發：應認真評估認知科學和聚合科技的發展及其對中國的影響；進一步更新中小學現有學科和課程設置；反思中國現有的創新人才培養模式；高等教育要加強對基礎教育的關注。

李科生. 工讀學生攻擊性與家庭矛盾性的相關:心理安全感的中介作用，北京：中國臨床心理學雜志，2017年02期。CSSCI。構建攻擊性與家庭矛盾環境關系的理論模式,考察心理安全感在其中的中介作用。方法:采用青少年攻擊性量表、馬斯洛心理安全感-不安全感量表、家庭環境量表對324名工讀學生和361名普通學生進行測量。結果:1工讀學生他人攻擊和自我攻擊水平都顯著高于普通學生;2攻擊性與心理安全感呈顯著負相關;3攻擊性與家庭矛盾性呈顯著正相關;4心理安全感與家庭矛盾性呈顯著負相關;5心理安全感在家庭矛盾性與攻擊性之間起中介作用。結論:工讀學生的心理安全感在家庭矛盾性與攻擊性之間起中介作用。

3、子課題三：語言、計算與認知

子課題負責人：周建設教授

進展情況：

根據項目總體研究部署，本子課題重點解決以下6個科學問題，具體內容如下：

(1)人類語言與計算機智能語言的本質屬性及其多元形態(周建設、李清隱、娜仁圖雅合作)

一是對人類語言本質屬性的再認識。盡管關于人類語言本質屬性的研究由來已久，并且取得了大量研究成果，但是，從人工智能科學與信息技術角度研究人類語言的本質屬性，尚需深入。為了認識語言符號與計算機語言符號的可計算共性，本課題將對高階認知階段的語言本質進行再認識。從語言符號機制探索語言的本質屬性的句子構式的表義功能選擇、句法槽位的詞項聚合選擇、句法成分的詞項組合選擇、語句意義的話語態度選擇等問題。從語言的社會作用探索語言的本質屬性的語義承載性、信息傳遞性、行事指令性、文化滲透性、民族精神性等。二是計算智能語言的本質屬性的認識。考察自然語言的符號性就是為探索機器智能語言提供理論基礎，計算機智能語言的本質屬性就是計算機對自然語言本質屬性的物理實現，計算機將人類語言的符號運行機制轉化為計算機關于語言符號的運算機制，將人類語言的民族精神表達轉化為計算機關于語言的文化價值發現。 三是關于語言本質屬性的多元表現形態研究。重點發現與描述人類語言的可描述形態與智能語言可計算形態。

(2)人腦意象與語言圖像的同構認知模式識別與計算。（周建設、張寅生、俞敬松、馮艷合作）

意象是反映在人腦中的形象或意念。形象是指實體在人腦中形成的圖像，它既包括通常意義上的表象又包括在表象基礎上抽象概括形成的較高層次的圖像。事物的表象是客體與人腦相互作用后在人腦中形成的整體圖式。整體圖式與被反映的客體具有映射關系。表象基礎上產生的新圖像是表象的綜合與類化，這種類化的形象與被反映的客體并非必然一一對應。意念是人腦中實體圖像之外的意象，主要指事物的抽象性質及關系。語言圖像就是語句通過詞項及其組合表現出來的人腦意象。探索人腦意象與語言圖像的同構模式識別理論與方法，借助語言媒介，識別語言圖像進而識別人腦意象，這是對人腦語言認知秘密的重要探索，是對人類語言與認知關系的深入探索，也是計算機語言智能科學的前沿探索。

(3)詞項元素與句法組配的認知模式識別與計算。（周建設、史金生、劉華、劉賢俊合作）

詞項是語句的構造元素。詞項元素源于人腦對事物、性質、關系的反映，相應地形成對象詞項、性質詞項、關系詞項三大詞項范疇。對象詞項既包括表示真實存在的實物，也有表示虛擬對象。性質詞項所反映的性質,既可以是實體內部隱含的性質，又可以是實體表現于外部的行為方式、技巧功能等。關系詞項反映實體與實體、實體與性質、性質與性質之間的聯系。考察詞項元素與句法組配的認知模式就是探索詞項組合成句法結構的規則集和結構集，包括深入研究單詞、短語、句子， 進而建設單詞知識庫、短語知識庫、句子知識庫，開發計算識別語句模式的智能系統。

（4）自然語言生成系統與人工智能語言生成系統模式識別與計算。（周建設、呂學強、劉杰合作）

重點在人類語言形成過程研究的基礎上探討智能語言的生成規律，包括建設句法規則庫和語義衍含規則庫，語義類型語料庫和語句類型語料庫。句法規則庫探索詞項生成句子的規則、句子生成語段以及語段生成篇章的規則。語義衍含規則是語句的邏輯延伸規則。語義衍含規則庫探索從語言的某一集合開始，根據各個元素的性質，確定元素之間的關系，進而用演繹的方法建立起來的語義衍含的規則系統。語義類型語料庫給語言智能表達提供話語論域，以便將話題限定在特定語義領域內布局謀篇、組織語句，避免讓機器寫出來的話語偏離主題。依據話題內容的廣狹，義類語料越細越全面越有利于話語表達。句法規則庫建設和語義衍含規則庫建設主要從兩個途徑進行研究：一是理論分析，二是大數據提煉。理論分析主要依賴于演繹，大數據提煉主要基于統計學方法的歸納，二者都是對語言生成規律的抽象概括。句子作為一個完整的句法單位，可以從兩個方面來建設語句庫。一是建設日常交際語句庫，二是建設特殊語句庫，比方詩歌體語句庫等。將兩類句子區分開來，有利于引導機器辨別語句的語體風格，以便在特定語體中選擇語句類型生成合適的句子。

（5）語言-圖像生成系統的詞項標注、語義計算與數據可視化（周建設、費廣正、徐玉林、李舟軍合作）

語言大數據為人工智能研究提供了新視角,為自然語言智能化處理提供了可行的技術路線。人類高階認知階段的語言，既是人腦自身思維的工具，又是人與人之間思想傳遞的媒介。語言符號首先標識人腦內部認知元素以及認知元素之間的關系，實現語言符號系統與認知概念系統的同構映射。用于思想交流的語言系統是語言符號化的認知元素系統。認知元素系統是人腦對客觀事態的原子系統的反映。客觀事態系統往往具有可感知特征，比方圖像特征，是人類認知所依賴的媒介。因此，主觀領域的認知系統就是客觀世界的事態系統。從事態系統到認知系統再到語言系統，是人類語言鏈接意識反映事態的高階認知路線。以語言符號為考察焦點，回溯人腦意識結構，再回溯客觀事態結構，再通過計算方式將其表現出來，從而構擬語言-圖像的生成系統。

（6）語言大數據與文化價值認知（周建設、賈文鍵、穗志方、楊爾紅合作）

大數據影響世界文化價值走向，誰掌控了世界大數據資源，誰就可能成為未來世界發展規則的制定者或改變者。眾包計算是大數據時代一種新的智能方法, 是一種分布式的問題解決模式。眾包能夠充分利用網絡資源，調動大眾智慧，節約研發成本。以互聯網為平臺的發布模式將以往架設在不同學科之間的藩籬打破，集結了不同領域的學者和公眾協同合作解決難題。大數據挖掘據常用的分析方法有分類、回歸分析、聚類、關聯規則、特征、變化和偏差分析，語言大數據挖掘則可利用計算機從語言大數據中揭示出先前未知的、隱含的、有潛在價值知識的過程，即價值發現過程。基于大數據的語言知識發現能夠最大限度地發現語言文化價值， 實現對各種類型知識資源的綜合利用，支持語言數據和語言文化知識動態增長。

4、子課題四：民族語言、民族文化與認知

子課題負責人：張學立教授

進展情況：

2016年10月22-23日，在成都大學召開第八屆全國認知科學會議暨第二屆中國與世界認知科學國際會議。會上，張學立教授做了《民族文化與認知科學重點學科建設》的報告。從“建設民族文化與認知科學的重大意義和價值”、“貴州民族大學建立這一新新興交叉學科具備良好的基礎條件”、“學科的建設規劃和目標”、“保障措施”、“幾點認識和體會”五個方面介紹了貴州民族大學民族文化與認知科學重點學科建設情況。民族文化與認知科學重點學科凝煉了四大方向：“邏輯、文化與認知”、“民族語言與認知”、“民族教育與認知”、“民族文化大數據與認知”。其中，“邏輯、文化與認知”和“民族語言與認知”兩個方向對本子課題起到了極大的推進作用。

邏輯、文化與認知以不同文化群體的思維發展過程為對象，運用跨文化邏輯與認知的研究方法，主要對西南各少數民族尤其是貴州17個世居少數民族之間、少數民族與漢族之間邏輯與認知的共性與差異，以及認知活動及其規律進行研究。本方向突出“認知邏輯”、“心理邏輯”、“文化與進化的邏輯”、“彝族、水族、布依族等中國少數民族的思維與邏輯論證方式”等科學問題和研究領域，這些問題和領域在國際國內處于領先地位。

民族語言與認知以貴州世居少數民族語言為對象，從不同民族語言的詞義、語法以及涉身體驗、概念表征和語言習得等方面入手，研究不同民族的思維、認知方式，揭示各民族語言與認知的關系及其規律。本方向承擔著兩項國家社科基金重大招標項目的組織、調查與分析工作，有望在民族語言政策制定與雙語和諧方面作出探索，為跨文化交際高端人才培養做出貢獻。

在文化認知層級上，貴州民族大學民族文化與認知科學學院教師張旭博士的報告“貴州少數民族史詩中古代原始思維模式研究”以苗族等少數民族史詩中記載的史詩和傳說，對古代原始思維模式及其認知意義進行了探索和研究。

2017年6月10日，在貴州民族大學召開心智哲學研究推進會（暨貴州世居少數民族傳統思維與論證模式研究）。第四子課題負責人張學立教授介紹《貴州世居少數民族傳統思維與論證模式研究》子項目情況，與會專家對前期工作展開研討，并提出以下建議意見：

1.該項目是學術界的首創嘗試，視角新穎，方法先進，具有重要理論意義和現實應用價值。

2.基于“二重證據法”開展研究。一是利用歷史文獻和已有文本做好資料收集、整理、挖掘和研究工作；二是擴大田野點選擇范圍并進行翔實調查，形成彝族、水族民族志。

3.增加“禁忌觀”、“水歷與節日”、“文字符號的表現思維”、“習慣法”等研究內容。

4.依托彝族、水族民族志材料，融合民族學、邏輯學、倫理學、語言學等學科的研究方法，吸納認知科學的前沿理論和優秀成果，開拓理論研究視野，探索民族文化內部自在邏輯生成機制，為民族文化的創造性轉化和創新性發展提供新工具，形成新范式，產生新成果。

5、子課題五：思維、文化與認知

子課題負責人：鞠實兒教授

進展情況：

由于身體健康原因（不可抗拒因素），子課題負責人不能正常工作，其原定研究課題已經轉移到子課題二和子課題四中進行研究，并取得成果。

2、調查研究及學術交流情況

（1）調研數據整理運用

子課題一：語言、神經與認知

對非字面語言大腦加工的神經機制的國內外相關文獻進行了閱讀，整理撰寫了相關的綜述報告，建立了手語認知與計算數據庫，建成了以聽障人為提供者的，同一人不同年齡段，不同地域的故事、歌詞、事物等手語視頻資料、手語動畫資料近萬段，聽障人作文近千篇約50萬字，建立了約10萬句的漢語口語會話語料。使用認知神經科學的實驗手段系統地調查了以分類詞謂語為代表的句子加工過程中手勢模態的語義和語音信息對詞匯通達的影響和時間過程，實驗結果表明在句子加工中語境和目標手勢信息匹配。使用心理學的實驗模式對分類詞謂語成分的空間隱喻進行相似性分類和計算，結合多維量表和聚類方法分析，結果表明聾人為實現空間隱喻理解，使用了地形空間和語法空間的特征信息，同時受手語語言特點的影響，其空間隱喻的認知主題包括手勢者自身參照系、參照物的相對坐標系和以手部或胸部為邊界的手勢空間的飽和度。使用人工智能的深度學習網絡建立了基于語義類和音韻參數的聯合學習手勢嵌入模型，提出了多原型音韻參數嵌入和有效的詞匯選擇方法，并在詞匯相關度計算中驗證了其有效性，結果表明其性能表現優于任何一種忽視內部特征信息的手勢嵌入模型。將分類詞謂語的認知計算應用于助聾機器人研發，提出了邊感知邊理解的算法，直接從語言學的音韻特征推斷漢語文本，相比從視覺特征推斷漢語文本是一個飛躍。實驗驗證了該認知計算的有效性，為實現類人智能奠定了技術基礎。最近學校又批準了兩岸清華大學自主科研項目專項的經費支持，支持我們的團隊發揮兩岸清華的學科優勢，開展非字面漢語語言認知與計算相關的學術交流與合作，該項目是與臺灣新竹清華大學楊梵孛教授開展漢語認知的合作研究，楊教授是美國加州大學伯克利分校獲博士學位，加州大學舊金山醫學院從事博士后研究，在神經語言學、英語聽講領域造詣很深，在功能磁共振成像(fMRI)、張量擴散成像(DTI)、腦磁波儀(MEG)等技術研究語言和其他認知功能的關系方面在國際高水平學術刊物上發表高影響因子論文多篇，楊教授是新竹清華大學認知與心智科學中心的主任，語言與認知病理學實驗室和教學發展中心學習促進與研究規劃組組長，與我們正好形成優勢互補，相信通過開展兩岸清華大學的合作研究能夠取得預期的結果。

子課題二：語言、思維與認知

對漢語言和中國人的思維、貴州民族語言和民族思維、兒童語言和兒童思維、計算機語言和人工智能展開調研，收集整理相關數據，以供研究和撰寫相關論文。

在漢語研究方面，調研內容包括漢字的詞法、句法、語義和語用以及漢字的認知意義和特殊的價值，這些數據資料用于多篇學術論文的寫作。

在少數民族的語言和思維的調研方面，對布衣族、苗族、彝族、水族的語言和思維進行調研，數據資料用于研究和論證“語言決定思維”這一重大理論。

在兒童語言和兒童思維的調研方面，發揮貴州民族大學“學前教育”的學科優勢（該專業為貴州高校一本招生，該專業和教育學各專業均已歸屬民族文化與認知科學學院），對貴陽市花溪區三所幼兒園進行廣泛調研，指導學生收集整理數據，撰寫調研報告和學術論文，包括學位論文。

子課題三：語言、計算與認知

對自然語言和計算機語言展開調研和對比研究，建立相關數據庫。

在計算機語言方面，建立語言圖像的同構模型，過詞項及其組合表現出來的人腦意象。相關技術建立算法和數據庫。

考察詞項元素與句法組配的認知模式就是探索詞項組合成句法結構的規則集和結構集，包括深入研究單詞、短語、句子， 進而建設單詞知識庫、短語知識庫、句子知識庫，開發計算識別語句模式的智能系統。

重點在人類語言形成過程研究的基礎上探討智能語言的生成規律，包括建設句法規則庫和語義衍含規則庫，語義類型語料庫和語句類型語料庫。句法規則庫探索詞項生成句子的規則、句子生成語段以及語段生成篇章的規則。可以從兩個方面來建設語句庫。一是建設日常交際語句庫，二是建設特殊語句庫，比方詩歌體語句庫等。

以語言符號為考察焦點，回溯人腦意識結構，再回溯客觀事態結構，再通過計算方式將其表現出來，從而構擬語言-圖像的生成系統。

子課題四：民族語言、民族文化與認知

對西南各少數民族尤其是貴州17個世居少數民族之間、少數民族與漢族之間邏輯與認知的共性與差異，以及認知活動及其規律進行研究，突出“認知邏輯”、“心理邏輯”、“文化與進化的邏輯”、“彝族、水族、布依族等中國少數民族的思維與邏輯論證方式”等科學問題和研究領域，收集整理相關數據。

從不同民族語言的詞義、語法以及涉身體驗、概念表征和語言習得等方面入手，研究不同民族的思維、認知方式，揭示各民族語言與認知的關系及其規律。

在文化認知層級上，以苗族等少數民族史詩中記載的史詩和傳說，對古代原始思維模式及其認知意義進行了探索和研究。

（2）文獻資料收集整理

各子課題對相關文獻進行收集整理，為撰寫最終成果《高階認知研究》做好準備。

3、學術會議與學術交流活動

（1）學術交流和學術會議

全國認知科學大會暨中國與世界認知科學國際會議

全國認知科學大會是清華大學認知科學團隊推進全國認知科學特別是高階認知研究的一個大型的學術會議，自2009年至今已經召開6屆，取得顯著成績。歷屆會議由《科學中國人》大篇幅專門報道，會議成果分別由《科學中國人》《學術界》《晉陽學刊》《貴州民族大學學報》等學術期刊發表。

中國科學院院士、中國認知科學學會會長陳霖教授、中國科學院院士、清華大學計算機系張鈸教授、中國科學院心理所所長傅小蘭教授、北京師范大學校長董奇教授、北京師范大學認知實驗室主任舒華教授、北京大學心理學系主任周曉林教授、北京大學中文系陳保亞教授、清華大學心理學系主任彭凱平教授、清華大學心理學與認知科學研究中心主任蔡曙山教授、哈佛大學哈佛大學東亞系教授、中文部主任、香港中文大學中文系馮勝利教授、德國漢堡大學計算機系多模式技術系統研究所主任、漢堡大學計算機系張建偉教授等一大批國內外著名認知科學學者先后參加過會議，并做大會特邀專場報告。陳霖院士多次充分肯定清華大學認知科學團隊所堅持的全學科多學科交叉綜合的認知科學研究，特別充分肯定清華大學認知科學團隊和全國認知科學會議所堅持的以語言、思維和文化為特色的高階認知研究、學科發展和學術交流。全國認知科學會議自舉辦以來，得到越來越多的國內外同行學者的認可。

2015年以來（本項目立項以來）各屆會議情況如下：

2015年10月，由清華大學心理學系、清華大學心理學與認知科學研究中心、科學中國人雜志社、學術界雜志社、北京語言智能協同研究院、貴州民族大學民族文化與認知科學學院聯合舉辦，首都師范大學文學院、北京語言智能協同研究院聯合承辦的第七屆全國認知科學會議（The 7th Chinese National Conference of Cognitive Science）暨第一屆中國與世界認知科學國際會議（The 1st International Conference of Cognitive Science in China and World）在首都師范大學召開。

本屆會議的主題是“人類的心智與認知”，包含5個分議題：人類的語言、心智（心理）與認知；中國的語言、文化和認知；語言、計算與認知：理論與應用；中國人的思維和邏輯的認知價值；中國的民族文化與認知。來自德國漢堡大學、日本國立德島大學、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科學技術信息研究所、中國社會科學院、清華大學、北京大學、中國人民大學、首都師范大學、北京理工大學、北京郵電大學、北京第二外國語大學、浙江大學、貴州民族大學等十多所國際國內知名大學和科研機構教授、教師、科研人員、研究生約150人出席了本屆會議。本屆會議突出以語言為基礎和核心的人類認知研究，經過兩天共25場大會報告和討論，于10月18日下午勝利閉會。本屆會議的主要特色和成果如下：一是繼續推進全學科覆蓋、多學科交叉的認知科學研究；二是努力推進國際化的認知科學研究；三是積極推進以語言為基礎和核心的人類心智和認知研究；四是新生力量茁壯成長。

2016年10月，由清華大學心理學系、清華大學心理學與認知科學研究中心、貴州民族大學民族文化與認知科學學院、科學中國人雜志社、學術界雜志社、成都大學聯合主辦，成都大學承辦的第八屆全國認知科學會議（The 8th Chinese National Conference of Cognitive Science）暨第二屆中國與世界認知科學國際會議（The 2nd International Conference of Cognitive Science in China and World）在成都大學召開。

本屆會議的主題是“人工智能與人類心智”包含5個分議題：心理與認知；人類的語言、思維與認知；語言、計算與認知；人工智能與人類心智；中國的民族文化與認知。來自清華大學、北京大學、中國科學院心理所、中國社會科學院哲學所、中國科學技術信息研究所、首都師范大學、天津大學、香港中文大學、貴州民族大學、成都大學、湖南省社會科學院、豪久智聯信息技術有限公司等大學和科研機構的教授、教師、科研人員、研究生100多人出席了本屆會議。本屆會議的學術報告從學科上看涵蓋認知科學的所有分支學科，從科學路線上看則包含了認知科學研究的各個層級。經過兩天共20場大會報告和討論，于10月23日中午勝利閉會。本屆會議取得的成績體現在以下幾個方面：一是堅持全學科覆蓋、多學科交叉的認知科學研究；二是突出五個層級的認知科學研究；三是大師云集，研究更加深入；青年才俊，學術暫露頭角。

今后，全國認知科學會議暨中國與世界認知科學國際會議每年一屆將繼續舉辦下去。

（2）學術交流

2016年以來，連續舉辦“貴州民族大學民族文化與認知科學系列講座”，先后聘請北京大學沈政教授、朱瀅教授、周曉林教授、程郁綴教授、清華大學彭凱平教授、樊富珉教授、李虹教授、中科院心理所傅小蘭教授、英國巴斯大學隋潔教授等國內外學術大師主講認知科學前沿課題，共享國際國內學術大師資源。

（3）國際合作

與隋潔教授合作創建貴州民族大學-英國巴斯大學文化神經科學國際合作實驗室。

與英國巴斯大學隋潔教授、德國漢堡大學張建偉教授、美國哈佛大學中文部前主任馮勝利教授等共同舉辦中國與世界認知科學國際會議。

4、成果推介與宣傳

教育部委托、蔡曙山完成的咨詢報告“人工智能與人類智能——從認知科學五個層級的理論看人機大戰”，咨詢報告提交教育部供領導參閱。最終成果發表在《北京大學學報?哲學社會科學版》2016年第7期。文章從“人類認知的五個層級理論”來解讀最近牽動學界、引起國家決策層關注的人機大戰。蔡曙山教授認為人工智能和人類智能這兩種智能方式是截然不同的。機器學習也只是對人類認知能力的一種模仿，不能作過高的評價，不必驚慌，更不能人為地制造恐慌。

蔡曙山教授這一研究成果上報國家高層領導，獲教育部獎勵，部分轉化為國家人腦開發與人工智能政策。

全國認知科學會議暨中國與世界認知科學國際會議，每期均在《科學中國人》雜志發表四個版面以上報道，并在《科學中國人》、《學術界》、《貴州民族大學學報》等核心期刊刊發相關學術論文，加以推介。

二、 研究成果情況

（一）著作（包括專著、編著、譯著）

1、蔡曙山主編、江銘虎副主編：《人類的心智與認知》，北京：人民出版社，2016。

本書涵蓋了神經、心理、語言、思維和邏輯、文化和社會；從學科發展的角度本書包括哲學、語言學、心理學、人類學、計算機科學和神經科學六大學科。反映了30多年來，特別是近10年來認知科學國際前沿的理論創新和學術進展，體現了本研究團隊在認知科學的重大理論研究方面的最新成果。本書分六個部分，共18章。

第一部分認知的神經科學基礎：包括第一至第三章。第一章視知覺的認知神經加工機制，包括視知覺的兩條通，特殊物體的視知覺，知覺競爭。第二章腦與語言認知，包括大腦的偏側性，大腦的語言處理，腦與第二語言習得，腦對漢語與其他語言認知的區別。第三章中國人自我意識的神經基礎，包括神經科學對自我的研究，中國人自我與西方人自我的神經基礎比較。

第二部分心理與認知：包括第四至第五章。第四章心理健康與認知，包括西方認知治療的新進展，傳統文化與認知治療的融合與發展，團體認知治療及其應用研究。第五章情緒與認知，包括認知與情緒關系研究的歷史回顧，認知與情緒交互作用的研究，心理健康的測量,正面錯覺與心理健康

第三部分語言與認知：包括第六至第十章。第六章基于過渡概率的統計學習，包括過渡概率與統計學習，相鄰依存性的學習，不相鄰依存性的學習，集合容量問題，句法及短語獲得問題的研究取向，未來研究展望。第七章兒童早期話語認知的心理機制，包括兒童早期話語的出現，兒童語言獲得的動詞島理論，兒童語法獲得的機制，基于用法的句法操作，兒童語言獲得的創造性問題。第八章兒童語言習得與認知，包括普遍語法與語言習得，早期兒童句法發展，基于使用的早期句法發展理論，漢語兒童語言習得。第九章語言、思維與認知，包括左右腦的分工與語言的產生，語言與大腦的雙重進化，語言的自下而上加工與自上而下加工，語言的無意識加工，語言與思維，語言與認知。第十章漢語認知加工的實證研究，包括漢語雙字詞的句法和語義對整詞認知的影響，漢語詞匯中漢字的位置對整詞認知的影響，漢字的視覺信息加工，漢語字本位的認知神經科學研究。

第四部分邏輯與認知：包括第十一至第十三章。第十一章心理、邏輯與認知，包括心理與邏輯：人類心智的兩個通道，認知邏輯：一個全新的研究框架，心理邏輯的研究對象和方法，充分條件假言推理與沃森選擇任務實驗，三段論推理和心理模型。第十二章語用要點識別模型，包括言語行為、語用力量、語用力量要點，信念、意圖、計劃與語用要點的形式化表示，計劃推理規則與計劃建構規則，計劃推理與語用要點識別模型，基于HMM 模型的語用要點形式化分析。第十三章邏輯心理實驗研究，包括邏輯學與心理學：從分離到融合，沃森選擇任務實驗，條件句三段論實驗，假言命題與選言命題關系的實驗研究，心理邏輯為邏輯學研究帶來轉變。

第五部分認知與決策，包括第十四章至第十六章。第十四章心理、認知與決策，包括心理基礎與決策，認知偏差與決策，社會認知與決策，決策模型與理論。第十五章 有限理性與認知決策，包括經濟學中的理性，對完全理性的批判，用簡捷啟發式能在股市上盈利嗎。第十六章意向性及其對決策的影響，包括意向性理論的起源和發展，意向狀態和決策過程，作為言語行為的決策，主體意向性與個人決策，集體意向性與集體決策。

第六部分文化與認知：包括第十七章至第十八章。第十七章文化、心智與創造力研究，包括創造力的八種理論，創造力的文化金字塔模型及其驗證，創新人才所需的六種心智，創新人才六種心智的作用模式。第十八章文化與認知：理論與研究，包括文化與認知研究的早期探索，語言與認知，文化與推理，視知覺文化差異，整體性認知和分析性認知。

2、江銘虎著，語言信息處理，人民出版社，2016。

人類使用語言的表現形式有書面文字、口語和手語等，口語是人類最早的語言交流形式，其特點是口語語句簡單、短小，口語中的詞匯大多數常用詞匯，詞匯豐富程度低于書面語言。和口語相比，人類的文字只有幾千年歷史，漢字是一種象形表意體系的文字，不同于印歐語言的表音體系文字，部分漢字的意義根據偏旁部首能在大腦中反應出來，因書面語的語料相對容易獲得，對書面語的研究相對更多也更深入。聾人使用手語進行交流，并獲取知識、參與社會活動。手語有自己的語法規則、詞匯結構，其視覺特性是任何有聲語言中沒有的語言現象。本書結合了腦認知科學與技術、計算機科學與技術、語言學和計算語言學理論與方法等多學科和多研究領域交叉知識進行跨學科研究，本書根據書面語言、口語語音和漢語手語的構成特點采用實驗的方法對其內在規律進行定量的研究，是作者多年來在語言信息處理方面發表的十余篇學術論文，并結合作者所指導的清華語言學及計算語言學專業的研究生共同發表的若干學術論文的基礎上完成的，反映了作者多年來在這方面的研究成果。書中的理論與實驗方法包括基于數理統計與聚類的方法，句法分析和最大熵模型，神經網絡及量子計算的機器學習方法，ERP腦電認知方法等，涉及語言學、信息科學、認知科學和計算機科學等學科。本書共分四章，第一章：詞匯表征與特征提取，包括漢語詞匯的語義屬性及自組織聚類分析，形態復雜詞匯的神經表征和處理機制，基于信息瓶頸的特征提取方法以及語用背景信息對語言理解的作用。第二章：文本分類與問答系統，包括基于概念提取的漢語文本自動分類，一種新的基于量子計算的文本聚類與分類器，基于文本聚類的語體特征的量化分析，基于句法分析和最大熵模型的中文問答系統。第三章：語音信息處理，包括語音識別與理解的研究進展，基于漢語音位發音想象的腦機接口，多類分類優化模塊神經網絡語音識別學習算法，音素識別中時延神經網絡及學習算法，基于擴展聯想神經網絡的語音識別，噪音環境下的語音識別與理解。第四章：漢語手語的信息處理，包括漢語手語信息處理綜述，基于決策樹算法的3D漢語手勢分類，基于聾人認知案例的空間隱喻語義認知計算。這些研究結果對語言學內在規律提供了解釋，很多方法涉及學科領域多、知識范圍廣，是從交叉學科的觀察視野和研究思路對語言的深層內在規律和結構進行探索，進一步了解其本質，本書具一定的理論和學術研究價值，這些結果均是來自于實驗，保證了語言統計規律的真實性、可靠性，全書圖文并茂，集科學性、新穎性和綜合性于一體，其研究結果可以給我們更多的啟示。

3、張學立主編：《黔西北瀕危彝族鈔本文獻研究》北京：民族出版社，2015。

2016年10月22-23日，在成都大學召開第八屆全國認知科學會議暨第二屆中國與世界認知科學國際會議。會上，張學立教授做了《民族文化與認知科學重點學科建設》的報告。從“建設民族文化與認知科學的重大意義和價值”、“貴州民族大學建立這一新新興交叉學科具備良好的基礎條件”、“學科的建設規劃和目標”、“保障措施”、“幾點認識和體會”五個方面介紹了貴州民族大學民族文化與認知科學重點學科建設情況。民族文化與認知科學重點學科凝煉了四大方向：“邏輯、文化與認知”、“民族語言與認知”、“民族教育與認知”、“民族文化大數據與認知”。其中，“邏輯、文化與認知”和“民族語言與認知”兩個方向對本子課題起到了極大的推進作用。

邏輯、文化與認知以不同文化群體的思維發展過程為對象，運用跨文化邏輯與認知的研究方法，主要對西南各少數民族尤其是貴州17個世居少數民族之間、少數民族與漢族之間邏輯與認知的共性與差異，以及認知活動及其規律進行研究。本方向突出“認知邏輯”、“心理邏輯”、“文化與進化的邏輯”、“彝族、水族、布依族等中國少數民族的思維與邏輯論證方式”等科學問題和研究領域，這些問題和領域在國際國內處于領先地位。

民族語言與認知以貴州世居少數民族語言為對象，從不同民族語言的詞義、語法以及涉身體驗、概念表征和語言習得等方面入手，研究不同民族的思維、認知方式，揭示各民族語言與認知的關系及其規律。本方向承擔著兩項國家社科基金重大招標項目的組織、調查與分析工作，有望在民族語言政策制定與雙語和諧方面作出探索，為跨文化交際高端人才培養做出貢獻。

在文化認知層級上，貴州民族大學民族文化與人之科學學院教師張旭博士的報告“貴州少數民族史詩中古代原始思維模式研究”以苗族等少數民族史詩中記載的史詩和傳說，對古代原始思維模式及其認知意義進行了探索和研究。

2017年6月10日，在貴州民族大學召開心智哲學研究推進會（暨貴州世居少數民族傳統思維與論證模式研究）。第四子課題負責人張學立教授介紹《貴州世居少數民族傳統思維與論證模式研究》子項目情況，與會專家對前期工作展開研討，并提出以下建議意見：

1. 該項目是學術界的首創嘗試，視角新穎，方法先進，具有重要理論意義和現實應用價值。

2. 基于“二重證據法”開展研究。一是利用歷史文獻和已有文本做好資料收集、整理、挖掘和研究工作；二是擴大田野點選擇范圍并進行翔實調查，形成彝族、水族民族志。

3. 增加“禁忌觀”、“水歷與節日”、“文字符號的表現思維”、“習慣法”等研究內容。

4. 依托彝族、水族民族志材料，融合民族學、邏輯學、倫理學、語言學等學科的研究方法，吸納認知科學的前沿理論和優秀成果，開拓理論研究視野，探索民族文化內部自在邏輯生成機制，為民族文化的創造性轉化和創新性發展提供新工具，形成新范式，產生新成果。本文獻研究》，北京：民族出版社，2015年12月。

（二） 學術論文

1、蔡曙山、薛小迪，人工智能與人類智能，人工智能與人類智能——從認知科學五個層級的理論看人機大戰，北京：《北京大學學報》2016年第7期。

教育部委托、蔡曙山完成的咨詢報告“人工智能與人類智能——從認知科學五個層級的理論看人機大戰”，咨詢報告提交教育部供領導參閱。最終成果發表在《北京大學學報?哲學社會科學版》2016年第7期。文章從“人類認知的五個層級理論”來解讀最近牽動學界、引起國家決策層關注的人機大戰。蔡曙山教授認為人工智能和人類智能這兩種智能方式是截然不同的。機器學習也只是對人類認知能力的一種模仿，不能作過高的評價，不必驚慌，更不能人為地制造恐慌。

蔡曙山教授這一研究成果上報國家高層領導，獲教育部獎勵，部分轉化為國家人腦開發與人工智能政策。

2、周建設，先秦語言哲學體系探索，北京：《中國社會科學》，2017第7期。

我國對先秦時代有關語言哲學的論述尚無系統搜集、整理與研究。本文對散見于先秦典籍的語言哲學論述進行了梳理，并提煉其主體內容為語源論、指稱論、類型論、語用論和解釋論五個部分，探索其內在聯系，嘗試建構先秦語言哲學學科體系的基本框架。理論思維的起點決定著理論創新的結果。先秦哲人從不同角度關注語言現象，從多個層次分析語言本質，將其上升為哲學命題，奠定了中國現代語言哲學理論體系建構的基礎，對我國語言哲學與語言學科的發展與創新將起到積極作用。

3、蔡曙山，論人類認知的五個層級，合肥：《學術界》，2015年第12期。

本文提出人類認知的五個層級的劃分：神經認知、心理認知、語言認知、思維認知和文化認知，進而區分低階認知和高階認知。人類認知即高階認知是以語言為基礎、以思維和文化為特征的認知形式。人類認知的五個層級是按照科學標準劃分的，即按照人類頭腦里的認知過程的層次進行劃分的，這種劃分也是科學研究的分類依據。五個層級的認知決定了認知科學相關學科的發展，五個層級認知的交叉決定了更多的交叉學科的發展。本文詳細論述了五個層級認知的研究現狀和成果。五個層級的劃分使我們看清了各層級之間的關系，也看清了認知科學的科學研究與學科發展之間的關系，五個層級的劃分具有重要的理論意義和實際應用價值。

4、蔡曙山，人類認知的五個層級和高階認知，北京：《科學中國人》，2016年2月號。

論文指出，人類認知涵蓋了所有五個層級，但就其本質而言，人類認知是以語言為基礎，以思維和文化為特征的高階認知。五個層級協調一致的工作，演奏著人類心智的美妙樂章。本研究團隊（包括清華大學認知科學團隊和貴州民族大學認知科學團隊）將認知科學研究、學科建設、課程建設和教學改革定位于語言、思維、文化層級的高階認知研究，形成自己的特色和優勢。目前已經招收認知科學與技術專業本科生，招收邏輯與認知、民族文化與認知、文化人類學三個專業方向碩士研究生，建成民族文化與認知省級重點學科。學科定位正確，學科建設和教學、科研成果顯著。

5、蔡曙山、殷岳，論批判性思維的臨界性，武漢：《湖北大學學報》，2016年第4期。

本文首先明確這個概念的原意，指出critical除了具有“批判性的”的意義，還有一個更重要的意義“臨界性的”，但卻被中文作者和中文文獻所忽略。本文以語言學（語用學）、邏輯學（假言推理、三段論、溯因推理）、決策理論（博弈論、期望效用理論、前景理論、雙系統加工理論）為例，詳細分析了批判性思維的臨界性特征，特別是以認知邏輯（cognitive logic）和心理邏輯（psychological logic）的方法對批判性思維的臨界性進行分析。本文最后得出批判性思維具有元思維或高階思維的特征、批判性思維具有臨界性的特征、批判性思維具有多學科和多領域交叉的特征三個結論。

6、蔡曙山，探索語言與人類認知的奧秘，北京：《科學中國人》，2015年第12期。

作者指出人類認知是以語言為基礎，以思維和文化為特征的。介紹了自認知科學建立以來在人類語言、人類心智和認知研究方面的發展和成果，以及清華大學認知科學團隊多年來在語言學和語言領域，在語言、思維、文化層級的高階認知方面的研究工作進展和成果。

7、蔡曙山，心理邏輯、創造性思維與科學發現——兼論邏輯認知的文化價值，貴陽：《貴州民族大學學報》，2015年第1期。

心理邏輯作為認知邏輯的一個分支，反映了認知科學與現代邏輯的交叉特征。由于認知科學的經驗性質，認知邏輯能夠更好地說明人類認知過程中心理過程與邏輯過程的統一。用心理邏輯可以表征溯因推理、類比推理和歸納推理的創新思維特征。科學發現是一個創造性思維過程，同時也是一個心理邏輯過程。科學發現的心理邏輯模型從心理直覺和邏輯推理兩種加工方式來說明科學發現的規律，揭示了創造性思維在科學發現中的作用。語言認知、邏輯認知、文化、進化和認知都是認知邏輯的題中應有之義，其中有很多重要的理論問題和實際問題值得我們去深入研究。

8、馮雪，薛小迪，蔡曙山. 特質度：人際知覺過程中的歸納推理，合肥：《學術界》，2016年第3期。

人格特質的特質度指的是通過觀察對象的行為而形成對其人格特質的判斷這一歸納推理過程的歸納力度。在實際的人際知覺和印象形成過程中，特質度往往對于人們的行為——特質推論結果產生重要的影響。本文介紹了不同類型的人格特質在特質歸納過程中所體現出的特質度的差異，同時討論了這些差異在實際的個人和群體的印象形成中體現，以及商業品牌、公眾人物和個人如何根據特質度的差異進行個人和品牌形象的合理知覺與管理。

9、蔡曙山，自然與文化——認知科學三個層次的自然文化觀，合肥：《學術界》2016年第4期。

本文討論自然與文化的關系、文化和文明的關系以及自然與文化和文明的關系，提出人類心智和認知五個層級的劃分理論和三個層次的自然文化觀,即科學的自然文化觀、哲學的自然文化觀和宗教的自然文化觀。作者重點分析和闡釋了老子的宇宙生成論和自然文化觀，指出老子的“道法自然”的思想理論是自然文化觀的終極真理。本文最后提出作者認同的自然文化觀的四個重要命題并進行了討論：人類與文化是來源于自然并依存于自然的；文化和文明的發展是對自然的消費；以科學技術為核心的現代文明與文化的背離和對自然的破壞；道法自然人類才會有未來。

10、蔡曙山，網絡和虛擬條件下的道德行為——基于當代認知科學立場的分析，北京：《學術前沿》，2016年第12期。

本文首先以人類認知五層級理論為指導，探討道德壓力與無意識行為之間的關系，指出當道德壓力加強時，無意識行為的沖動會減小；反之，當道德壓力減少時，表現生物本能的無意識行為的沖動就會增強。作者接著探討在網絡和虛擬條件下，由于道德壓力的減輕和釋放，會形成更強烈的無意識行為，形成新的道德行為模式以及這些行為的特征。本文還探討在網絡和虛擬技術出現以后，在人類認知五個層級上形成虛擬對象，并將現實世界虛擬化，虛擬對象的范圍擴大了，性質也徹底改變了。本文最后提出應對網絡和虛擬條件下道德行為新變化的措施。

11、衣新發、蔡曙山，認知科學、聚合科技與教育創新，北京：《創新人才教育》，2016年第3期。

認知科學和聚合科技的建立是20世紀70—80年代以來世界科學技術領域發生的兩個重要事件。歐美等國家對認知科學和聚合科技的探索及運用促進了基礎教育和高等教育的創新與發展。這兩大新的科技研究方向給中國基礎教育發展帶來了啟發：應認真評估認知科學和聚合科技的發展及其對中國的影響；進一步更新中小學現有學科和課程設置；反思中國現有的創新人才培養模式；高等教育要加強對基礎教育的關注。

12、陳玉敬、呂學強、周建設、李寧，NBA賽事新聞的自動寫作研究，北京：《北京大學學報自然科學版》，2017年第2期。

基于NBA賽事新聞和文字直播的特點,提出一種NBA賽事新聞自動寫作方法。首先根據兩支球隊的比分差,構建比分差函數,并提出基于比分差函數性質的數據分片算法和數據合成算法;然后對數據片進行分類處理,根據數據片的類別以及歷史NBA賽事的新聞報道,構建NBA賽事報道模板庫,并以球隊和球員的表現為中心,將數據片的信息填入已構建好的模板,得到一篇自動生成的NBA賽事新聞稿。提出4種指標衡量NBA賽事新聞自動寫作的質量。實驗表明,該方法有效、可行,并且寫作速度較快,能夠對賽事新聞撰寫者提供幫助。

13、蘇裴、江銘虎，漢語“的”字短語認知神經機制的ERP研究，北京：《中文信息學報》，2017。

隱喻是我們日常生活中常見的語言現象，更是我們認知、理解、描述世界的重要方式。本研究圍繞漢語獨有的隱喻形式，考察漢語NP+NP形式的“的”字短語隱喻的腦認知加工機制。通過有意義程度（plausibility）、熟悉度（familiarity）和比喻的程度（figurativeness）三個方面來對語料進行篩選和預處理。實驗結果顯示，隱喻組別激發了比本義組別更為明顯的N400現象，統計分析結果顯著，NP+NP“的”字短語句型中，隱喻和本義的認知有著不同的腦認知機制。本義的認知最容易，隱喻要比本義消耗更多認知資源，而假詞消耗的認知資源最多。實驗進一步說明，即使源域和靶域不同時出現，依舊可以激發大腦對隱喻的認知機制。

在本次試驗中，我們找到了32名實驗參與者來參與實驗，通過給他們看本義、隱喻和假句這三種不同的由“的”字短語組成的句子，來觀測不同類型的“的”字短語的腦電反映。實驗結果顯示，在NP+NP結構的“的”短語句型中，在320~450ms的時間窗口中，本義、隱喻和假句會激發有顯著差異的N400效應，并且三者所激發的N400效應的波幅是逐級遞增的。也就是說，除了“A是B”這樣的結構可以激發隱喻的理解環境，“A的B”這樣的結構也可以激發隱喻理解的環境。在這樣的語義環境中，隱喻的句子會比本義的句子激發更大的N400反映。即使在熟悉度相同的情況下，隱喻的認知還是比本義消耗更多認知資源。

14、楊思琴、江銘虎，雙語者加工漢語母語語義時對英語的ERP激活效應的研究，北京：《中文信息學報》，2016。

本研究采用ERP實驗，以被試的反應時間、錯誤率和腦電成分N400為參考因素，探索了高級雙語者在加工第一語言時是否自動檢索第二語言。結果顯示，內隱的英語首發音條件引起的效應沒有體現在反應時間上。在ERP實驗結果中，被試在判斷語義相關的詞語時，大腦語言區域的N400在詞語英譯首發音一致與否的情況下差異不顯著；而判斷語義無關的詞語時，N400在該條件下顯著。研究得出結論：高級雙語者在深度加工第一語言時，大腦會無意識地檢索第二語言。

行為實驗結果如下：實驗結束后，運用E-Merge軟件將25名被試的行為實驗結果進行合并，并運用E-DataAid軟件將行為實驗數據中的反應時間、反應結果（正確 = 1／錯誤 = 0）并導錄出對應的詞對類型，分別計算出每個被試在四個不同條件下的平均反應時和對應的錯誤率。其中第17位被試第一個條件中的某一反應時超過100000ms，予以剔除后計算剩余的83個條件被試的平均時間和錯誤率。接著使用SPSS.22統計軟件進行分析，對被試的平均反應時間和錯誤率分別進行重復測量的多因素方差分析。

15、徐文玉、江銘虎等，漢語雙關語認知神經機制的ERP研究，北京：《認知科學：人類的心智與認知》，2017。

回顧以往學者提出的雙關語理解模型之后，探討了漢語母語被試閱讀現代漢語雙關語的大腦神經認知過程。閱讀語境完整的漢語雙關語語篇，母語者大腦一開始釋放出振幅略小的N400，LPC (late positive compolex)跟隨在其之后。這顯示閱讀漢語雙關語之際，大腦在提取記憶，并試圖判斷后來新出現的詞匯和語義是否與前面的文字相符，印證了Sperber和Wilson于1986年所提的關聯理論，被試試圖將關鍵詞與先前相關文字產生的關聯來理解雙關語。建立關聯的另一個條件是需有完整的語境。理解雙關語也必須同時判斷詞匯和語法的正確性，而這兩者同時在大腦加工過程中也顯露和影響到由N400和LPC的腦電波的成分組合，可以說這兩個成分是大腦加工現代漢語雙關語時呈現出的特色腦波組合。此外，實驗結果顯示大腦的額部和央部在理解雙關語時釋放出更高振幅的腦電負波，可能是受到與幽默有關的腦島和腦中的扁桃體影響所導致。

本研究致力于探討漢語母語者閱讀現代漢語雙關語的大腦神經的認知過程。設計了符合科學原理和嚴謹的實驗材料，先進行了問卷調研，調查了可能影響非字面語言理解的屬性，抽取出各類得分一致的雙關語語料，在問卷調查數據結果的基礎上分析了除屬性之外的其他因素是否也會影響雙關語的理解，結果發現人們理解雙關語很大一部分取決于關鍵詞相關的字詞數量。基于此，后續的實驗材料中關鍵詞相關的字詞數量均盡量被控制一致。

問卷調查的語料設計成關鍵詞置中和置末兩種，以探究語境是否影響雙關語的理解。行為實驗結果表明，被試對于關鍵詞置中的雙關語文本(語義或諧聲雙關)的正確答對率低于一般語篇，表明現代漢語的雙關語并不易被漢語母語者察覺。其次，比較被試判斷雙關語關鍵詞位于不同位置的行為實驗數據也同樣表明位置因素是影響理解雙關語成功與否的最大因素，如果關鍵詞至于末端，語篇有完整的語境，就易于理解。與一開始我們認為在500~800 ms時段不應出現P600的假設相反的是，在閱讀語境完整的漢語雙關語篇時，漢語母語者大腦一開始會釋放出振幅稍小的N400，后面緊隨著LPC，表明在閱讀漢語雙關語時，大腦提取記憶，并試圖判斷后來新出現的詞匯和語義是否與前面的文字相符，這印證了Sperber和Wilson的關聯理論，即被試試圖將關鍵詞與先前相關文字產生關聯以理解雙關語。而建立關聯的另一重要條件是需有完整的語境。語境完整就能做完整的關聯，完整的關聯就能理解雙關語。理解雙關語同時需判斷詞匯和語法的正確性，兩者同時加工的過程表明在由N400和LPC的腦電波成分組合里，這兩個成分是大腦處理雙關語時激發出的特色腦波組合。

大腦處理雙關語時的ERP腦電活動，在語境條件不足時，從關鍵詞出現后的500 ms之內，雙關語的兩種意涵已同時啟動左右兩側腦區，而之后的500~800 ms兩半腦區在數據統計上無差異。盡管如此，腦電地形圖呈現出右腦有更多的活性。表明雙關語本身含有多種特殊屬性，使大腦對其加工過程也呈現出混合隱喻和笑話的神經認知模式，且主要偏向右腦多一些。

左右半腦在理解雙關語時雖沒有明顯的區別，但當關鍵詞置于末端時，額部和央部受到腦島和扁桃體的影響，釋放出振幅更高的腦電負波。表明雙關語的幽默成分多少能影響被試的大腦反應，特別是在額部和央部腦區。此外，當比較雙關語的腦電波時，在400 ms左右兩組出現了一微小的差異，關鍵詞置中組有負向的腦波，另一組卻有相反的正向腦波。若從統計學的角度來看，這么小的差異不會造成任何顯著差異。 

課題組供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