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綢之路出土各族契約文獻整理及其與漢文契約的比較研究”中期研究會議簡報

2016年4月21日至22日，“絲綢之路出土各族契約文獻整理及其與漢文契約的比較研究”中期研究會議在武漢大學召開，這次會議是武漢大學出土文獻與傳統經濟研究所所長乜小紅教授主持的國家社科基金重大招標項目《絲綢之路出土各族契約文獻整理及其與漢文契約的比較研究》2016年系列學術研究活動之一。 也是繼2014年12月召開項目開題論證會、2015年12月在吐魯番舉辦”絲綢之路民族契約國際學術論壇”以來的又一次學術研討會暨中期研究會議。旨在推動本項目的進展與深入，驗收代表國家水平的“絲綢之路出土各民族契約文獻集成”的70%整理與研究成果，匯報總結前一段研究工作及其存在的問題；部署下一階段的研究任務，研究歷史上絲綢之路經濟生活中的寶貴歷史遺產，傳承絲綢之路經濟帶上契約精神的優良傳統，發揚中華民族過去的輝煌。來自境內外的評議專家、課題組成員、各級領導和有關部門的負責人及武漢大學出土文獻與傳統經濟研究所博士生、研究生等30余人參加了會議。

21日上午9:00至9:50，會議舉行了簡短的開幕式，21日上午至22日舉行課題的討論與交流。

開幕式上，武漢大學經濟與管理學院黨委書記徐業勤和校社科院吳艷處長先后致辭，祝賀并熱烈歡迎國家社科重大項目“絲綢之路出土各族契約文獻整理及其與漢文契約的比較研究”會議在武漢大學召開。學院黨委書記徐業勤對課題組在時間緊、任務重的情況下取得的成績給予了高度的評價，肯定了課題組在開展跨學科研究中相互協作、優勢互補的做法，并預祝課題取得成功，保證學院會竭力做好各項服務工作，為課題組順利開展工作提供優越的條件。

接著，首席專家乜小紅教授在會上匯報了課題組的階段性成果，總結上階段成績，部署下階段工作。匯報了西夏文、古藏文、回鶻文等三個子課題組在各類契約破解釋讀、翻譯、整理、注釋工作方面取得的成績、各課題組成員自開題以來發表和提交的論文、首席專家及本所為項目開展所做的各項工作。

一、課題組成員匯報前期成果

西夏文專家史金波教授、古藏文專家楊銘、貢保扎西教授、回鶻文專家張鐵山教授對各自負責的民族文字契約的破解、釋讀、翻譯、整理、注釋等研究工作做了匯報，各子課題組基本完成并提交了對各文種契約整理工作的80%，對存在的問題，做了下一步安排。

子課題負責人西夏文專家史金波教授報告并展示了對西夏文契約86件的破解、釋讀、翻譯、整理、注釋工作任務已接近尾聲；尚缺附錄部分待補。已向課題組提交《民族契約文獻集成》（西夏文卷）初稿；署名為本課題“國家社科重大項目（包括項目名稱、批準號）階段性成果之一”的一篇論文已收到權威期刊的用稿通知；另外提交本項目國際學術會議論文一篇，用以出版“絲綢之路出土各族契約文獻整理及其與漢文契約的比較研究”國際會議論文集。

子課題負責人古藏文專家楊銘、貢保扎西教授報告并展示了對古藏文60件契約的釋讀、翻譯、整理，但文獻說明、注釋及附錄尚有待完成；已向課題組提交《民族契約文獻集成》（古藏文卷）部分初稿；提交本項目國際學術會議論文一篇，用以出版國際會議論文集。

子課題負責人回鶻文專家張鐵山教授報告并展示了對98件回鶻文各類契約破解、釋讀、翻譯、整理，但文獻說明、注釋及附錄尚有待完成。已向課題組提交《民族契約文獻集成》（回鶻文卷）部分初稿；署名為本課題“國家社科重大項目階段性成果之一”的一篇論文已投權威期刊；此外，提交本項目國際學術會議論文一篇，用以出版國際學術會議論文集。

比較研究子課題負責人楊際平教授提出了“比較研究”初步工作方案，要求落實到本組成員中。表示已完稿一篇《談我國古代契約史研究中的幾個問題》。另外，提交本項目國際學術會議論文一篇，用以出版國際會議論文集。另外將現有的漢文古代契約研究資料整理出30%；把有關古代契約研究的論著、論文整理出的一部分，做了PDF文檔。

課題組成員王霄飛院長認為通過在課題組中開展工作，吐魯番研究院對于契約文獻的挖掘和整理也更加重視，特別是在吐峪溝開展了三期保護性的發掘，發現了大量的契約文書，下一步要對館藏的文物進行普查，普查中也會發現大量的契約文獻，還將對契約文獻進行廣泛的征集，這些都可以為課題研究提供資料上的支持。研究院自身也對大量契約文獻進行了研究工作，取得了不斐的成績。

課題組成員陳國燦教授表示對于課題組前期安排的工作任務已圓滿完成，以武漢大學經管院及出土文獻與傳統經濟研究所署名并標注國家重大社科項目階段性成果之一，在《人民日報》理論版發表《絲綢之路精神的當代傳承》，在《西北師大學報》（哲學社會科學版）發表《略論佉盧文契約中的人口買賣》，另外提交本項目國際學術會議論文《對吐蕃文契約文書斷代的思考》，用以出版國際會議論文集。

首席專家乜小紅也匯報了個人前期工作成果，組織多次在學術界有重大影響的學術會議，收集學術論文40余篇，準備編輯成集年底出版。個人專著一部已經送交出版社，年底可以出版。投稿權威期刊一篇，并收到用稿通知。在 C刊發表論文一篇，提交本項目國際學術會議論文一篇，用以出版國際會議論文集。人民日報（理論版）約稿一篇；《西域研究》約稿一篇。另外已投稿三篇。

課題組其他成員顏鵬飛、童光政教授等也介紹了個人在前一階段所取得的學術成果。

二、對課題組前一階段成果的評價和建議

與會的評議專家對項目前一段的研究成果都先后作出了評價，提出了建議。

魏明孔教授對于課題組取得的成績表示欽佩，在課題難度如此大的情況下，課題組能夠在一年半的時間，整理契約文書能完成70%－80%，取得這樣的成果實屬不易。課題組也是老中青三結合，學術界老前輩史金波、陳國燦、楊際平等人的參加，為課題順利開展創造了基礎，青年專家的參與也為課題組增添了活力，形成了一個陣容豪華的課題組，所取得的成果也是高質量，經得起考驗，非常期待課題組研究成果的出版。

本課題內容十分豐富，涉及面非常廣，希望一方面要抓緊時間，按時保質的完成任務，另一方面由于課題非常大，影響也深遠，希望非常細致的做好各項工作，形成一個學術精品，預祝本課題成為學術精品里的標桿。

鄭煒明教授認為本課題涉及民族文種多、契約類型多，開展研究殊為不易，課題分為二步走，首先是各族契約文獻的整理，再是各族契約文獻與漢文契約的比較研究，選擇何種漢文契約來進行比較值得思考，因為漢文契約時間跨度長、種類多、形式復雜，必須選擇一些有代表性的漢文契約作為比較的標準。另外是否可以考慮將相關契約文獻進行數字化的處理，建立數據庫，方便學術界查詢和研究。

凍國棟教授表示2014年參加過開題會，才一年多的時間，課題組圍繞西夏文、回鶻文、吐蕃文等民族契約的整理取得成果非常豐碩，效率非常高，由于課題非常復雜、工作量也很大，課題組成員能夠克服困難做出這樣的成績非常不容易，按照這樣的進度和成果是完全符合社科基金要求的。將佉盧文、于闐文、粟特文等民族契約的整理放到下一步的做法是正確的，對課題第一步的成果在時間上、質量上都有一定的保證。比較研究的難度最大，時間也非常緊張，要想按期完成有一定難度，需要課題組盡早通盤考慮，著手開展比較研究的工作。預祝本課題能夠按期、高質量的完成規定的任務。

姚會元教授表示這個課題是“一帶一路”的基礎性項目，不管從歷史還是現實都具有非常重要的意義，課題組在前期工作中付出了巨大的精力，取得了非常顯著的成果，許多子課題都完成了80%的工作任務，對于課題按時、保質保量的形成優秀成果充滿期待。前期文獻整理成果喜人，下一步的比較研究還需要投入大量的精力和時間，要著重對幾個基點進行比較，不需要大量的鋪開。

吳俊培教授認為文獻整理和比較研究要融為一體，兩者不能分離，整理中要體現出比較研究的宗旨和目標；三到九世紀是中華民族非常重要的一個時期，特別是隋唐時期，一些少數民族對于中華民族的發展也做了突出的貢獻，可是學術界關注不夠，所以課題要著重從民族融合的切入點著手，這樣更客觀一點。

嚴清華教授認為所作的工作是按照開題時的安排進行的，只整理西夏文、古藏文、回鶻文等契約，其他民族文種放到下一步，現在來看是比較合理的。

比較研究這一塊，現在很難進行綜合的，大范圍的比較，只能夠從小處入手，縱向、橫向進行比較，全面、完整、深刻的比較非常困難，而且目前只完成了西夏文、吐蕃文、回鶻文等文獻的整理，其他民族的契約還未整理，全面比較的條件不充分，要注重完成有限目標，不要貪大求全的進行綜合比較。

三、課題組對編纂體例的統一體例做了討論

學部委員史金波教授、武漢大學出土文獻與傳統經濟研究所名譽所長陳國燦教授主持第三階段會議。課題組成員用整整一個下午時間，就民族文種的整理、編纂統一體例等進行了深入的討論。對于研究中存在的困難，如民族契約整理中的訂題、題解說明、注釋及資料索引部分，各子課題組發展不平衡，西夏文組基本完成，比較規范，其他組尚有待完成；各文種契約整理的體例不夠一致；對于契約的比較研究，目前雖然已經完成有十多篇研究論文，但在研究的深度和廣度上，仍然需要大力擴展，在論文的質和量上都有待提高，與會專家進行了熱烈的討論。

課題組成員史金波教授對于西夏文文種的翻譯、訂題等發表了自己的見解，認為漢語的詞序與西夏詞序有一定區別，行號的標法要根據對譯和意譯有所調整，這樣的情況在回鶻文與吐蕃文等契約文書中普遍存在。

課題組成員張鐵山教授認為有些契約文獻朝代并不明確，以不標注朝代為妥；行號的標注上要盡量避免誤解，各民族文獻要保有自身的特殊性，在回鶻卷和吐蕃卷的文獻處理上應有一定自由度；在命名和斷代上要充分考慮學術界的實際需要，避免引起歧義。

課題組成員楊銘教授認為，要提前考慮好不同契約文獻在排版中可能面臨的困難，一件文書另起一頁可能是一個較好的處理方法，行號的標注上，古藏文的語法與漢文區別巨大，契約難以做到一一對應，建議按照意譯的順序確定行號，趨向于譯文不斷行；可以根據同行學者前期研究的成果，選擇更貼合實際的方式來確定契

約文獻的版式等。

課題組成員陳國燦認為，為便于研究者使用民族契約文獻，行號的標注應細致、準確；譯文要盡量的貼近同時期的漢文文獻，盡量精煉，保證譯文既不失原意，又切合時代特點；解題是重要的學術成果，特別能體現編者的學術水平，也凝聚了專家對于文獻的判斷和理解，對于后人開展研究具有非常重要的意義，要認真做好解題的工作；各類契約的分類、排序也非常重要，要嚴格參照體例進行。

課題組一致認為對于每件文書要注明其長、寬、高，以利于學者研究；對于涉及版權問題的資料等，必須取得版權方許可，注明收藏單位、編號、出土地點等信息，給讀者提供文書的原始編號；在行號的標注上，各契約文種要按照大統一、小區別的原則，既保證體例格式的一致，又照顧各契約文獻的民族特點；契約的斷代應注明年代，有疑問的契約需標注問號，便于學者考證。會議認為史金波先生的西夏文卷的每件契約文獻說明、注釋很細致規范，可作為各組文獻整理的范本參考。

四、課題組對下一步的工作作了部署

對于下一步的工作任務，首席專家乜小紅教授對各課題組成員下一步工作做了部署，要求各課題組成員明確各自的任務，課題組也展開了熱烈的討論。一致認為下一步要加快進度，決定在2016年年底前將三卷本《民族契約文獻集成》按要求提交完整的書稿，交付中華書局出版。在比較研究方面，要求比較研究課題組楊際平、陳國燦、乜小紅、顏鵬飛、童光政教授每人至少提交或發表4篇比較研究成果；原則上是2016年12月提交。民族文種契約文獻組史金波、楊銘、張鐵山教授每人2篇以上的成果，在2017年3月提交。

全體課題組成員要以時不我待的緊迫感、重如泰山的責任感,齊心協力完成目標任務，并發表數十篇高質量的研究論文。

2014年新疆吐魯番國際學術會議的論文集，經作者修改提高后，統編成冊，在2016年12月底出版。

此次工作會議，加強了課題組對于當前工作的交流，深入探討了文獻整理中間面臨的難點問題，對于編纂體例等也做了統一的認識，對比較研究的開展作了任務落實，也為下一步項目結題做了相應的安排，課題組對于按期保質保量的完成項目具有充分的信心。

（課題組供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