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國文化走出去工程的政策體系優化研究——以電影、電視劇、動畫和出版為樣本的比較分析中期檢測報告

一、研究進展情況

一、研究計劃總體執行情況及各子課題進展情況；

目前課題整體執行情況良好，按照理論梳理、實證調研、歸納總結與提出建議的四個研究模塊，目前已經完成理論梳理部分，實證調研部分也已經重點完成了相關調研報告的撰寫工作；歸納總結與提出建議的部分也已經在相關重點案例的解讀中尋找了有價值的線索。下一步的重點工作是對目前已經完成的各個調研報告進行深入分析、理論闡釋，歸納出有價值的結論，提交給上級主管部門供決策參考。

目前各個子課題的進展情況如下：

（1）目前子課題1《我國文化“走出去工程”政策體系的現狀與問題》部分已經完成，相關成果也已經陸續發表。

（2）子課題2《文化產業國際競爭力培育政策體系的國際經驗比較研究》和3《我國電影、電視劇、動畫與出版產業的國際競爭力培育政策模式比較研究》的前期研究完成情況如下：動畫方面，已經完成對長沙、杭州、蘇州、無錫、常州、廣州、深圳、東莞、上海等地的調研，并分別形成了相關的研究報告；電影方面，目前已經完成電影行業財稅扶持政策的研究報告、對橫店影視城、上海水木動畫、騰訊等企業的調研報告；電視劇方面，主要就2006年以來的新變化進行了分類研究，包括視頻網站對我國影視產業制度創新的影響機制研究等；出版業主要比較了上海、北京兩地出版業扶持政策、集中于數字出版領域扶持政策，目前已經完成兩份研究報告。同時，劉海貴與朱春陽負責四個產業之間的比較分析。國際比較部分，目前主要對美國、韓國、日本、英國等國上述四個產業的相關政策進行了研究，分布于對國內四個產業相關研究的成果當中。目前本部分已經完成調研報告10份，總字數約40萬字；發表論文6篇，其中CSSCI核心期刊論文5篇。

（3）根據課題設計，子課題4《從集團主導到集群主導：基于國際競爭力培育的我國文化產業國內政策轉型研究》和5《從壟斷到競合：媒介融合對我國文化產業國際競爭力培育政策的影響研究》兩個課題屬于理論研究升華部分，也是各行業的調查報告初步完成之后所要進行的核心工作，是下一步研究的重點任務。目前已經發表論文4篇，其中CSSCI期刊論文2篇。

（4）子課題6《我國文化“走出去工程”政策體系優化研究》的目的是在上述研究的基礎上上通過對政府主管部門、專家進行訪談、座談，通過尋求各方“共識”，為我國文化“走出去工程”政策體系優化提供相應的坐標體系和政策建議。目前已經與國家新聞出版廣電總局電影研究所、國家對外文化貿易基地（上海）、國家對外文化貿易研究基地（深圳）建立起了聯系機制，將在與上述機構合作基礎上推動本部分研究的進展。相關研究成果已經陸續發表，包括論文3篇，針對上海對外文化貿易基地政策體系優化研究報告1篇。

目前，項目成果中有2篇論文獲得上海市哲學社會科學優秀成果二等獎（2014年10月）。

二、調查研究及學術交流情況（調研數據整理運用、文獻資料收集整理、學術會議、學術交流、國際合作等）；

該項目基于較為豐富的前期研究基礎，因此前期數據文獻梳理工作與實證調研工作已經基本上完成�；�于目前所獲得的數據與政策文獻，課題組已經以專門問題的研究方式獨立成文，并先后發表在相關學術期刊與報紙。鑒于課題首席專家劉海貴教授身體健康原因，本課題目前主要由第二負責人朱春陽教授作為項目執行人在具體負責相關研究方案的落實、研究成果的交流和合作，劉海貴教授則負責課題全面統籌、方案把關工作。

課題組與首個國家級對外文化貿易基地（上海外高橋保稅區內）與國家對外文化貿易研究基地（南方基地·深圳）結成研究合作伙伴關系，共享調研數據，聯手發布相關研究報告，并對相關理論與實踐問題進行專項合作研究，包括上海作為首個國家級對外文化貿易基地的功能定位研究、上�！拔幕�走出去”戰略創新研究、我國影視產業“走出去”政策體系優化研究，以及區域文化創意產業發展扶持政策比較研究等。目前已經完成針對國家對外文化貿易基地（上海）的調研報告1份、針對上海文化“走出去”戰略咨詢報告1份。2016年年底將繼續完成1份“上海對外文化貿易競爭優勢提升”專題研究報告。

2015年12月27-28日，朱春陽教授應邀參加中國影視藝術創新峰會暨第30 屆“飛天獎”頒獎典禮，并以《我國影視產業政策創新戰略》為題目進行了主題演講。中國影視藝術創新峰會（原中國電視藝術創新年會）是中國影視藝術領域最高端、最權威、最具前瞻性的行業盛會。自首屆年會于2010 年舉辦以來，已成功舉辦五屆，并于2014 年起落戶浙江杭州西湖區。歷屆年會都在影視藝術領域產生了巨大影響，形成了獨特的品牌效應。在會議期間，朱春陽教授對浙江華策影視集團進行了調研，并向與會的專家、導演和影視公司介紹了本課題的研究進展情況，聽取了相關機構的想法，并對相關研究思路進行了進一步的修正和完善。

2016年4月12日，朱春陽教授應邀到陜西師范大學做了《我國電影產業國際化發展道路反思》的主題講座，并與陜師大師生進行了良好的互動，介紹了課題研究的基本情況，聽取了到會的專家學者對該研究提出的一些問題和建議。

2015年12月6-7日，朱春陽教授應邀參加了由華中科技大學主辦、國家傳播戰略協同創新中心和華中科技大學新聞與信息傳播學院承辦的第三屆國家傳播戰略高峰論壇，并做了《互聯網+時代的我國影視產業國際發展戰略》大會主題演講。此次論壇的主題是“‘互聯網+’時代的國家傳播戰略”，來自海內外各地的專家教授、師生代表以及業界、政界人士參與了此次論壇，朱春陽教授在會議期間就這一主題和與會代表們進行了深入的探討和交流。

2015年8月，新聞核心期刊《新聞愛好者》以朱春陽教授為封面人物，并刊發了人物專訪《問題意識：學術研究的門徑》，其中，朱春陽教授詳細介紹了本課題研究的核心問題提出的過程、研究的心得與對相關問題的思考。

2015年11月，朱春陽教授到重慶工商大學藝術學院進行學術交流，以本課題的研究為重點為師生們做了系列講座，并對重慶文化產業政策和相關企業進行了深入調研，與藝術學院關于動漫領域的相關研究達成了合作意向，并邀請殷俊教授對本課題進行了評議，給出了很有價值的建議。

2016年5月，朱春陽教授應邀到南京大學新聞傳播學院參加“418博士之家”活動，針對傳媒創新研究的相關問題和南大師生進行了交流，針對本課題研究當中的一些設想做了報告，聽取了丁和根教授、周凱教授、巢乃鵬教授等對本課題研究相關問題的指導和建議。

2016年4月6日，朱春陽教授應邀到上海交通大學媒體與藝術設計學院做了《中國電影產業發展方向的反思》專題演講報告，并與上海交大師生對課題研究當中遇到的相關問題進行了互動、討論，聽取了張國良教授等專家的指導意見，對本課題的高質量完成非常有幫助。

三、成果宣傳推介情況（成果發布會、《工作簡報》報送情況、國家社科基金專刊投稿及采用情況等）；

2016年7月29日朱春陽教授接受新華社記者關于對韓國真人秀節目在中國市場的相關政策變革的采訪，朱春陽教授介紹了本課題的研究情況，認為，鼓勵國內真人秀節目進行本土化創新，有積極意義，但同時，還要及時出臺配套措施，對國內節目的創新成果進行版權保護。

2016年1月7日接受《中國青年報》記者采訪，針對“中國電視劇邁入互聯網時代 國際競爭力仍待提升”這一問題發表了意見，并介紹了本課題的研究成果和發現。朱春陽認為，中國電視劇的國際競爭力并不令人滿意。如果說和西方國家之間存在文化隔閡，然而，同樣屬于東亞儒家文化圈，中韓兩國文化產品的國際貿易也存在嚴重逆差。據統計，中國出口到國外的電視劇總收入，比韓劇出口到中國的收入還要低，而中國只是韓劇的世界第三大市場。不僅如此，近年來韓國的綜藝類節目也充滿了中國的電視熒屏。原因之一是中國影視產業的分散和重復建設，資源大量地被分散到各地，無法形成一種集聚化的模式。在朱春陽看來，“互聯網+”是產業整合的一個機會�！癇AT（百度、阿里巴巴、騰訊）成功的主要原因，就在于他們把中國超大國際市場規模的天然優勢發揮得淋漓盡致。在BAT的眼里，不存在區域分割、行業壁壘，它形成了覆蓋全國的超大規模的資源整合平臺�！�

本部分工作是接下來的一個重點，前期調研采集到的數據和資料正在進行整理和分析中，相關研究成果和發現將以成果要報的形式遞交給國家社科規劃辦，并選擇有重要價值的結論與數據向國家社科基金�？�投稿。

四、研究中存在的主要問題、改進措施，研究心得、意見建議；

研究中存在的主要問題還是公共數據的獲得與采信。相對于其他行業而言，文化產業中內容產業的相關數據獲取比較困難，各地各個部門發布的數據口徑出入較大，不夠系統、規范、統一，而且相互之間存在明顯的沖突。2012年年底文化部首次發布了對外文化貿易的數據報告，但這一數據強調了文化制造業和公共文化服務的數據，對于進出口貿易的相關數據還是比較粗糙。目前課題組還是主要依據國家統計局和國家新聞出版廣電總局的相關數據為主。這樣帶來的問題主要有兩個：一個是國家層面上的數據有，但地方性的數據還不夠系統、完善；其次，因為相關數據的統計和發布剛剛起步，缺乏之前的歷史數據作為比較基礎，研究的深入需要進一步完善相關數據資料。我們也希望文化產業管理部門能夠及時發布公共數據，為研究提供公共服務。目前，我們已經與國家對外文化貿易基地（上海）與國家對外文化貿易研究基地（深圳）結成研究合作伙伴，共享數據、共同研究、開發相關課題項目，希望能夠對上述問題的解決提供一個參考性的方案。

其次，研究中對于相關成果的發表重視，但是在利用媒體宣傳方面還需要改進。課題組會在接下來的時間里，通過報刊等大眾傳播媒介廣為傳播研究成果；同時，及時將對于當前產業發展影響重大的新發現投稿給國家社科成果�？�，或者以成果要報形式匯報給國家社科管理部門。目前，相關研究成果已經形成3-5篇成果要報，待進一步修訂完善后即可遞交給主管部門。

從整體上來看，各地政策針對國內市場的為主，針對國際市場的相對較少，這也鼓勵了文化企業更加強調國內市場的開拓，而忽視國際市場的進取。但由于國內市場政策價值取向并非是鼓勵以企業集聚功能為主導的區域間資源流動與合理競爭，而是基于政策紅利的資源流動，企業以政府關系為主導，而非企業間創新關系網絡構建為主導。這也是資源流動背后的破壞性力量，反而干擾了正常市場作為資源配置基礎力量的地位。這是我們今后正常制定當中需要特別注意的地方。

五、其他需要說明的問題。

根據目前課題開展的進度來看，原來計劃的研究時間有些緊張。這主要是由于研究問題的復雜性超出了我們預計的設想。這一方面是表明我們不斷有新的發現；但也給我們的研究帶來了難度。因此，我們希望課題適當延長研究時間，以讓課題組有時間對發現的新問題深入研究，以保證最終研究成功地高質量。

二、研究成果情況

2012年至2014年7月前，課題組已經完成相關研究報告5篇，發表學術論文32篇，其中CSSCI核心期刊論文20篇，中文核心期刊論文30篇。相關成果引起了相關主管部門的關注和很大的社會影響力。2014年7月以來，課題組的主要任務為奔赴各地進行調研、訪談，先后完成調研報告12篇，發表論文18篇學術論文，其中CSSCI核心期刊論文10篇，中文核心期刊16篇，相關成果清單見本表格后附件。2014年10月，之前發表的兩篇學術論文分別獲得了上海市哲學社科優秀成果獎二等獎和鄧小平理論宣傳優秀成果獎。這里將主要代表性成果情況匯報如下：

（1）朱春陽：中國文化“走出去”為何困難重重——以文化產業國際貿易政策為視角的考察 2014年10月獲得鄧小平理論宣傳優秀成果獎二等獎（為省部級成果獎）

成果簡介：全文約2萬字，為作者主持的國家社科基金重大項目“我國文化走出去工程政策體系優化研究”子課題的階段性研究成果�！吨袊�文化產業評論》為目前大陸中文CSSCI核心期刊中惟一一本文化產業研究專業期刊，在文化產業研究中享有很高的聲譽。文章以問題為導向，從我國文化對外貿易的現實問題和理論之間的沖突出發探討問題所在。文章認為，盡管我國文化產業整體上處于順差，但在涉及內容產業這一核心層領域卻處于明顯的逆差，其問題在于：既有基于低價格勞動力的國際貿易競爭優勢無法轉移到以創新能力為主導的內容產業；在內容產業國際競爭力培育政策上，國內面向傾向于消解我國大過國內市場規模這一天然優勢；而國際面向以政府補貼、降低成本為主，是其他領域扶持政策照搬到了內容產業。因此，我國對外文化貿易政策的核心問題是如何協調政策體系的國內面向與國際面向的內在沖突，最終發揮我國大過國內市場規模這一天然優勢。

（2）朱春陽，黃筱：基于鉆石模型視角的區域動漫產業扶持政策比較研究——以杭州、長沙為例 2014年10月獲得上海市哲學社科優秀成果獎二等獎。

成果簡介：全文1.8萬字，為作者主持的國家社科重大項目子課題與國際社科基金項目的研究成果�！缎侣勁c傳播研究》影響因子位居新聞傳播學專業學術期第1位（2013年），是新聞傳播學專業認定的本專業唯一一份中文權威學術期刊。文章認為，政策往往被認為是我國動畫產業發展的主要推動力，但是長沙與杭州表現出了不同的區域扶持政策績效。文章以邁克爾.波特鉆石模型為基礎，比較分析兩個區域動漫產業發展政策在2004-2013期間發生的變化，以及政策對于“鉆石模型”涉及的四大核心要素條件的影響，并進一步探討政策對于區域動畫競爭力形成的深層影響。該論文同時被中國人民大學書報刊復印資料《文化創意產業》2014年第2期全文轉載。

（3）研究報告：區域動漫產業政策對于產業競爭力的影響研究——以上海為例（2015）（徐禹宸）

成果簡介：目前，我國文化產業發展過程典型地表現為政府驅動型。2004年，國家廣電總局出臺了《關于發展我國動畫產業的若干意見》，開啟了我國動畫產業發展的新紀元，此后在國家政策的引導下，許多省市都相繼出臺了一系列針對本區域的產業扶持政策和配套措施，加大對動漫產業的投入力度。然而，在各地競相發展動漫產業的同時，上海的卻呈現出了不同的趨勢。一方面，電視動畫片的產量、原創全國排名不斷下降，從2012年開始才再次出現增長的態勢；另一方面，上海的動漫基地又顯示出了長足的發展動力。本文將以邁克爾?波特的“鉆石模型”為理論框架，梳理上海市的動漫產業政策，通過政策對四要素的影響，探討動漫產業政策對上海動漫產業競爭力發展的影響，從產業集群理論視角出發分析上海動漫產業發展的得失，并站在長三角層面思考上海動漫產業政策應當如何優化才能有助于我國動畫“走出去”。

(4) 研究報告：我國數字出版產業國際競爭力培育政策研究（2016）劉心怡

成果簡介：我國數字出版產業國內總收入規模從2011 年起就以超過30%的年增長率在飛速擴張，然而在國際上的表現卻并不盡如人意，貿易金額逆差嚴重等問題一直如影隨形。本文對我國數字出版產業的扶持政策進行了梳理，從政策發展和演化的角度進行了分析，發現國內面向的政策體系以推動產業發展，同時創造良好的環境為主，已經基本形成。而國際面向的政策則發展相對緩慢，強調監管與控制的政策取向與國內面向強調創新開放的政策取向之間存在沖突。本文還以國內、國際兩個層次為基礎，分析了我國數字出版產業國際競爭力培育政策體系反映到產業現實中的具體表現，包含了其作用與其局限性。其中針對國內面向的產業政策，以邁克爾·波特提出的鉆石模型為分析框架，而針對國際面向的政策體系，考量了對外貿易過程中的補貼和優惠措施等。最后，以發達國家數字出版產業政策為坐標，對我國數字出版產業“走出去工程”政策體系的優化、以及傳統新聞出版產業的數字化轉型等提出建議。

（5）研究報告：區域電影產業園區產業扶持政策研究——以橫店為例的研究（2016）李樹蕙

成果簡介：在我國集中力量發展文化產業，打造文化強國，營造文化軟實力戰略上，我國影視產業的發展是整個文化產業發展中的重要部分。

作為各區域影視產業資源的集中體現，影視基地在各省的影視文化產業中有著重要意義。在國家相關政策的扶持以及各省的發展規劃下，我國各省區均展開了影視基地的建設。然而其中，發展形勢最好的當屬位于浙江的橫店影視產業實驗區。并且，由于現有的政策規制限定，各影視基地仍停留在省區內的發展階段，沒有形成全國范圍的產業要素流動，這在一定程度上消解了我國的大國優勢。另外，與美國好萊塢相比，我國的影視基地影響力仍舊有限，其制作能力、管理能力以及創新能力仍待提升。本文通過梳理電影產業發展相關政策，試圖對于我國影視產業發展的政策變遷以及政策環境進行了解。以邁克爾·波特鉆石模型為基礎，分析區域影視產業政策作用于橫店影視產業基地的生產要素，需求條件，相關產業和支持產業，企業的戰略、結構和同業競爭四個要素，考察其如何助推浙江影視產業競爭力的提升。并試圖探析，阻止我國影視產業要素在全國范圍內流動的原因究竟為何。以期為我國真正實現影視文化產業繁榮發展、打造文化強國提供政策建議。

(6)研究報告：區域動漫產業政策比較研究——以深圳、廣州、東莞為例的研究（2016）葉妙玉

成果簡介：本文對我國動漫產業的研究主要是以區域動漫的產業競爭力研究為主，目前文化產業在我國宏觀規劃中戰略意義不斷攀升，國家力爭從低端人才制造業出口向知識密集型產業出口的轉型，肩負著經濟結構轉型的重擔。我國動漫產業自2004年開始受到國家和地方政策的大力扶持、發展規劃，產量劇增的背后是否真正實現了動漫產業的“走出去”，動漫產業的國際競爭力是否與其成長速度相匹配，當前政府政策引導的有效性以及更好地貼近市場的可行性建議是本文研究的要義。全文從國內產業市場規制的必要性、先進國家的政策有效性為起點，采用實證研究和規范研究的方法，研究政策在推動鉆石模型四要素及產業鏈完善、產業集聚方面是否行之有效，并且以國內動漫產業發展較有特色、勢頭較強勁的廣東地區為研究對象，輔之以蘇南地區三地蘇州、常州、無錫為參考系，以邁克爾.波特“鉆石模型”為分析框架，對比分析區域原有產業對動漫產業發展方向的影響及造就的區域動漫產業特征，探討政策在促進四要素協同效應時對產業競爭力的正向推動作用，并且指出其負面效應以找出問題癥結所在并探究產業趨勢與政策引導本意的矛盾之處，最終回歸根本，提升我國動漫產業國際競爭力。

課題組供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