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家社科基金重大項目

2015年工作簡報

（一）總體研究進展

本項目2013年1月開題至今（2015年12月）已近三年。項目按原定目標與計劃推進，總體順利。

本項目有兩項目標：（1）建設一個新型的方言語篇庫；（2）借助課題推動方言研究數字化。分三階段建設：（1）前期(2013):理論研究與語料庫設計；（2）中期(2014-2016)：語料采集與標注；（3）后期：語料入庫及語料庫運行(2017)。

現匯報2014年7月至2015年12月的中期研究進展。

本期主要工作：（1）采錄語料；（2）研制軟件。

語料及其相應處理軟件是建設語料庫的基礎，是本項目的兩項核心任務。2014年下半年，依憑前期理論研究成果，同步啟動了這兩項研究。

一、 一、語料采制工作

語料采制的主體工作是采錄與轉寫，由子課題二、三、四組擔任。采用方言點責任制，即一個方言點一位責任人(當地方言學者)，經費撥至方言點。語料采制分兩期，第一期為2014-2016年，有14個方言點；第二期為2015-2017年，有4個方言點。各方言點2014年7月至2015年12月的工作進展見下表。

各方言語料研制進展一覽表

階段 子課題/負責人 方言點 責任人 采錄 轉寫

第一期 二組

（北、西部方言）

莫超 蘭州 莫 超 完成 完成部分

銀川 張建軍 完成 完成部分

平遙 史秀菊 完成 未開始

哈密 楊洪建 完成 完成部分

榮成 王淑霞 完成 開始

哈爾濱 梁曉玲 完成 開始

北京 馮青青 完成 完成部分

三組

（東部方言）

王洪鐘 南京 劉俐李 完成 完成部分

溫州 王洪鐘 完成 開始

黟縣 栗華益 完成 完成部分

常熟 顧勁松 完成 開始

長沙 李康澄 完成主體 開始

四組（南部方言）

陳曉錦 廣州 陳曉錦 完成 完成主體

福州 施小梅 完成主體 未開始

第二期 四組 南昌 盧繼芳 籌備中

梅縣 唐志強 準備中

三組 黃岡 漆 盈 準備中

二組 成都 郭秀娟 準備中

第一期14個方言點的采錄工作基本完成，已進入轉寫階段。長沙完成四分之三的語料采錄，剩余部分將于2016年1月的寒假完成。第二期有3個方言點正在尋找發(fā)音人，計劃2016春夏季采錄；另一方言責任人已有對象，待最后確認。

項目總組直接參加或指導或派員協助方言點的語料采制工作。

例如新疆哈密的語料錄制。2014年8月，項目首席專家劉俐李、助手侯超實驗師與新疆大學張洋教授、楊洪建副教授、研究生卜元彬組成團隊共赴哈密采錄。劉俐李現場總負責，哈密方言研究專家張洋同步監(jiān)聽發(fā)音質量，發(fā)現問題隨即質疑、討論、重錄，楊洪建與卜元彬負責檢查、復核、剪輯與整理音檔，發(fā)現不合格的音檔隨即補錄，侯超負責錄音與錄像，保證各項參數達標。5人團隊白天錄制，晚上總結整理，各司其職、相互配合，緊張而有序地順利完成了語料采錄，并與發(fā)音人結下深厚友誼。

再如2015年8月長沙方言語料的錄制，項目組派唐志強博士協助調查與錄制。2015年12月山西平遙錄制語料，方言點負責人史秀菊教授多次與項目首席專家通過電話和短信討論商量具體問題。

二、軟件研制工作

有兩項任務：（1）研制語料庫管理軟件；（2）研制語料轉寫軟件。

語料庫管理軟件體現語料庫的信息化構架并保障其運行，針對全體語料，只適用于本庫；語料轉寫軟件是處理入庫語料的工具，針對語料個體，使語料轉寫軟件化或半軟件化，提高語料轉寫的效率與質量，既可用于本庫也可用于其他語料，具有通用性。語料轉寫軟件對推動方言研究數字化有重要作用。項目組以自主研究為主，引介現有軟件為輔。

軟件研制由子課題一承擔，負責人曲維光教授。下分兩組，第一組骨干成員鮑培明副教授，負責語料庫管理軟件及字表、詞表轉寫軟件的研制。第二組骨干成員宋益丹講師和侯超實驗師，負責聲調數據處理軟件的研制和借用軟件的引介與培訓。

2014年7月3日，項目組召開專題研討會，邀請計算機科學、地理信息系統、實驗方言學等領域的學者共同研究軟件的研制。9月中旬，項目首席與軟件組負責人曲維光教授討論具體方案。11月，語料庫管理軟件完成構架設計。2015年5月，完成字庫與詞庫管理軟件與詞表轉寫軟件初稿。6月，項目首席專家查看軟件初稿，提出修改意見。9月完成初版修改，并提交方言組使用。11月初，項目組組織軟件培訓，面授各方言點責任人使用，并根據使用中發(fā)現的問題或不足現場修改。11月中旬完成詞表轉寫軟件的第二版修改，同時完成句表轉寫軟件的研制并提交使用。這是第一軟件組的工作情況。

與第一組同步，項目首席組織了軟件二組的聲調數據處理軟件的研制與借用軟件的引介培訓，分別由宋益丹與侯超具體負責。引介軟件及自研的“同音類記”單字記音法的培訓視頻2015年1月完成錄制并下發(fā)各方言點。聲調數據

處理軟件2015年7月7日初完成初稿，11月初完成二版修訂并提交使用。在方言音系的記音中，聲調調值最難確定，我們采用聲學實驗來解決，其焦點是數據處理。該軟件采用比較科學的新算法，不僅使數據處理結果更為客觀，而且較大幅度地提高了工作效率。

軟件研制工作可總結為以下4項。

1.2.1 完成語料庫管理軟件的五項研究

（1）完成語料庫總體設計及4個子庫的數據結構和數據存放方式的設計。

（2）實現字庫和詞庫數據從當地到服務器的上傳與下載。

（3）實現字庫和詞庫通過瀏覽器方式的增、刪、改和查詢功能。

（4）對服務器端，實現字庫國際音標對詞庫中各字的國際音標標音功能。

（5）完成語料庫管理界面的修訂，于2015年11月上網供課題研究使用。

1.2.2 研制成功三項語料轉寫軟件

（1）單字調語音實驗數據處理軟件

（2）詞表轉寫軟件

（3）句表轉寫軟件

這三款軟件可較大幅度提高詞與句標寫國際音標的效率與準確程度。

1.2.3 自創(chuàng)同音類記法

這是課題組集體自創(chuàng)的字音批量記音方法。

利用Excel的篩選、排序功能以及與音檔的關聯功能，將同音字文本與音檔關聯并集中排列，以方便批量聽音審音。既降低了聽音審音的強度與難度，又提高了聽音審音的效率與質量。同時依據各單字的古音信息，實現批量記音，數倍提高了單字記音速度。

1.2.4 引介語篇轉寫軟件

借用Elan ( EUDICO Linguistic Annotator)作語篇轉寫軟件。 Elan由荷蘭紐梅茵馬克斯布朗克心理語言學研究所開發(fā)，是一個跨平臺(可在Windows ,Macos ,Linux等主流操作系統上使用)的多媒體轉寫標注軟件。廣泛應用于口語語料庫建設、話語分析、態(tài)勢語研究等方面。2001年頒布，比較成熟，已有漢文版。本項目所以選擇Elan是因為：第一，它可同步實現語篇的三種標注——漢字、國際音標、普通話譯文；第二，可分別進行音頻、視頻文件的標注。這兩種性能與本項目語料文件儲存類型及語篇標注要求相吻合。按照項目組要求，王洪鐘教授和侯超實驗師研究了Elan性能和操作程序，并用已采錄語料試驗，確定了語篇標注工序。由侯超起草、項目首席專家審定修改，形成本項目語篇標注規(guī)范，收入《漢語方言語篇庫建設手冊》下篇第三部分“語料整理規(guī)范”第六款第四條“語篇標注規(guī)范”。

（二）各子課題進展

2.1 子課題一：語料庫建設系列軟件的研制

負責人南京師范大學計算機學院曲維光教授。任務是研究語料庫管理和語料轉寫軟件，實現語料加工的軟件化或半軟件化。采用兩條途徑實現這一目標：一是自主研制相應軟件，二是借用已有軟件，分別由兩個小組承擔。

語料庫管理軟件已完成五項研究，詳見上1.2.1節(jié)

完成三款語料轉寫軟件的研制，詳見上1.2.2節(jié)。

完成借用軟件的引介及與項目研究的對接，詳見上1.2.3節(jié)。

該組成員同時進行語言處理及計算語言學的相關研究，發(fā)表論文3篇。

2.2 子課題二：西部、北部方言語料研究

負責人蘭州城市學院莫超教授。該組負責北方官話二級區(qū)（不含江淮官話）及晉語的8個方言點的語料研究。

2014年8月至今，該子課題完成第一期7個方言點的語料錄制，并開始語料轉寫。第二期的1個方言點正在準備錄制。

該組成員同時進行本方言的相關研究，發(fā)表論文10篇。獲市社科聯科研二等獎一次。

本階段該組成員獲得兩項國家社科基金課題“河州方言語言接觸視閾下的河州方言形成與演變研究”（2015）和“蘇北江淮官話的地理語言學研究”（2015），一項中國博士后基金課題“蘇北方言語音的現狀及歷史演變研究”（2014）。

2.3 子課題三：中部、東部方言口語語料研究

負責人浙江師范大學王洪鐘教授。該組負責吳語、徽語、湘語、江淮官話共6個方言點的語料研究。

2014年10月至今，完成一期5個方言點的語料錄制，二期的1個方言點正在準備錄制。

該組成員同時進行本方言的相關研究，發(fā)表論文2篇。

2015年該組成員獲得一項國家社科基金課題“南部吳語發(fā)聲類型多維特征參數實驗研究”，2014年獲得一項教育部人文社科基金課題“吳語特殊發(fā)聲類型研究”。

2.4 子課題四：南部方言語料研究

負責人暨南大學陳曉錦教授，負責粵語、閩語、客家話、贛語4個方言點的語料研究。

2014年10月至今，該組完成一期兩方言點主體語料的錄制。二期的一個方言點正在準備錄制，另一個方言點的負責人已有人選，待最后確認。

該組成員同時進行本方言的相關研究，發(fā)表論文3篇。

2014年該組成員分別獲得國家社科基金重大項目與重點項目各一項：“海外華人社區(qū)漢語方言與文化研究”（重大）、“美國華人社區(qū)漢語方言與文化研究”（重點）。

2.5 子課題五：方言口語韻律研究

負責人南京師范大學顧文濤教授。本組研究任務有兩項：一是建設典型方言專用韻律數據庫；二是用實驗方法研究各方言點韻律詞（雙音節(jié)）變調。

目前該組已完成的研究：

（1） 南京、徐州、蘇州、常州方言句焦點重音的韻律編碼方法的對比研究

（2） 基于聲調格局的“邊緣吳語”概念研究

（3） 仙居話內爆音的發(fā)聲態(tài)研究

正在進行的研究：

（4） 江淮官話和吳語的聲調研究；

（5） 江淮官話和吳語的發(fā)聲態(tài)研究；

（6） 方言區(qū)的情感語音特征研究

該組成員同時還進行韻律及方言的相關研究，發(fā)表論文2篇。

（三）學術會議

一、舉辦全國性學術會議“2015實驗方言學論壇”

2015年11月8至9日，由中國語言學會語音學分會主辦、本項目組承辦的 “2015實驗方言學論壇”在南京召開。一批著名的方言學者與語音學者以及全國各地實驗方言學者共計60余人出席論壇。課題組骨干成員出席了會議。論壇主旨是交流自2011年首屆實驗方言學論壇后的研究成果、推動實驗方言學發(fā)展。本項目建設目標“方言研究數字化”是重要議題之一。開幕式上，項目首席專家發(fā)布了本項研究的前期成果“現代漢語方言有聲語料庫”（電子成果）。以下是論壇合影。

二、舉辦“國家社科重大項目研討會”

2015年11月7日舉辦本項目組全體骨干成員專題研討會。有三項議題，一是總結前期語料采集工作；二是培訓課題組研制的三款軟件（單字調數據處理軟件、詞表轉寫軟件與句表轉寫軟件）和自創(chuàng)的“同音類記法”，為此后的語料轉寫工作提供快捷工具；三是展示語料庫管理界面，以征求與會成員的意見。

軟件的培訓采用教與學同步法，現場演示現場實習。邊學邊練的培訓方式不僅使學者們快速掌握了軟件的使用，并且軟件的短板被及時發(fā)現、及時糾正，收到研制與應用的雙重效果。同時，培植了方言組與軟件組良好的合作情感，建立了通暢的實時溝通渠道和雙方可共用的研究平臺。

以下是與會成員的合影。

三、舉辦“全國漢語方言學會第十八屆年會暨國際學術研討會”

這是有上千會員的全國最高層次的方言學會年會，2015年8月4日至6日在蘭州召開，由本項目子課題負責人蘭州城市學院莫超教授主持承辦。本項目組團參會，宣讀論文10多篇，并有大會主題報告。

四、組織重要學術會議的專場討論

第十一屆中國語音學學術會議（PCC2014）2014年8月在新疆大學舉行。中國語言學會語音學分會會長鮑懷翹研究員授意項目首席專家組織實驗方言學專場。項目組以一組方言聲調實驗與數據處理策略的論文參會。劉俐李參會論文“方言聲調大樣本單體實驗的啟示”、侯超“基于語音實驗的調系規(guī)整方法再議”、宋益丹“漢語方言調長和調型的關系研究”。

（四）學術交流

學術會議

2014年7月至2015年12月，項目組成員出席國際、國內重要學術會議48人次。主要會議有：“首屆亞太語言文化生態(tài)國際會議”（2015年6月，廣州），“全國漢語方言學會第十八屆年會暨國際學術研討會”（2015年8月，蘭州），

“he 3rd CCF Conference on Natural Language Processing & Chinese Computing(NLPCC 2014)”(2014年12月，深圳)，“動態(tài)普通話：變異與規(guī)范”首屆學術研討會（2014年11月，澳門），“第47屆國際漢藏語言暨語言學會議”（2014年10月，昆明），“第十三屆全國計算語言學學術會議（CCL2014）”（2014年10月，武漢），“第十一屆中國語音學學術會議”（2014年8月，烏魯木齊），“Australian International Speech Science and Technology Conference 2014”（2014年12月，新西蘭Christchurch），等。

學術講座

2015年3月，莫超教授應邀在甘肅隴南市政府做“‘氐羌來賓’：遠古走來的白馬藏人”。

2015年4月，劉俐李教授應邀在湖南科技大學做“漢語方言地理信息系統”講座。

2015年7月，劉俐李教授應全國漢語方言學會邀請在“漢語方言田野調查高級研修班”（上海交通大學）做“方言研究數字化”講座。

2014年8月，劉俐李教授應全國漢語方言學會邀請在“2014田野調查語音學研修班”（中山大學）講授“方言音系實驗”。

2014年11月，劉俐李教授應邀在澳門大學講學：“現代語音學研究與應用”

2014年11月，劉俐李教授邀在澳門語言學會講座：“方言音系的實驗研究”

（五） 社會影響

一、兩位子項目負責人獲得國家社科基金重大招標項目

陳曉錦“海外華人社區(qū)漢語方言與文化研究”（14ZDB107）

顧文濤“社會情感的語音生成與認知的跨語言跨文化研究”（13&ZD189）

二、兩位青年學者獲得國家社科基金青年項目

馮青青“蘇北江淮官話的地理語言學研究”（15CYY013）

宋益丹“南部吳語發(fā)聲類型多維特征參數實驗研究”（15CYY021）

三、中年學者獲得國家社科基金課題

莫超“語言接觸視閾下的河州方言形成與演變研究”（2015西部項目345號）

四、兩位青年學者論文被方言學核心期刊《方言》采用

侯 超“北中原官話‘可’類問句的性質及歸屬”2015年4期

宋益丹“浙江仙居吳語濁內爆音的語音學考察” 2014年2期

五、首席專家的選題建議入選國家社科基金項目指南

“方言研究數字化基礎建設研究”（2014年度國家社科基金項目語言學課題指南第12號）。

（六）階段性成果

一、現代漢語方言有聲數據庫（網址：fych.njnu.edu.cn）

該電子數據庫是本項目前期成果，2015年11月8日在“2015實驗方言學論壇”開幕式上發(fā)布。應是我國上網的第一個漢語方言有聲數據庫。

該庫的20個方言點分布于全國10大方言區(qū)，覆蓋官話的8個二級區(qū)，以及湘、閩、吳語的部分二級區(qū)。目前發(fā)布的是方言詞匯語音有聲數據庫。每方言點錄制詞匯3600～4000條，其中常用詞3000-3500條，核心詞300條，方言特征詞100～400個。每條數據有26字段，分5類：詞項，詞屬，詞音，詞義，詞性。詞項是綱，各方言據此選詞；“詞屬”標明每一詞條在詞匯系統中的大類（基礎詞、核心詞、特征詞）；“詞音、詞義、詞性”描寫詞條的內部構造。詞音和詞義并注，聲音和文本同現，集中反映方言詞匯的共性和個性，可自由組合進行多種檢索。

二、《論漢語方言地理信息系統》 《語文研究》 2015年4期首篇

評閱專家評語：“這是一篇討論漢語方言學學科建設的重要論文……對漢語方言學與GIS的結合有重要的參考價值”。

主要觀點：構建漢語方言GIS既可保護方言資源又能促進方言研究的數字化，而方言GIS應是綜合當代地理信息科技和方言數字化研究模式的，融研究、交互與應用為一體的綜合平臺，應以開放、互動、數字化為構建理念。

該文闡述了本項目關于“方言研究數字化”的理念與實現途徑。

三、《漢語方言語篇庫建設手冊》（12萬字）

分語料采錄大綱和工作規(guī)范兩部分。

語料采錄大綱分基礎語料錄制底本與語篇語料錄制底本兩部分。

基礎語料含字（語音）、詞（詞匯）、句（語法）。語音有單字4002個，雙音節(jié)韻律詞546個；詞匯分核心詞（200）、基礎詞（5260，29類）、特征詞（100-300）；語法有100例句。

語篇語料錄制底本分話本語篇、話題語篇、自話語篇三種。話本語篇有六類，分全部方言通用與各方言特用兩種。話題語篇有四類，各含三至四種，提供話題及話題引導詞。自話語篇兩種，提供場景說明及錄制要求。

“工作規(guī)范”有三項：（1）資料規(guī)范；（2）采錄規(guī)范；（3）語料整理規(guī)范。包含語料庫建設主要環(huán)節(jié)的基本要求與規(guī)范。

該手冊有三點新意：

第一， 觀念新：將方言研究的視點由靜態(tài)層的字、詞、句轉向動態(tài)的語篇。

第二， 結構新：以語篇為中心、輔以有結構分工的基礎語料來構架語料庫。

第三， 方法新：以數字化手段建設語料庫。

其他成果見后附“成果清單”

（七）研究中存在的主要問題

一、 經費有較大缺口

本項目批準經費60萬，首次撥付54萬。項目批準后雖收縮任務、減少支出（原計劃80萬），但主體結構已定，收縮幅度有限。經費不足的問題在開題報告及2014年的中期評估中均已提出。語料采集是本項目主體，按照已撥經費額度，每一方言點只能撥付2萬，18方言點總計36萬，剩余18萬要支撐另兩個子課題及其他基礎研究，經費缺口較大。

項目啟動后，每方言點2萬是捉襟見肘。因工作量大與經費不足，已有幾位方言點責任人請辭。現在尚未采錄的方言點皆屬此因。而完成語料采錄的方言點均反映經費不足。

7.2 合格的愿意合作的方言發(fā)音人不容易找

近30年來，各地方言急劇萎縮，能說純正當地方言且未受普通話浸染的人不多，其中愿意合作者有限。加之長時間錄音、錄像，乏味、疲勞，能堅持到底的人更少。此外，有人因各種原因的經濟考慮，當酬勞不能滿足時，也不參加。尋找發(fā)音人成為語料采錄的第一關口。我們用不同方式解決這一問題：第一，請熟人幫忙；第二，尋求當地派出所和街道的幫助；第三，提高酬勞額度。

成果清單

序號 成果名稱 作者 成果 形式 出版社

或刊物名 出版

或刊發(fā)時間 字數

(萬字) 獲獎

情況

1 現代漢語方言有聲數據庫 項目組 電子語料庫 網址：fych.njnu.edu.cn 2015/11

2 漢語方言語篇庫建設手冊 項目組 著作(稿) 待出版 12

3 論哈薩克斯坦東干語音節(jié)的輔音化變異 劉俐李 論文 語言研究 2015年2期 0.92

4 論漢語方言地理信息系統 劉俐李

閭國年 論文 語文研究 2015年4期 1.26

5 甘肅臨洮康家崖方言的幾個語音特點 朱富林

莫 超 論文 方言 2014年2期 0.8

6 興縣方言同音字匯 史秀菊 論文 方言 2014年2期 1.8

7 白馬語動詞的人稱范疇 莫 超 論文 民族語文 2014年2期 0.75

8 皖北中原官話“可”類問句的性質及歸屬 侯 超 論文 方言 2015年4期 1.3

9 南京方言音系百年變遷 宋益丹 論文 南京師范大學文學院學報 2015年4期 0.7

10 數字化推動特色方言口語庫建設 劉俐李 論文 中國社會科學報第A08版 2014/8/11 0.3

11 “氐羌來賓”：遠古走來的白馬藏人 莫 超 論文 中國社會科學報,“歷史學理論版” 2015/4/15 0.4

12 哈密方言“走”字句 張 洋田云華 論文 語言與翻譯 2014年3期 0.6

13 從唐汪話的語法特點看其語言性質 莫 超 論文 西北師大學報 2015年2期 0.76

14 江蘇邳州方言來自古莊章組的f聲母 馮青青 論文 齊齊哈爾大學學報 2015/3/15 0.5

15 漢語方言地理學研究探索與分歧 馮青青 論文 常州工學院學報（社科版） 2014/8/28 0.82

16 鹽城方言民俗保護與研究 馮青青 研究

報告 2015/3/31 3.3 鹽城市社科聯二等獎

17 近三十年湖南漢語方言比較研究述評 李康澄 論文 湖南科技大學學報 2014/7/1 1.2

18 Prosody of Mandarin affective speech by mentally retarded children 顧文濤 論文 Proceedings of WASSS 0.4

19 湖南綏寧漢語方言的接觸現象 李康澄 論文 云夢學刊 2015/5/1 0.64

20 哈密方言的處所疑問代詞“哪達” 張 洋

田云華 論文 新疆職業(yè)大學學報 2014年3期 0.6

說明：所收2014年上半年的個別文章此前均未統計過。

（課題組供稿）